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不顺利？”叶镧山把一包家庭装的培根丢进购物车，厚厚实实，像一块砖头。

“有一”俞素文懒懒地提不起­精­神。

叶镧山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他也只是随口一问。

二人在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驱车来到俞素文家。

俞素文住在鼎安桥西的“壹公馆”，­精­装修酒店式公寓，恒温恒湿恒氧，24小时热水供/应，租金很贵，但她负担得起。她在朝晖集团下属的四海科技有限公司供职，负责软件研发，朝晖集团是世界500强企业之一，薪酬丰厚，叶镧山有一次开玩笑说她是“金领”，俞素文想了想，纠正他说，她是“白领以上，金领未满”。

午饭很简单，沙拉，煎蛋，培根，意大利面，俞素文开了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半杯，剩下的全部归叶镧山。

酒是在网上订/购的，俞素文知道他喜欢葡萄酒，特意订了一箱，撂在储藏室里。

气氛有些沉闷，他们没有刻意寻找话题，偶尔交谈几句，又陷入沉默中。这样的沉默并不尴尬，他们只是恰好在某一时刻都不想说话。

饭后，俞素文把餐具收进洗碗机，叶镧山倚在门框上看她收拾。

“最近在忙什么？”俞素文把湿漉漉的手擦­干­，抹上护手霜，她的手指白皙纤长，美中不足是没有留指甲。叶镧山喜欢看女人的指甲修长圆润，抹上一层透明的指甲油，露出健康的粉红和半月痕。余素文的工作不允许她留指甲。

“刚结束了一桩案子，暂时没事。”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俞素文从来不问他工作的细节，这是他们事先的约定。

“没有，先歇一阵再说nAd1(对了，去欧洲的话，你请得出假吗？”

“欧洲啊，真想去度假……”俞素文抿抿嘴，遗憾地说，“不过公司有一个大项目，年前是走不开了。”

“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等你有空再说。”叶镧山晃了晃桃红­色­的葡萄酒，仰头一气喝完。

“这酒怎么样？”

“不错，什么价位？”

余素文报了个数字，他耸耸肩，说：“­性­价比很高。”

俞素文按下开关，洗碗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她歪着头看了叶镧山一会，上前去接过酒杯，随手放在桌上，主动张开双臂环住他的头颈。

叶镧山抚摸着她的腰肢，吻她的嘴­唇­，俞素文喘息着说：“我还没刷牙……洗澡……”

“完了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