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宫微微扬起美丽的面孔,仿佛晓色晨光,明媚不可方物。他将皮鞭轻轻顶在白衣剑卿柔软的性器上,轻轻磨蹭。
仿佛感受到那可怜的柔软慢慢坚硬的触感,白赤宫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侧过完美的脸微笑,勾起桃花的眼角:“被我碰一碰你就硬了?你可真够淫荡的。”
白衣剑卿被他说得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但是微微低垂的脸却正对着白赤宫的眼睛,让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虽然只是隔着一根鞭子,但是白衣剑卿也能感受到那来自白赤宫看似温柔实则恶意的爱抚,不能控制自己身体地硬了起来。即使明明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爱抚,而只是嘲弄,自己仍然可耻地起了反应,白衣剑卿忽然有了羞愧欲死的感觉。
白赤宫对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满意,手一扬,黑漆的鞭子如同一条蛇,猛地扬起了蛇头,迅疾地向白衣剑卿身上扑去。
随着鞭子落下,一声清脆的皮肉声响起,白衣剑卿身上衣衫裂开,露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痛入骨髓的鞭打让白衣剑卿浑身不由得剧烈地一震,连同顶上悬挂的铁链也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盐水入肉的痛感让伤口辣得像有几千把小刀子同时在伤口上切割一般,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居然一声不吭,硬气得很。好啊,看你能忍受多久。”白赤宫冷笑一声,手再次扬起,迅速的几鞭,在白衣剑卿的身上划出纵横交错的图案。
衣服破裂开来,仿佛振翅蝴蝶般,随风纷纷落下。
白赤宫鞭法高强,这几鞭虽然不能让白衣剑卿屈服,他也不意外,看着白衣剑卿脸上露出冷魅的微笑,冷意稍减,而邪恶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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