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火那天,你就打算跟我这样?”
“没有。那晚只是灭火。”
“爱我?”
“算吧。”
“什么叫算吧。连个‘爱’字都吝啬,你这种男人,看起来够小气的。”
“爱字不敢随便说,钱倒可以随便你大把花。”
“真的?”
“就算是真的吧。”
胡嗳嗳推开韦来的双手,返过身背对着镜子,跟韦来面对面站着。她伸出双手捧住韦来的脸,狠狠地亲了他的嘴巴。
“你这是咬人呢!小野兽。”
韦来温柔地扳过她的脸来回吻她。这个长吻让胡嗳嗳感到羞愧,自己刚才那个“亲”哪儿叫“亲”呀,纯粹是在咬人。韦来的床很软,让人躺在上面就有种不想起来的感觉。胡嗳嗳躺在那儿大睁着眼睛,看韦来一个人上上下下独自忙碌着,感觉他做的一切都与己无关。
胡嗳嗳睁大眼睛四处看,她的眼珠子咕噜咕噜打转。韦来闭着眼用着力气,并没有看见胡嗳嗳大眼圆睁的奇怪表情。胡嗳嗳看到古典衣柜的门半开着,里面伸出半只黄衣袖来。
“那是马特的西装!”
她听到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以前她每次回家,不管马特在不在家,她都会看到他的黄西装,那件浆黄|色的西装总会伸出一只袖子来迎接她。为什么这只袖子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马特和韦来是长着不同面孔的同一个男人?这想法让胡嗳嗳惊出一身冷汗来。
韦来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下来,他已经Gao潮了,他对她的最高奖励就是用手拍拍她的脸说:“宝贝,你不错!”然后他就下床冲淋浴去了。
嗳嗳跳下床去研究那件黄西装。她光着脚一跳一跳地跳到衣柜跟前,拉开衣柜门正要细看,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响起:“我说钱让你随便花,可没让你乱翻东西!”
嗳嗳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她一丝不挂站在人家衣柜前,一只手还伸进柜子里,她没办法抵赖,她就是在乱翻人家东西,而且那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个小偷。胡嗳嗳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她对韦来尴尬地笑了一下,又立刻跳回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