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2 / 2)

厉寻平日里有个特别的习惯,他不喜欢半夜起床解决生理问题,于是在睡觉之前一定要去一次洗手间,如果在天没亮之前有了尿意,他也会等到起床之后再一起解决。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对于厉寻这种类似于强迫症的习惯,撒切尔的建议一直是,晚上可以尽量少喝水,这样也可以避免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已脸部浮肿。

但是厉寻属于没有水滋润就不舒服斯基星的,如果不喝水,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总体来说,厉寻这个习惯因为持续了多年,本身已经无法戒除了,再加上并没有给别人造成困扰,撒切尔也就不再劝说。

不过人人都说晨勃有益身心健康,撒切尔每次听到都会挑着眉看厉寻,把厉寻看得十分尴尬才罢休。

是啊,人家做晨起运动的时候,厉寻正在洗手间里忙碌,再好的­性­致都破灭了。

这天是星期六,厉寻上半夜的时候睡得很香,可是睡着睡着就觉得很热,而且口很­干­。以前他不是没碰过这种情况,原因可规结于今天睡前白开水的摄入量不足,或是被子包得太紧。

但是情形似乎不太对,厉寻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已浑身都出了好多汗,十分难受,但是踢开了被子后,情况却依然没有好转。

这……什么状况?厉寻觉得眼睛很­干­涩,半天睁不开,索­性­放弃了。他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就算这样,他也隐隐感觉到今天夜里特别不一样。

“时间差不多了,他开始出汗了……”一个华丽的男中音有些懒懒的说着。

“嗯……谁先上呢?”略显低沉但十分具有磁­性­的男音接道。

厉寻在睡梦中皱起了眉,这两个声音很熟悉,就象天天在听一样,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说现在还是在梦中?这些都是梦中的感觉?

厉寻拼命想睁眼,但始终睁不开,身上的汗水浸透了睡衣,让他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在他想动手去解的时候,有人帮他处理了这个麻烦。

一双微凉的手在厉寻脸上抚摸了片刻,那种令他舒爽得不舍移开的感觉使他微微呻吟起来。但那手很快就离开了,慢慢的移向了厉寻胸前的钮扣。

厉寻闭着眼挥动着手,居然被他摸到了那个冰凉的来源。那双手的主人似乎训练有素一般,几下就剥开了厉寻的衣服。厉寻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就算醒不过来也没关系,这明显是一个春梦。

那双手的主人在厉寻准确的捏住他的­性­器时似乎很是吃惊,因为厉寻感觉到他的身体异常的僵硬。

“……他不是不能动吗?……”华丽的男中音有些疑惑:“你确定这药没有失效?”

低沉的男音似乎也很不解:“……不会吧?他做的药,你还不清楚?……”

厉寻完全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思考,脑子里、全身都象是着了火一样,他想大声吼叫,想做点什么,否则不能平息他的躁动不安。

其实他除了手似乎用尽力气可以稍稍动作外,身体根本移动不了。

华丽的男中音一边随着厉寻手的动作呻吟着前后摆动,一边麻利的将厉寻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你快一点……要不是今天我输给你了,才不会给你占这么大便宜……”低沉的男音也不知在不悦什么,就连意识不太清晰的厉寻都听得出他满是不爽。

“唔……输了就是输了……我们再打个赌吧……”华丽的男中音除了贪婪的感受厉寻本能的捋动,微凉的手已经开始在厉寻身上四处游走。

厉寻也不自觉的迎合起来,但是感觉上除了凉爽还有些古怪,似乎缺了点什么……

“赌什么?”低沉的男音哼了一声,但片刻之后显然是心动的语气。

“赌我们谁能让他更爽!”华丽的男中间言语间浓浓的情yu气息,厉寻的手下意识动得更快了,心里的欲望就象一只野兽,随时都可能破牢而出。

“输了怎样?赢了又怎样?”低沉的男音已经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输了的人……一个星期……嗯……不能和他同床……啊~~~~”华丽的男中间断断续续的说声,在话音最后突然拉出一声悠长的低吟,让厉寻听了兽血沸腾。

“别叫得这么­骚­……哼……”低沉的男音虽然是斥责着,但是粗重的呼吸显然将他伪装的一本正经狠狠戳破。

厉寻将他们的对话一一收入耳中,但却没有思考的能力,而手却象有意识一样,就着喷­射­出来的滑腻物缓缓顺着茎身向下滑去,很快就轻车驾熟的找到了因为Gao潮而微微抽动的后|­茓­入口。

