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见胜不得黄忠,倒也光棍,把刀一收向黄忠拱了拱手:“黄忠,某实胜不得你,不过今日牛金军令在身,只要取新野,你若决意不让我过,我和这些兄弟也只能并肩子上了”
“哈哈,沙场之上,单打独斗本非取胜之道,黄某既然在此埋伏,岂能轻易放敌军通过,你我今日必然有一个死,何用多言”
“既如此,某便得罪了弟兄们,大家一起上,只要撑得一时三刻,曹将军大队人马便到了,那时咱们定要踏平新野”
牛金麾下四个健将:翟元司马存李索朱从等各自挺着兵刃向前,五百死士奋勇争先与刘备人马厮杀在一处五人知道黄忠神勇,将他围在中间,刘备军群龙无首,不用多时自然愧
“好不要脸的曹贼,竟然以多欺少黑面贼,让你傅彤爷爷与你斗上一斗”背后又是一队三百余刘家人马杀到,领头的一个红脸汉子骑红马,着红袍,手持长刀,人还未到,双足在马上一点,顿时跳入战圈
“傅彤?你不在江夏守城,来此作甚?”黄忠也是疑惑不解,计划中没有这路人马翱
“嘿嘿,黄老将军莫怪,我正巧奉兴霸将军之令来新野运粮,正巧遇上曹军前来送死,我便求徐军师把我调到步军参战了傅某自投皇叔,寸功未立,老将军却早早在功劳簿上描了红,真真羡煞人也”
这两个刘表旧将往日都不得志,现在在刘备手下颇得重用,自效之心溢于言表旁边牛金等人听他二人只把自己当成现成的功劳一般,直气得暴跳如雷,各自舞起兵刃,两家混战傅彤缠住牛金,黄忠一人独斗四将,一把大刀将四员无名下将逼得手忙脚乱,根本无法相互呼应瞧个空当,黄忠的大刀拖过李索的胸口,刀锋划破衣甲,顿时鲜血淋漓,朱从瞧得心惊手上不自觉慢了几分,黄忠大刀过处,一颗大好人头便飞上半空四人一死一伤,剩下两个无论如何也再拦不住黄忠,只见一口金背大刀上下飞舞如穿花蝴蝶般在曹军阵中冲杀,到处血溅三尺,遍地人头滚滚牛金在一旁看得真切,几番想要抽身前去相助,却被傅彤死死缠赚两个都是三国中有名的勇将,一派以命换命的打法交手十余合,牛金暗自心惊:“怎么此处也有这般不要命的对头,今番在将军面前夸下海口,功劳且不去说,只怕五百个兄弟却要尽皆折在此处了”
正焦急间,背后鼓号喧天,不是曹仁大军又是何人?牛金急忙约束步卒脱离战阵向后撤去,黄忠见曹军大队人马来到,也不来追赶,只把阵脚扎稳曹仁两万人马前队用弓箭逼住黄忠人马,后军立即向两翼包抄而去,虽然这片树林绵延广大,但对于轻装步兵来说并不起多少阻碍作用然而黄忠队伍却并不惊慌,只是将负伤兄弟围在中间,还有人将背包中的金疮药翻出来给伤兵止血
“将军,那白头老将着实厉害,末将非他敌手,甘愿领军法”牛金在阵中寻得曹仁,五百亲兵存着不过百余人,若在平时曹仁免不了一番重责,但今天却轻轻放过:“此刻休说这无用的废话,给我催动三军,定要将刘备人马一网打尽”
正说话间,树林中曹军突然连声惨叫,一阵箭雨过后,林中尽起刘备军旗号,大路上从新野方向又杀来一彪人马,领头者黑人黑衣黑马,浑如浓墨一般,手中丈八蛇矛威风凛凛,正是刘备军中头员猛将燕人张翼德
张飞策马飞奔直至黄忠面前,两个在马上行个半礼:“黄老将军好没义气,说好了诱敌深入让俺老张发给利市,却在这里和曹贼一番厮杀,害得俺苦等了多时”说完瞟了一眼黄忠带血的大刀,笑道:“斩获几何?”
“哈哈,翼德休要羡慕,不过是个无名的下将,你若眼红便让给你,某自取曹仁首级便是”
两人在马上说笑,直把对面曹仁大军当做木偶一般,气得曹仁大叫道:“黑面贼老匹夫,且容你们猖狂一时,待我大军一到,定叫尔等束手就擒”
话音未落,刘备军中一员哨探飞奔而来,急报张飞:“报张将军,博望方向,曹军史涣五千人马已到我军右翼,请将军火速迎敌”
曹仁听得真切,在马上哈哈大笑,张飞倒也不急不忙,只对黄忠道:“老将军,既如此你我分头迎敌便是,只是先前说好的,这曹仁首级须得让某”
黄忠不过莞尔,分出去两三千人马便转往右翼迎敌去了,正面自有张飞与曹仁厮杀两家各自拼斗,偌大一片树林,好好一条大道,顿时做了人间炼狱张飞一条蛇矛,独斗曹仁牛金,傅彤舞起钢刀,只管和翟元司马存拼杀,两家近三万人马便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混战起来照这个打法,只怕是杀到天黑也难分胜负,只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已可张飞曹仁这两个沙场的宿将却好似有着各自的得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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