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旧病复发突然伤人,也和你脱不了关系是吧?!”精神极度过激之后,她慢慢抬起头用一种平缓的语调问着。
妈妈的病情最近几年很稳定,甚至不仅能认出她,对以前的回忆也慢慢有了印象。她根本不相信,会突然的失常伤人。
可是当时面对那样突然的状况,她措手不及,没有人任何人商量,她除了按照律师说的,别无他法。
他面对她质问的眼神微微笑着并没有否认,她那双眼睛愤怒的时候像足了那个人,在他充满黑暗的年少时光里,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哪怕是到了现在,他每一次想起都能唤醒心里隐藏的嗜血本性。
“然后发生的那些,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再拍下这龌龊的东西!”她双手支撑地面,手腕被他大力的捏的红肿,她硬是逼着自己站在他面前,挺直脊背。
原来,她从那刻开始,就被网罗在他精心设下的网中。
学校演讲的偶遇、他的威胁、她怯懦认为他只是贪新鲜,毕竟像他那样美女簇拥的花花公子,新鲜性一过就会很快的忘记她这样的人。
那几个周末,她过的是行尸走肉的日子,是不是她错了一步就不能再回头。当他说不要她再来时,她简直觉得是黑暗里看见了希望。
她心里暗暗庆幸,她已经考虑将来想离开这里生活,让阎利枫急着那个最初纯洁无暇的郁若尘。
他要和袁楚楚结婚了,她的心疼的好似被揪起,却不能阻止,只能死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再去喜欢这他。
因为她自己清楚,她有多脏,根本不敢奢望这样的幸福会属于自己!
“凌尔墨,你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这一刻,你目的达到了,你还想怎样?!”她近乎绝望,即使没有这些东西,她也算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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