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佳人难摆平 未知 2512 字 2022-03-27

「喂,你在站卫兵啊?」

「嗯。」

「好可怜。那我们说话小声一点,免得被人偷听。」

「嗯。」

「你们班长凶不凶?」

「嗯。」

「那他会不会整你?」

「嗯。」

「我星期日去看你,顺便求他放你一马,好不好?」

「嗯。」

「可是如果他要我跟他约会作为条件,我该不该答应他?」

「嗯。」

汪佳琦一怔,­射­出不悦的目光。「你不嫉妒?」

「嗯。」

「那我跟他约会喽。」

「嗯。」

「­干­脆做他的女朋友吧。」

「嗯。」

「顺便跟他上床。」

「嗯。」

「朱雨桐!你混蛋!」

朱雨桐迷糊地睁开眼,又翻了个身,好想睡。「什么?」

「你现在在­干­么?」

「跟妳说话,不是吗?」

「不是,你现在在站卫兵,偷偷跟女朋友讲电话!」

「喔……哎呀,惨了,我们班长就在两点钟方向,他来了,我先挂。」

汪佳琦不敢相信地瞧着手机。他厉害,竟敢用班长当借口来挂她电话?

扣分!扣分!扣五十分,不是,是扣五十一分,让他死当,翻不了身,没指望了。

梳洗一番后,她跳上床,回想先前的对话,忽然觉得自己幼稚得可笑。

她无聊!真是杂书读太多,乱七八糟的不学无术,竟然还假戏真作,大半夜的生起那无辜男人的气来。

她猜,他一定是累惨了,才会顺着她的剧情,顺势结束她天马行空的无聊对谈。这男人,真不懂得作假,哄骗女人呵。

布谷鸟的叫声从客厅传来,那是……她家的电铃声!

她抬头倾听,以为是错觉,直到又听见一记门铃声,才确定真是自家的电铃响起。

是邻居吗?已经三更半夜了,会有什么事?

套上薄丝睡袍,她从门眼往外望,突然瞪大眼,急急拉开门。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朱雨桐双眼布满红丝,定定地锁紧她。「我受不了相思,逃兵了。」

汪佳琦两手摀着嘴,感动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的现实与幻梦,他决心全都要介入。

向他绽露深情的一笑,她上前与他对望,在他的眼里发现了燃烧着热情的渴望。

她知道他的爱情观一向都是直接切入,又充满行动力的,所以两人的亲密接触,她总是扮演理智、踩煞车的一方。

朱雨桐会因为她适时的喊「停」而失望,但他尊重她的意愿。

可是现在,她不想再违背自己的感觉,不想老是挣扎着想让两人的进展速度慢一点。这一刻,她把对自己的警告全抛到九霄云外。

握住他的大掌,引领他进入她的领地。

大门缓缓地关上。

这一次,她不再拒绝,心甘情愿,全心付出。

朱雨桐不敢相信他会在毫无预期的情况不得到奖赏。

「汪汪,妳……在­干­什么?」

「吃你。」汪佳琦轻笑,轻吮着他的喉结。

「这……不太好吧……」朱雨桐结巴地说。「我现在自制力很弱。」

「那正好。」她拉出他的衬衫,松脱钮扣。

朱雨桐双手握拳,反手在后,怕自己失控。「汪汪,妳别顽皮。」

「你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我准备对你用强。」

「用……用强的?」

「对,弓虽暴你。」

「相信我--」朱雨桐难耐地申吟。「妳绝对不晓得我有多乐意。」

汪佳琦朝他嫣然一笑,褪去了他的上衣,缓缓地抚摸他­精­壮结实的肌­肉­,好奇地探索,之后踮起脚,从他的颈项一路往下亲吻,双手同步地解开他的皮带。

「不行!」朱雨桐抓住她的双手。

「我明白了。」她低首,假装哀怨。

「明白什么?」朱雨桐看不见她顽皮的笑脸,紧张地问。

「你不喜欢我碰你。」

「才怪!」朱雨桐立刻辩驳。「我是怕我会辣手摧花。」

汪佳琦噗哧一笑。「摧你个头,又乱用成语了。」

那笑颜使朱雨桐心头跳了好几拍,他热情澎湃,窜流焚烧的欲望根本收势不祝「不然要怎么说。」他沙哑地讨教,嗓音却像是诱惑。

「是两情相悦。」

「真的?」朱雨桐露出贼兮兮的好笑。

「当然,你敢怀疑我?」她话一说完,朱雨桐立刻拦腰抱起。

他的行动力快速又有效奉,在汪佳琦一声惊呼过后,两人已在床上。

「你在­干­么?」她笑着闪躲他的缠吻。「刚刚你不是还誓死维护贞­操­?」

「两情相悦嘛,我是妳的人了~~」

汪佳琦让朱雨桐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片刻后,嬉闹笑语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细声的低吟,撩人地在房里回荡。

又过了良久,朱雨桐满足地亲吻怀中激|情过后的爱人。「还疼吗?」

汪佳琦羞赧地摇头。

「那我们再来一次?」他眼眸l亮,­精­神一振。

「不行。」汪佳琦娇羞地制止,她需要一点时间来习惯朱雨桐的热情。

一听见这回答,朱雨桐有些失望,不死心地游说。「保证感觉比刚刚更­棒­。」

「你是种马啊?」汪佳琦敲他一记。

「我是种『朱』。」

「你自己去当猪,我才不要。」

「汪汪,妳想不负责任?」

那缠人的语气,惹得汪佳琦瞋他一眼。「神经,不理你。」

「好嘛,那明天我还要,可不可以?」

「嗯。」

「那以后我搬来妳这里住,好不好?」

「随便。」

「那妳要对我负责喔!」

「……」

「汪汪,为什么不回答?妳想始乱终弃?」

「后,真受不了你,好啦好啦,你爱怎样就怎样啦!」

朱雨桐满意地咧嘴一笑,瞧她拿他没办法的无奈模样,心中爱极了。

她一定不知道,当他说要她负责时,心中有多么的认真。因为,这辈子他只认定她是他的唯一,他当然--缠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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