“大哥,可不能将毒血咽进去。”沈见溪调笑。
沈墨影白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难道还用你说?”
沈墨影哭丧着脸,在灯笼的照耀下,看见程氏腿上已经红肿,憋着气下嘴,吸出了一口毒血,程氏面色痛苦,咬牙坚持。
这事闹到了早上才作罢,程氏上了药后睡在了沈岚师的屋子,何大夫也给送走了。沈荀召集众人聚集厅内,指着沈见溪,“你说吧!你不是要解释吗?”
“有人想陷害我,才会将玉佩放在那里。”沈见溪面色平静陈述。
沈荀挑眉,“你的玉佩贴身放着,谁会去偷?”末了,又叹了口气,“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只要你承认了,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是说说,沈荀却打算,沈见溪一旦承认,他就要将沈见溪送去偏远的乡下,再也不让她进京师一步。
“我也是不知道……”沈见溪委屈的低头,“昨日,我将玉佩送给了大哥。”说罢,还小心翼翼的将目光投向沈荀旁边的沈墨影。
沈墨影知道那玉佩是自己收下的那枚,可是只要自己不承认,沈见溪又有什么办法。
“墨影?可有此事?”沈荀知道沈见溪不会那么傻,将玉佩故意留在那。因此怀疑上了沈墨影。
沈墨影急忙上前解释,“爹!我怎么会害母亲呢!”沈荀一想,也有理。怒而视沈见溪,“你还有什么可说?”
“女儿能说的,都说了。爹不信,可以去找人搜大哥的房间,看看那里是否还有我装玉佩的盒子,还有,当时送玉佩时,二哥……二哥也看见了。”沈见溪抬起头,毫不畏惧的说道,唯有说到二哥的时候,才微微低下头,不是心虚,而是嘴角泛起的冷笑。沈墨影怎么会知道,他最信任的二弟,那个在他身后做牛做马的跟班,那羸弱的沈翰辞,已不受他控制。
“翰辞?”沈荀一挑眉,转头看向沈翰辞,沈翰辞上前,呃了一声,点头道,“不瞒父亲说,四妹确实是送了玉佩给大哥当做赔罪,当时还有几个下人在场,皆可证明。”
“大哥,若是再说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沈见溪提点一番,若是再往下说,沈墨影就不止是放蝎子在母亲房中这一事了,还能将在沈见溪房中放蝎子这事抖出来。
沈墨影指着沈翰辞不可置信,“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本以为沈翰辞会向着自己说的!而那证物,他早就在程氏房中发现蝎子一事后偷偷销毁了。
沈荀怒而拍桌,“放肆!你才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他已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更上前狠狠打了沈墨影一巴掌,“你这个不肖子啊!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