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特转身一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吞咽,玛格一愣才知道在推搡间,胸前的被子几乎遮盖不住两点,露出大片的雪白,大叫道:"看什么看!大流氓!"
然后眼睛不自觉地瞥见,他的身下的大包忽的又鼓起来,玛格脸色绯红,大骂下流nAd2(
何塞特笑:"明明是你招惹的它,你怎么还反过来骂它?"
混蛋!!"太用力甩枕头的结果是,鹅毛高档枕头被扯坏,里头片片羽毛飘飞在整间房子里。
何塞特叹息:"这么爱搞破坏,将来让你持家了,只怕会劳民伤财。"低下的欲望依旧坚硬着,于是起身往浴室里去。
擦着头发出来的何塞特裹着白色睡袍,V字领,露出胸肌。看见已经穿好衣服的玛格对他怒目相向:"混蛋,赔我衣服!"挑眉一看,果真的那件开衫毛衣已被扯得松垮,勉强地穿在身上。心想怎么不再用力一点,干脆把两件都扯坏了呢,只剩下件黑色的,她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回过神来时,见人已往门外走,赶忙长脚一迈,把人搂住。
"别气啊,给你买新的。"
"鬼才要!"
"不要就不要,反正坏了,就别穿了。"
"你想得倒美!我要走了,你放开。"
何塞特指了指床上已经破烂不堪的枕头:"你不能走,把我枕头扯坏了,我今晚没法睡。"
玛格手脚挣扎着说:"我改天给你买,寄过来给你!"
"不行,那我今晚怎么办?"何塞特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除非你当我枕头,不然睡不着。"
玛格张大了嘴巴一咬住圈着她的手,却听他闷哼一声,也不动nAd3(
"不闹了好不好?陪我睡觉,我保证不碰你。"
玛格松了口,见火红带青的一圈牙印,心软了下来,他当真是能忍。
"刚刚是我没控制好,我保证不会动你。"何塞特又保证了一句,不再管她答不答应,把人抱起来,叫声都没结束就安置到了床上,知道她不会乖乖窝着,立马躺*,手脚并用地制住她,把脑袋稳稳按在怀里,又拉上被子把两人盖住,嘟囔着:"好困。"就卦闭上了眼睛。
动作一气呵成,玛格此时听着他迅速平稳的呼吸只有傻眼的份。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温暖的热度从他的身体传来,搂着腰间的大手力度刚刚好,一切都太和谐,太温馨,玛格的意识逐渐模糊,也渐渐地睡过去。
何塞特的眼睛这才睁开,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他的心好像突然得到了安置,他好像获得了所谓的宁静和满足。前几天,母亲面带忧色地请他去看心理医生,他也知道自己是真的病了,为她病了。不然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癫狂举动?
小小的身子逐渐蜷缩,何塞特抚摸着她的细腰,背脊,只觉两人的身子是浑然天生的契合,她或许就是他失去的那块肋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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