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呀?”
陈鑫身穿黑色浴衣出现在书房门口,他表现很沉静,嘴里叼着一根烟。“你这是干什么呀?”他只说了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就把嗳嗳给镇住了。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只会坐在撕毁的书堆里哭。
“我想……我迟早是要离开他的。”
“你确定?”
“是。”
“他可是珠宝商呀,有的是人民币,你干吗那么傻呀,放着现成的有钱人不嫁,你到底要干吗呀,不会是疯了吧?”
胡嗳嗳在艳女郎家,她们在露台上说着悄悄话,两个女人各怀心事,谁都不想吃东西。眼看天空一点点变暗,城市的灯火一片片地亮起,她们依旧沉浸在说话的氛围里,各自拉紧身上的披肩,ρi股没有离开露台上的竹椅和秋千。
艳女郎这段时间正处于“空心期”,所谓“空心期”就是旧的男友已被她一脚踹开了,新的男友还没有来。艳女郎总是对新男友充满期待,她是个乐观的女人,她那张稍微有点饱满的瓜子脸上总是带着浅浅微笑,看起来就像某种食物一样可爱。
她坐在秋千上,肩上披着一条玫瑰红的披肩,披肩上镶了一圈柔软的羽毛。她说话或者做动作的时候,那些羽毛就会在空气中摇摆浮动,像从她心里伸出来的无数双小手,在她的周围不停地捕捉着什么。
“我都快渴死了,”艳女郎说,“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守着像陈鑫这么好的男人,你还嫌不满足。你瞧我,不要说有钱人了,就连稍微像点样的男人,现在都不肯出现啦,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坐在这里干等着呀。所以我劝你不要离开陈鑫,好男人越来越少了。”
◇欢◇迎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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