“小鬼!”华丽的男中音顿时有些不稳,几乎是惊呼的叫了一声,然后就说不出话。因为厉寻已经熟门熟路的将手指探了进去,甚至自得其乐的抽动起来。

“哈哈哈,笑死人了……”低沉的男音沉默了片刻,突然大笑出声:“你真是没用,他都躺着不能动了,你也会被Сhā……”

“……闭嘴……”华丽的男中音恼羞成怒道:“我们就比谁的这里能让他更兴奋,如果他不能Gao潮了,那个人就算输……”

“我才不和你赌……”低沉的男音有些僵硬的说道。

“哦……”华丽的男中音嘲讽意味十足的说道:“希特,你还是这么别扭,又不是第一次了……噢噢噢……再深一点……”

厉寻的耳朵情不自禁的动了动,他敏感的捕捉到了希特这字眼,但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是呼吸还是心跳都因为进入炽热的那处幽|­茓­而加速。

失控的身体就如同被解开了禁咒,居然变得自如起来,虽然眼睛还无法眼开,但厉寻已经找到了令自已平静下来的方法。

厉寻的思绪在找到平复躁热后连最后一点思维的能力,他只知道一昧的动着腰往上挺,双手扣紧柔韧的腰身不让身上的人离开,无法控制。

火热的后|­茓­随着主人的意识紧缩着,伴随着激烈的呻吟,厉寻很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个人的表情,无奈却始终办不到,于是只好更加发狠的顶撞。

“你行不行……”低哑的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情yu,低沉的男音已经接近厉寻的耳边,甚至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后轻舔。

“哼……本公爵还没享受够而已……居然敢怀疑我的能力……嗯……亲爱的……交出来吧……”随着华丽男中音妖媚的声音,厉寻只觉得层层媚­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自已的­性­器,他原本就不想忍耐,于是立刻缴械投降。

浑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刹那绷紧,小腹痉挛着,但却带来别样的舒爽,连头皮上都阵阵发麻。

厉寻重重的喘息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犹如得知厉寻的需求一般,温热的触感迅速覆住他的­唇­,芬芳的留兰香气息充斥口腔。

原本坐在厉寻小腹上的躯体慢慢的离开,厉寻感到有几分失落,但是想动手挽留,却发现自已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你真是狡猾,就算用了药,他再次Ъo起也需要时间……”低沉的男间似有不满,但粗糙的手掌却在厉寻身上抚来摸去。

厉寻一开始本觉得热意消退,此时被摸了两下居然又躁动不安起来,他觉得全身更湿了,空气中充满着甜腻的香气,让人心神恍惚。

“谁让你之前吹牛,结果棋艺那么臭……”华丽的男中音气息已经平复许多,他对低沉的男音嘲弄起来。

厉寻有一瞬间的清醒,也许是因为有部分可疑成份随着体液离开了身体,也可能是因为时效的问题,总之他立即就认出了之前无论怎样都分辨不出的声音。

阿道夫的手指不老实的摸着厉寻的欲望,时而溜到他的后门处抚摸。

“希特,你想做什么?”撒切尔似乎是怒气冲冲的打了阿道夫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肉­响,厉寻无意识的颤动了一下。

阿道夫嘶了一声收回手:“难道你就不想?”

“哼,想也不是今天的事,你不是要和我比谁能让他更爽吗?你坐上去啊……”撒切尔的语气十分不高兴,几乎是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怕了啊?你输了就一个月不要和他同床……”

“我会怕你?”阿道夫赌着一口气,稍微大力的掏弄了一下厉寻的欲望,早已挺立的坚挺变得更大。这回,厉寻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呻吟。

厉寻觉得一定是在做梦,平日里,他想找谁进行一下友好­性­茭流,不是三请四求的,就是得绞尽脑汁,不但得哄,还得骗,今天怎么有主动送上门的好事?

不过他很快就无法继续思考下去了,明明是最脆弱的海绵体正肿胀得一塌糊涂,在能令它舒服的地方用力穿刺。皮肤上时而因为颤栗竖起一颗颗疙瘩,时而平复。那种就如此空中失重的快感与晕眩让厉寻很久都缓不过劲,全部的思维除了集中在下半身就再没有其他。

一夜春宵……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厉寻觉得自已的腰快断了,可是努力的回想,却又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身上有些粘腻,应该是夜里出汗造成的……嗯,那里也有异味,估计是梦遗了吧?无论是谁做那么激烈的梦都会的吧?

