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的生日宴是艳女郎帮着张罗的,她提前一星期早早订好了包间,然后就翻着通讯录挨个儿通知。她可不怕麻烦,玉腿跷在玻璃茶几上,脖子低下夹着个电话,认识的、不认识的挨个儿打。说不认识也算认识,有的只是见过一两面,或在一个酒桌上一起喝过酒,总之看着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给人家打一通电话,说晚上朋友过生日,一起来热闹热闹吧。
艳女郎身穿一条金色鱼尾裙出现在晚宴上,光彩照人,就好像她是今晚的女主角,过生日的不是陈鑫,而是她高艳似的。她很快被一个叫老赫的老板盯上了,酒过三巡,双双消失在过道尽头。
胡嗳嗳对着一桌半生不熟的客人,有点生艳女郎的气,心想,这些人都是你招呼来的,你倒一转身拍拍ρi股走人了。胡嗳嗳只好陪着客人喝了许多酒,直到身子变得很轻、声音变得很远,才知道自己已经醉了。
陈鑫开车把胡嗳嗳送回家,扶她上楼的时候,嗳嗳不停地亲他的脸,他知道胡嗳嗳这是喝醉了。嗳嗳像一块黏黏的小糖,粘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
他用一只手扶着嗳嗳,另一只手用钥匙开门。嗳嗳的身体软得就像一根面条,晃到西又晃到东,最后晃到沙发上又晃到床上,她嫩黄|色的小裙子就像花朵那样张开着,里面的丝袜和内裤清晰可见。
“陈鑫。”
“嗯?”
“帮我脱衣服吧?”
“上面还是下面?”
“我要全脱了。”
她昏沉沉地躺在他怀里,用胳膊使劲搂着她,红嘟嘟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她说:“好热……帮我脱衣服吧……”他开始动手帮她解裙扣,却搞不清裙子的暗拉锁究竟藏在哪儿,弄得他两只手在她身上这里按按、那里摸摸。胡嗳嗳觉得她包裹在衣服里的身体就快要炸开了,她好想让陈鑫快点动手把衣服脱掉。
可是,他没有。
她不知道他在那里犹豫什么,只听到他说:“嗳嗳,你听我说,你喝醉了,你先睡吧。”
嗳嗳可不管那么多,她拿着陈鑫的手放在裙子的拉链上,她说你快点帮我拉开呀,我热死了。陈鑫就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把侧面的拉链拉开。上身的镂空弹力衫很容易脱掉,从下面往上一掀,两只可爱的Ru房就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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