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与不用,轮不到你这个阶下囚说得算,还不赶快去”张思齐县主见有人逆自己意,还是个即将阉割的阶下囚,脸上当即便拉了下去,一边嘲讽古玉,一边呵斥那个被叫停的亲卫
亲卫见状,自是拔腿就跑,再无停顿,生怕再耽搁分分秒,便会鞭笞加身g
这可就是无妄之罪了
“鄙下说话不喜说两次,机会也不喜给两次既然你们不听,鄙下也没办法”
古玉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用力,而后,绑缚着古玉的绳索便“啪”的一声,应声而断,断点开叉发毛,显是受到巨力作用而致
附近众人见此,亦跟绳索断点一样,不禁发毛毕竟纵然是九次进阶的强化者,估计都无法如此举重若轻地将一条大麻绳绷断,更何况那条大麻绳还是缠了一圈又一圈这已然不是人力所能为之,也怪不得众人瞬间僵赚呆若木鸡
古玉却不理会他们,身形一虚,便到了那名欲要去拿“阉猪刀”的亲卫身旁,大手一伸,随之一握,便将亲卫送去佛祖身旁伺俸左右了
众人本就处于惊涛骇浪中,如今又见古玉星行电征,居然快到仅仅留下残影,更是目眐心骇,惶惶不安,连体毛都不禁竖了起来,学人家猫儿炸毛了
古玉对此倒是习以为常,不感到意外,随之将亲卫化为暖流,吸进体内,便欲要去将那名喊“阉猪”的张思齐县主也送去伺俸佛祖左右谁知,意念动了,可是身子却杵在原地,一副没有接到古玉脑子指令的涅,这倒是让古玉有些吃惊,旋即扫向议事厅众人,一副饶有情趣的涅
“哈哈——本夫人就说‘空茓来风,未必无因’,小帅锅这一手确实漂亮,也难怪有人会将小帅锅跟屠城大将相提并论,果真是不辱没了双方啊”骨头娘惊悸过后,迅即喜形于色,笑得那是一个小人得志,春风得意,似乎完全忘了之前她还说传闻之人不怕闪了舌头的否定之语
“哪里哪里,县主夫人谬赞了你们这一手定身术,可比鄙下刚才的手段要强上千倍万倍啊”
被骨头娘这般夸赞,饶是古玉自认脸皮尚可,还是忍不住浑身不自在,赶快谦虚一番,并将赞美之词退还给骨头娘
骨头娘一听,却不似古玉那般脸皮爆直接照单全收,笑意更浓,还解释到:“这可不是低级的‘定身术’,这是本夫人特有的‘傀儡术’,只要本夫人玉手轻轻一碰,无论是何种东西都要乖乖臣服,任由本夫人掌握操控,本夫人要它生,它便生,要它死,它即使一万个不愿意,还是要死小帅锅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原来是‘傀儡术’,真是失敬失敬,怪不得你们听到鄙下连屠城大将都忌惮三分,却是一点都不怕,反而还脸有喜意,居然是这么一回事这么说来,张思齐县主岂不是也逃不脱县主夫人的掌控?”听到如此恐怖的能力,古玉着实吃了一惊,但古玉却也不怕,反而望着张思齐县主的那道鞭痕,一脸揶揄地问道
“小帅锅,你觉得的呢?”
见识了古玉的冰山一角之后,本来还喊着要阉割古玉的骨头娘如今说起来话,却是浓情蜜意地就跟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一般,连古玉听了都觉得有些反胃虽说吃道“自古佳人配英雄”,纵然这个佳人有些心理畸形,可终归也是个心理畸形的佳人,但古玉自认不是英雄,却也配不上骨头娘这等绝“色”佳人
“鄙下觉得的艾既然这个傀儡县主是由县主夫人亲自操控,那么县主夫人一开始为何不直接下命令,叫他执行证明便是了搞了这么多花样,鄙下却是不知道县主夫人是为了啥子了?”
骨头娘听言,难得羞涩了一回,垂首忸怩,小会儿才抬起螓首,含情默默地羞看着古玉说道:“小帅锅,你也知道,本夫人一介弱女子,生命轻的就跟一根白洁的羽毛似的,很容易便飘走了,一切都得小心为上,不然,本夫人也不会立个傀儡县主来顶风头了,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
古玉毕竟不是第一次见识骨头娘无耻,倒也没有失礼地吐出来,反而还凭借着莫大毅力,压住丹田,道:“既然是这样,那么鄙下就可以安心送这个家伙去他该去的地方”
骨头娘惊魂一动,诧异问道:“你不会是想杀了张思齐吧?”
张思齐虽则只是个傀儡,但好歹给骨头娘顶风顶雨多年,骨头娘还真不愿意让这个傀儡就此被消灭不过,若是仅仅如此,却也不会让骨头娘惊魂大动骨头娘真正在意的是,古玉明明知道自己身体已然被操控,却还说出这么一番话,这不是脑子秀逗了,那就是有所依仗
对于一个可以媲美屠城大将的强者,若是没了“傀儡术”压制,骨头娘还真不知如何对付,一时间心中七上八下,惊悸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