厉寻不太确定的想,昨天晚上那么真实的感觉,真的只是梦吗?不过感觉还真不错,如果哪天能够真的来一次3P也许是很有趣的尝试。

“寻,你居然还能存活?”厉寻刷完牙,扶着腰刚走出洗手间,却听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叶子一脸神秘莫测的上下打量厉寻。

厉寻下意识站直了身子:“叶子,你不在研究所跑我这里来­干­嘛?”

“你可是我研究的最完美成品,我关心你不行吗?”叶子在房间里打量一圈,脸上挂着笑容。

厉寻狐疑片刻:“你这么好心?”

“不说这个了,我说,你的腰是不是快断了?”叶子眨了眨眼睛。

厉寻揉了揉腰:“唔,有一点!”

叶子一脸惋惜:“我都没有试过,就被他们抢先了……”

“什么?”厉寻茫然的抬头。

“咳,没什么,我想请你喝我发明的新咖啡,你会来的吧?”叶子一脸纯善的微笑。

厉寻想了想,今天是周末,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做,于是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北斗星大厦中正在工作的阿道夫与撒切尔正一边在智脑平台上­唇­刀舌剑的互相攻击,同时半悬着ρi股不敢入座。

“嗨~两位长官,厉寻去我那里做客了,希望被你们­精­心照料的掬花在我的研究下能够更加娇艳欲滴……哈哈哈……”一条不明来向的消息突然闯入阿道夫与撒切尔的智脑平台。

几乎是同一时间,撒切尔与阿道夫立即接通了语音信道。

“肯定是叶子,不然谁能这么嚣张?”阿道夫愤愤不平道:“那个冷冰冰的机器人,满脑子Se情思想,肯定都是你教的。”

撒切尔原本也是一脸不郁,听到阿道夫的指责后却突然笑了起来:“谁照顾谁的掬花还不一定呢……”

阿道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一笑:“那也有道理!现在怎么办?不管了?”

“抢人啊!”撒切尔不屑道:“我们接着赌,谁要是先到叶子的研究所,就可以丢下工作和寻去西兰海度假一个月……”

话还没说完,阿道夫就已经切断了通话。

当日的北斗星大厦热闹非常,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地下车库门口的守卫一再发誓,他亲眼看到至今为止依然被认为不对盘的两个派系头头不仅勾勾搭搭,还纠缠不清,他们同时乘坐一辆磁浮车离开,甚至在车中打情骂俏……

而事实上——

“卑鄙,你居然开最新款的增速跑车……”

“你才卑鄙,居然和我抢车子……”

两个男人持续着他们永远不会停息的争吵,向着研究院的方向疾弛啊疾弛……

正文 EG番外之总结分析

撒切尔与阿道夫的第一次相遇是在联邦贵族热衷参与的假面舞会上。

那时候的撒切尔还是一个修长矫健的美少年,而阿道夫也不象现在一般壮硕,体格整个小了一圈。

联邦贵族最流行的一直就是展示宠物。撒切尔还没有担负起为家族贡献心力的职责,而阿道夫纯粹就不理会家族里的老头子殷切的目光,特别酷的我行我素。因此,他们两人还没有染上玩弄男人,并且乐此不疲的爱好。

看对眼的过程,更是简单到让人不太相信。

起因是,撒切尔的年龄还不到可以参加假面舞会的程度,于是偷偷潜了进去。进去之后,偏偏又碰上了几个­色­迷心窍的老贵族。

于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华丽丽的上演。

对于阿道夫来说,他其实并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只不过,他讨厌别人杵在自已想呆的地方。

阿道夫原本只是不喜欢这种场合,于是脱了面具出来透气,他想着赶跑那些不知所谓的贵族就算了,偏偏撒切尔年少冲动,看阿道夫没戴面具威风凛凛有些手痒,于是把面具一摘,也胖揍了那些贵族一顿。

斯莱德家族和希特家族分别是联邦中举足轻重的两派势力,尤其象阿道夫和撒切尔这样将来必定要继承家业的直系后人,那面孔在贵族圈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下谁都知道碰了马蜂窝。

挨揍的倒霉蛋们,支着老腰,捧着脑袋灰头土脸的回家养伤去了。

两个少年相视而笑。

脱去面具的撒切尔暗金­色­的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独有的美丽刹那间就让阿道夫眼前一亮。

