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嫱恳求道:“父亲,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什么吴州牧的儿子,你就帮女儿解除这个婚事吧。”
王老爷脸一板,说:“还不是因为王盾那臭小子?你也就别指望他啦nAd3(他也学人家参军,以为可以建功立业。可是,你看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死在了路上。”
王嫱哽咽地辩解道:“不,父亲,盾哥一定会成功的,他说三年后就会回来娶我,你就给我们三年的时间好么?”
王老爷铁石心肠,语气冷冷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吴州牧很快就会把聘礼送过来,你就安心养病,嫁给吴州牧的儿子!”
看着起身离去的父亲,王嫱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小的时候是那么的敬佩她的父亲,可是……
于大夫来了,因为男女有别,于大夫就拿出一条红丝线递给一个丫头,让丫头把红丝线系在小姐的手上,并让丫头在小姐的房间等着,告诉他小姐的情况。把脉的时候,王嫱故意把系着红丝线的手放在被子里,另一只手不停地拨动着红丝线。
于大夫拉着红丝线,一边皱眉,一边叹气,终于,他叫出丫头,问了一下小姐的情况,便洋洋洒洒地开了一个单子。
王老爷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于大夫,就命仆人去抓药,然后又亲自把药喂给女儿吃。一夜无话,第二天,女儿的病依旧不见好,王老爷这回是真的急了,命仆人去把于大夫请来。于大夫来后,面带难色地对王老爷说:“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王老爷着急地问:“不知道是什么不情之请?”
“昨天在下把小姐脉的时候,发现小姐脉向非常紊乱,是在下平生罕见。所以在下想直接把小姐的腕脉,看看真实的情况。”于大夫为难地说:“在下知道这是个无礼的请求,还望王老爷……”
王嫱还以为父亲是不会答应的,没有想到,父亲非常通快递说:“医者父母心,既然事情紧迫,也就有劳于大夫了。”
王老爷的话一说完,王嫱就暗叫一声:“完了。”于大夫的医术可谓方圆百里之最,让他把腕脉,那不就一下子露了馅?她四处瞅着,想叫红儿过来想想办法,却就是没有看到红儿的影子。
于大夫已经进来了,王老爷也跟着进来了。毕竟是女儿的闺房,他可不想弄出什么闲言碎语。于大夫刚准备把王嫱的脉,王嫱就大叫起来:“不要你把脉!”
于大夫摸着颔下的一溜胡须,不言不语,笑看着王嫱,胸有成竹般。王老爷却发起了脾气:“为啥不要于大夫给你把脉?”
于大夫这才朝着王老爷做了一个揖,说:“以在下看,小姐是装病。”说完,于大夫就告辞离开了。
王老爷立马寒着脸,望着女儿,见女儿点头,他就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说:“不管你耍些什么心思,这亲是成定了,这几天,你就乖乖滴呆在屋子里!”
“哐当”一声,门关了起来。王嫱绝望地望着那扇说上的门,她不知道一个父亲怎么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拿出王盾送给她的那些礼物,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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