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某峰悬崖边即华山论剑正式比赛场地,论剑主要人员大部分到场,而此时距离比赛开始时间政务约摸还有两个时辰。
作为现场报道记者,我要负责地给大家介绍一下到场人员。
一二三四五……主要人员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东邪到了(嗯,我老公是我死命拽来的这里有我一份功劳),西毒(呃,老毒物刚才和洪七公打架摔到悬崖下边去了,不过不要急,他等等大概还是可以上来的,书里写了。)南帝……(咳,南帝没有来,听说人家对打架已经没有兴趣了),北丐也到了(洪七公正嚷嚷着要黄蓉给他烧好菜吃)。主要人员差不多,相关人员黄蓉和郭靖也在场,至于无关人员我正为大家进行现场直播,所以你们不可以嫌弃我。
“念儿,你一个人对着大树念念叨叨什么呢?”终于还是被黄药师发现我不正常,他往我身上加了一件披风,神情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们面前的小树,“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干笑,总不能告诉他我在自娱自乐发神经吧,所以我习惯性往他怀里蹭,声音含糊,“木有木有,什么都木干。”
“咳咳!!”黄蓉迅速找茬,瞪着眼睛站在我们旁边,以目示意我不要赖在他老爹身上。
她既然都这样了,那么我不和她作对还真就对不起她。
我狡黠地眨眼,“蓉儿妹妹有事?”
她哼一声,别过脸去,“没有!”
我默默地低头闷笑了一会儿才从黄药师身上下来,“好啦好啦,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我下来就是了。”
黄药师摇摇头,眼里有点无奈有点笑意,但终究什么都没说,有点放任自由听之任之的意味。
山上不比山下,山下已经进入初夏,而这山上仍如早春一般。黄药师是细心之人,老早就备下了好几件衣服,生怕我又冷着了。
其实这里并不是华山山顶,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寒冷,我记得我以前去华山爬得更高温度也更冷。但是我也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不能胡来,鬼知道肚子里的坏小子什么时候踢我一下什么时候踹我一脚,说实话挺疼的。
“诶。”黄蓉别扭的声音。
疑惑地看过去,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拉到角落了。
我看了一眼黄药师和洪七公,他们在商量事情。现在离正午还有些时辰,何况刚才洪七公与欧阳锋一场恶斗消耗了不少体力,我估摸着他们在商量待会儿在比试。
可是,黄蓉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嘛?
“蓉儿妹妹?”
“咳……”她的脸上有别扭的红晕,“我我有话同你讲。”
我笑盈盈地点头,“难得蓉儿妹妹有话同我讲,我听着,你讲啊。”
“那个……”她别扭地走上来把我的披风整理好,语气硬邦邦的实则只是害羞,“待会儿,爹爹和我师傅比试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些。你这么爱看热闹,比我还会胡闹,他们打起来没个轻重伤了你怎么办。所以你待会儿就在这里呆着,不许过去。”
“可是……”我近视我站在这里看不到啊~
“可是什么啊!”她凶巴巴地说,“我才不是关心你呢,我我我是关心我弟弟,你可不要给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哼,没见过哪个有身子的女人像你这样胡闹的,爹爹竟然也肯带你来。”
“呵呵。”
“笑什么笑啊,待会儿你可要听我的,一步也不许动!”
“好啦好啦。”我笑着去拉她手,“蓉儿妹妹这么关心我,我当然听你的话。”
“哼。”她没有甩开我只是语气仍然别扭,“谁在关心你,我才没有!”
“蓉儿,念儿,你们?”黄药师看见我们这般亲密很是疑惑,从前他只要一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大呼头疼,今日见了这样的情景,当然是要疑惑的。
我两手一摊示意是你家别扭女儿先示好的我只是顺竿爬而已。而黄蓉白眼一翻,甩甩手跑到她靖哥哥身边嘘寒问暖去了。
“念儿。”
“嗯?”
“呵,蓉儿真是长大了。”他感慨,摸我头。
我怒目而视,“你怎么不说是我长大了!”
这个时候黄蓉飘来一个不屑的眼神,我瞬间就明白了这父女俩啥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长不大哦!啊啊啊,我都要做娘了,你怎么还说我长不大?!”
“都要做娘了,还一惊一炸地,你能说你长大了吗?”黄蓉Сhā嘴,黄药师笑,黄蓉继续老神在在地说,“爹爹,等念姐姐生下我弟弟,我是不介意你休掉她的。”
“诶~不要随便动摇我地位好不好!我才不要被休掉!”
“好啦好啦,这样的丫头谁敢休?黄老邪,别笑啦,再笑你媳妇儿要生气啦,这么漂亮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哟。”洪七公乐呵呵地Сhā嘴。
“是吧。”我瞪着乐得慌的某人,“你敢不要,我就带着儿子去投靠杜子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