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这可是今天的羞辱,当着我的子民,龚让达大土司的脸往哪里搁。
龚让达的牙齿咬得咯吱吱响,那鲶鱼样的大嘴唇嚯嚯地颤抖着nAd2(
手起刀落,龚让达迅速拔出腰间的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厉光。
噗!一腔碧血冲向空中,落下来,浩浩荡荡散向火堆。
惨烈的景象让人窒息。
地上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在滚动。那是荣介,龚让达的手下。
好一个冤死鬼。
谁干的?当然是季雪霓的“杰作”,龚让达再怎么着也不会杀了他的心腹。
就在刚才厉光闪过之际,一刹那,季雪霓的膝盖一软,那是故意的,雪霓的大脑清醒着呢,因为是刚刚才得到的身子,又太瘦弱,前世学的格斗术根本没有办法施展,于是让身子失去重心,重重地、出奇不意地摔在地上。同时又滚向荣介一边,一撞荣介的小腿。倒楣鬼就这样产生了,荣介身子趔趄,扑地,脖子凑到龚让达的刀下,成了冤死鬼。
龚让达粗笨的左手觉得衣襟滑落了,只是右手的刀已出鞘,收势不住。眩目的白光一闪,低头看到荣介已经人首分离,一命呜呼。气得他暴跳如雷,一甩手转身进了府邸。
龚让达不愧是大土司,那心头的怒火很快就平复来下,当然不是熄灭,那怒火化作了复仇的火种,既然季咸仁这样不惜成本地羞辱我,那我们只好刀戟相见,趁势灭了你。
北甸的豹子堂里灯烛通明,龚让达高高地坐在一把陈香木虎头椅子上,两只腾空而起的飞豹标本一左一右侍立两旁,张牙舞爪。
季雪霓、香芹和两位陪嫁的嬷嬷被带到堂下,周围无数双厉眸注视着他们,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一触即可把堂下的四人粉身碎骨。
“明天攻打季城nAd3(”龚让达脸色发青。季咸仁你是不是妒忌我被皇帝敕封,你与平起平坐。
堂下一片呼喊赞同之声,群情激奋。
他们要打仗,会不会把我们四个人统统杀了?亲家不要做,做仇人,要杀了我们那也不在话下了。季雪霓站在堂下大脑快速地转着,形势对我们太不利了。
“洪大法师,今晚你就做法事,明晨用她们四个的首级祭旗,一举拿下季城。”
“尊上司爷喻。”好久没有闻到人血鲜的味道了,我的小宝贝每天只用鸡血、鸭血来充饥,这样会缺少营养的。洪大法师轻抚一下垂挂在左胸前的一只黑丝绒的小蝙蝠。
香芹和那个陪嫁嬷嬷听到要把她们祭旗,吓得瘫倒在地上,尿了一地。
那只小蝙蝠闻到尿骚味,在洪大法师胸前吱吱乱叫,以示不满。
“小宝,乖!不要乱叫,马上就有吃的了。”他轻声安抚胸前的小蝙蝠。
洪大法师批着黑色棉帛斗篷,长及地面,油亮的长发批散在肩头,细小的眼睛埋在肥胖的脸上,他嘿嘿地阴笑着围着季雪霓转了一圈,还有真不知道死是怎么回事的?
“来人,把她们四个绑到上增园里去。”放点血给小宝解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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