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进了洗手间,脚不露声色的回勾,将门带上,张嘴就吐。
事先喝进嘴里的催吐剂及时起了反映,一些食物的残渣和着那口来不及消化的烈酒全呕了出来,臭气十足。
而且吐的地方也很好,正好吐在本田衣冠楚楚的上半身。
我一边嘟嘟喃喃的说着醉话,一边扯下系在领口的领带慌张的帮本田擦拭。
不出所料,本田三两下扯开上衣,丢在一边。
这样,他身上应该不可能再藏有武器了。
我眯着眼,醉意醺然的任本田扯住衣领。
“先生,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舌头像打了结一般,我勉强的张开眼睛有些慌乱的说着道歉的话。
本田意欲发作的表情在再三打量我后停止:“是你?”
我分心看了男孩一眼,他已经被本田掠夺到完全失去了意识,两眼半阖半张,无神的趴在洗手池上。这样也好,我就不需要做什么后续处理了。如果可以,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双手沾上无辜者的鲜血。何况,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是生活得十分辛苦,要不也不会到本田这只饿虎的嘴里讨肉吃。
我对本田慢慢露出一个微笑,是存心的诱惑。
除了撒切尔,我似乎还没有发现任何对我的笑容能免疫的人。
更何况,是我存心的引诱。
我和父亲不一样,撒切尔说过父亲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待人处事一向都极为柔和。
他的容貌和身份为他招来了许多麻烦,但他从来不曾利用自己天赋的资本为自己获取过什么,也不可能像我一样以此为武器。
而我独自生活了太久,我只知道如果只出一分力便能做到的事,绝不要花两分力或更多去完成。
谁知道下一秒,是不是会有另外一个猎人等着狩猎你。
不过,若不是因为一心想要帮助撒切尔,我也用不着这样不遗余力。
记得以前曾在史书上见过,华裔一族讲求隐忍,凡事谋定而后动,若使起心机以达到目的,则是一等一的好手。也许,我只不过是将天性发挥到了极致。
更何况,这样程度的牺牲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或伤害。
我也有这个自信。
不知道撒切尔对我用和父亲一样的脸蛋做出这种不堪的表情,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本田果然露出着迷的表情,像忘了自己的身体还埋在男孩体内一样,竟然停下了动作,缓缓的将脸凑近我。
就在本田即将碰上我的唇前一刹,我微微侧头,一副酒醉无力的模样。
本田狂性大发,竟然直接啃上我的脖子。
我暗暗皱眉,真疼,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野兽?
伸手做出无力的推拒,嘴上软弱无力的轻哼:“不,先生,别这样……”
适当的反抗,能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和征服欲。
本田卖力的取悦我的身体,双手迫不及待的半解半扯我上身的制服,嘴唇从脖子开始向我的胸前移动。动作竟也轻缓起来。
这张脸真这么有魅力?
我冷漠的想着,觉得有些好笑,只可惜,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意识被一分为二,一半在冷眼旁观,一半配合着本田的抚弄时不时的发出从AV里学来的细微喘叫,身体还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啧,看来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确存在天赋,真是学什么像什么。
我的右手腕上有一只万能手表。
这种手表就连贫民也人手一只,只能用来看时间和指南,以及通讯,除此以外,它还能自动储存佩戴者出生以来的每一项资料。
刚出生的婴儿,哪怕是暴民也可以去生计登记所进行申报入籍,录入详细资料后,便可领取到手表。但这也意味着此后,这个婴儿将完全受控于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