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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赤宫悠然地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对着白衣剑卿突然笑道:“这是我特意带回来的绍兴花雕,你不喝吗?”

“汝郎,我们该谈谈了。”

白衣剑卿抬起眼,凝视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还是会让他心动,可是……心再动,也不过是一澜死水。

白赤宫嘴角的笑意更浓,道:“白衣剑卿,我该叫你什么?我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老是连名带姓加外号一起叫,让外人听了,还以为我们感情不好。卿卿,还是剑儿?听起来都不错。我的几个妾室里,就属你最能明白我的心意,我也正准备跟你好好谈谈,看,我们默契吧。”

白衣剑卿再次皱起了眉,白赤宫的语气像在哄情人一般,与以往的恶意温柔不同,还多出了十分亲密,只怕随之而来的折磨羞耻会比以往更胜之十倍。

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下身体的颤意,他努力平静道:“你愿意跟我谈,我很……”

话没有说完,便见白赤宫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闪电般地堵住他的­唇­,刹那间他怔愣了,满口都是酒香,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全身都带起了一阵暖意。

这是吻,白赤宫第一次主动吻他,浓烈的酒气中夹杂着从不曾有过的情意绵绵,几乎令人迷醉。白衣剑卿突然猛力地挣扎起来,他已经决定用死亡来了结这段孽情,不能因为白赤宫另有企图的柔情而再度沉迷。

然而,白赤宫的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身体,令他的挣扎微弱得像是情人间的欲拒还迎。毫无疑问,白赤宫知道怎么挑起他的情yu,这一吻,渐渐发展为衣带渐宽。

下人们铺好床,识相地关上门,全都走出去。

“……汝……汝郎……你答应……应……”

被白赤宫抱起放到床上,白衣剑卿勉强还有一丝清明,然而情yu迷离的眼神显示出他已经到了沉沦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