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状元这样为何?”季白看着苏容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季先生可与苗族的女子相识?”苏容收回了手,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曾!”季白说道。
“那请问令堂是否为苗族女子呢?或者……”苏容没有再说下去了。
“苏状元为何一再问季某这个问题呢?难道季某的病还与这苗族女子有关不成?”季白好奇的看着苏容说道。
“季先生这病是从小就有的吧!观季先生的脉象虚中带弦,且伴有规律的迟缓。粗看是气血两虚的表现。状似先天不足,后天不良。这样的说法季先生相必听的多了吧!”苏容看着季白说道。这样的脉象,难怪他一副毫无求生**的样子。
“哦,这么说来,难道苏状元有不同看法?”季白一瞬间有些期待的看向苏容。
“这也是我问季先生是否和苗族女子相识的原因。季先生这病是自娘胎里来的吧!”苏容看着季白,不急不缓的说道。
“是!”季白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容。
“这不是因为病,而是因为你体内有苗族女子体内才有的情蛊。”苏容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意思?”季白有些不解的问道。
“相传情蛊是苗族巫女为情人养的一种子母蛊虫。母虫种在女子身上,以自己的骨血养育,而子虫放在男子体内,子虫只能与体内有母虫的女子交媾,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苏清解释道。
“那我体内的是?”季白看着苏容问道。
“季先生体内是情蛊的母虫,但是似乎并不完整。”苏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什么意思?”季白激动的问道。
“少爷……”一边的侍从轻轻的拍了拍季白的背。让他不要激动。
“我想应该是母传子的原因,也就是说情蛊是在你母亲体内,而令堂是在怀了季先生之后才中的情蛊,所以才会传到季先生身上,而又因为季先生不是女子,所以情蛊无法生长,只能吸收季先生的骨血进入休眠状态,这也是季先生一直气血两虚却没有生命危险的原因!”苏容肯定的说道。
“苏状元肯定?”过了好久,季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站了起来,看着苏容问道。
“当然!”苏容也站了起来,自信的说道。
“那您的意思就是您可以救公子了!太好了,公子你终于有救了!”季白的侍从高兴的问道。
“苏容既然遇到,自当尽力而为。”苏容笑笑的说道。看着季白身边的侍从,年级不大的样子,难怪这么喜形于色。
“要治只怕不像苏状元说的这么简单吧!”过了一会儿,季白又坐回了椅子,看着苏容,恢复了清冷的嗓音说道。
“季先生果然聪慧!如需把蛊虫从体内清除,不禁需要诸多的药材,最重要的是季先生有死的决心。”苏容说道。
“都需要些甚么呢?”坐在首位上的黄纪问道。礼部的其它几位也都好奇的看着苏容。眼中全是关心的样子,看来他们平时关系还是不错的。苏容在心里想着,至少他没有看到很不怀好意的眼神。
“不如我写张方子,季先生也好提前准备。只是季先生体内的蛊虫已经快到了极限,如果再不清除的话,只怕季先生性命不保呀!”
“谢谢苏先生!”季白站起来,很认真的给苏容行了个礼。
“季先生快请起,苏容愧不敢当季先生如此大礼呀!”苏容赶紧把季白扶了起来。
“季白本生无可恋,受此病折磨,想哭不能哭,想笑不能笑。从没有想过好的可能,苏先生今日一见,竟告诉季白从此能过上常人的生活,哪怕只有一天,季白此生足矣。”季白说着,眼泪竟簌簌的流了下来。
“季先生切勿激动,蛊虫尚未清除,季先生还不能太激动,否则蛊虫一动,消耗的就是季先生的骨血。”苏容赶紧说道。对着流泪不止的季白,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让苏先生笑话了!”季白很快的收住了眼泪。笑笑的说道。
“叫我苏容就好了!”苏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你也叫我季白好了!”季白也笑着说道,人的心舒坦了,这一笑,苏容竟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果然生机勃勃呀!
苏容写了方子,黄纪就让季白先行回去准备了,由于季白的这一出,大家对苏容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家里有病人的也不禁纷纷问起病因来,苏容也一直笑着接受了大家的疑问,并约了时间亲自去府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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