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养我?好奇怪地说,我是王府的千金,王爷是我爸,王妃是我妈,她是?莫非是奶娘?
那老女人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水的,把于珊搂在怀里恨不得化了。蓦地汀,不哭也不笑了,想是想起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意外?于珊被这老女人的举动也弄愣了。
见那老女人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旧兮兮的荷包来,然后走到香芹面前,塞进香芹的手里。
“王嬷嬷,你这是干什么?”
“香芹姑娘,这个你拿着,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我老婆子的一点心意。”
“王嬷嬷,你这样不是折煞我这小头了么!”香芹推辞着。
“老婆子是想请你帮个忙,你是随二姑娘陪嫁过去,到了那边少不得你帮衬着二姑娘,这丫头傻里傻气的,又没有见过大事面,万一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你要多提醒她。”王嬷嬷鼓着胖圆脸,一本正经地央求着香芹。
香芹把那只旧荷包揣进怀里。王嬷嬷释然地笑了。
“二姑娘,你到龚府去,那是尊母了,做什么事都要端着架子,要有尊母的样子,可别把自己当丫头看了。”
季雪霓默默地点头。那嬷嬷又哭了一会儿才离开。
终于又安静了,这会季雪霓无法估计出这门后面又后出来个什么人来。她只是心平气和地等着新郎来接她。既然重生到这么瘦弱的一个生子里,这么复杂的一个环境里,那么,我以后就是季雪霓了,我要很好地适应这里的一切,享受这里的一切,不然,重生也变得没有意思了。
当季雪霓坐进八人抬的大花轿里,即将离开这座深宅大院时,她从轿帘缝里觑一眼这王府高高的门楣nAd3(
“西南王府”四个镏金大字在阳光的折射中令人眩晕,那十足的霸气如季咸仁本人。
今天,西南王府的门楣上不只是霸气,还多了很多的喜气。用大红绫缎折出的大花球围着门楣挂了一圈。鲜红的毛毡从前厅的地上一直铺到了大门之外,毛毡两旁是一丛丛的百花怒放,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季城的百姓们在王府外的大道上齐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百姓很想一睹王府千金盛装时的风姿。
新郎龚让达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之上,通身红色的锦缎短袄,红色金丝线绣的靴子,通身如一团火,与那坐下的大白马形成强烈的对比。油亮黑漆漆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小小的髻,发髻四周光秃秃的剃得一毛不剩,露出酱色油亮的头皮。
他三十来岁,身材魁梧,脸形刚毅,宽大的鼻子,鲶鱼的样的嘴巴,眉毛很浓,眼眶微微下陷,趾高气扬的神情充溢着整个脸庞。
“出发!”龚让达扬起大手,大吼一声,声音如雷动,把在场的老百姓都镇得愣愣的。
大花轿平稳地抬起,季雪霓坐在轿子里,晃悠悠地向龚府出发。
她要做新娘子去了。一位替妹妹代嫁的丑女孩,等着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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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下小雨了,地里的菜都等得快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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