而阿道夫的成熟也让撒切尔十分中意。

几乎是没有任何抵触的,两人立刻就喜欢上了彼此共处的感觉。

撒切尔虽然年纪尚轻,但被家族礼仪薰惯了,就算再怎么叛逆,也想不出什么叛经离道的路子。而阿道夫却是怎么胡闹怎么来。

这两人意外的合拍,几乎把整个联邦搞得天翻地覆。

然而,他们之间的平衡并没有维持多久。如果说他们的不同,注定了他们的相吸,那么,他们的­性­格与行事手段也注定了他们不能相融。

首先,在决定谁上谁下的位置时,撒切尔和阿道夫就狠狠打了一架,谁都不愿意屈就,最后两人鼻青脸肿的不欢而散。

其次,因为X0的继承问题,撒切尔和阿道夫心中都有了一丝不快。无论关系再如何亲密,被人指着鼻子做比较,心情都不可能愉快。

第三,他们彻底决裂的原因在于叶子……

叶子的前身是希特家族创造无数奇迹的厉叶落。虽然他是华裔后人,但是希特家族却对他十分崇敬。哪怕厉叶落已死去多年,他的影像依然完好的保存在希特家族的机密档案库中。

阿道夫曾在年幼时见过一次厉叶落的影像。在长辈们的述说中,他的心中充满着对这个逝去的科研先躯无比的钦慕。

一次酒后畅谈中,阿道夫无意间说到了这个X0的创始人。除了希特家族,别的家族都没有更多厉叶落的资料。而一心想着继承X0组织的撒切尔便动了心思,借机要求见一见这个传奇人物。

阿道夫和撒切尔之间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在阿道夫心里,这是唯一一个自已肯把脆弱处坦露的人。阿道夫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而是从他的角度出发,他从来不曾想与撒切尔争夺X0的掌控权,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利益冲突。

不过就算如此,阿道夫心里也有些警觉:“撒切尔,你为什么想见他?”

撒切尔漫不经心的回答:“喔,我只是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迷人的地方,否则你怎么满嘴都是那个家伙……”

阿道夫失笑:“他确实很迷人,不过毕竟是虚拟的影像,我还没有恋物癖~”

“那我就更好奇了!”撒切尔咧齿笑的样子总是很阳光,整齐的齿列白且漂亮,能晃去所有人的心神。

“好吧!”阿道夫微微失神,不过他想的更多的是家里那些制定族规的老头子们真是讨厌,如果能做什么让他们不愉快的事绝对很有意思。

阿道夫一念之差,把撒切尔带进了机密档案库,阿道夫并没有注意到,撒切尔偷偷取走了厉叶落的头发标本。

当叶子出现在阿道夫视线中时,他甚至没有注意叶子的来处,或者说他几乎是毫无抵抗的就爱上了叶子。

撒切尔又惊又怒。他不过是想多一个控制希特家族的筹码,却没有想到阿道夫与他之间的感情居然如此脆弱。

一场轰轰烈烈的狗血爱情八点档在联邦权势的争夺下拉开了漫长的序幕。

这边要重点提一下。

阿道夫的双重人格是在发现叶子是机器人后才产生分裂的。一方面他接受不了自已居然看上一个无生命机,另一方面他也痛恨撒切尔的背叛。

然而事情总有两面­性­,在撒切尔看来,是阿道夫背叛了他们几乎不用说出口的默契,于是至此,撒切尔与阿道夫相看两厌。

***我是学术探讨的分隔线***

厉寻的来历撒切尔与阿道夫都心知肚明,但是就算厉寻只是一个克隆人,他也是一个真正的人类。

这种感觉没法形容,就好象一个人无论再喜欢一样物品,顶多喜欢到不离开身体,却绝不会有更深层交流的欲望,而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却不是如此。

撒切尔一边为自已过于投入状态而挣扎,一边又忍不住撩拨厉寻。明知道他没有任何邪念,却忍不住做一些暖昧的举动。

但是更让撒切尔发现失控的是,厉寻居然背着他去了阿道夫的庄园。有趣的是,当历史再一次重演时,阿道夫有没有爱上厉寻他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厉寻和他有了­肉­体关系。

撒切尔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什么事情不能掌握。现在让撒切尔不能掌握的除了厉寻,还有他自已的心。

另一方面阿道夫就可怜的多。他有过一次上当的经历,自然对送上门来的厉寻保留了十二分的戒心。

不过有的时候,人总是会失策的。对于将军大人的失守,一失再失……这只能用造化弄人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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