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有义务将一出新戏看完的左三弦很自然地跟着走进了客厅。
乐景宜习惯地打开最明亮的灯,疲惫地往自己的超级大沙发上一窝,想起有“贵客”要招呼,勉强打起精神抬头看向迟迟不肯落座的燕冬摇。
这一看,她不得不认为左三弦被美色震慑成白痴状真是情有可原。乐家的漂亮孩子很多,以?哥和绯盈姐为最,她自己也是被赞着长大的,所以从不会没品到像左三弦那种无节操的人一样见到一个差强人意的人就随便流口水。但是,眼前的这个真的不一样,怎么说呢?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纯洁而美丽,好像这些都无法形容,总之,她觉着很养眼就是了。
“请问您有姐妹吗?”左三弦的本能终于苏醒,情不自禁地将魔爪伸向燕冬摇那头乌黑水滑的及腰长发。
乐景宜伸腿将无耻之徒绊倒在地上,向显然还不解世事的燕冬摇招招手,“不要随便和路边的奇怪伯伯说话。”
燕冬摇的表情没有变化,始终低着头,似乎对外界没有反应。
乐景宜和左三弦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你该走了。”用脚踢踢左三弦,乐景宜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三更半夜的,你忍心我孤身上路?”赖在地毯上的左三弦不肯动弹。母大虫真的很会享受,用的全是最柔软最舒适的东西,随时可以就寝,连地毯都比别人家的舒服。
“你一没财二没色没人会劫你的。”毫不心软地再踢他一脚,乐景宜的眼底多了份显而易见的戾气,“你别去害人就好了。”
“好狠毒的心肠啊!”身形一滚,没财没色的人拼命抱住她的腿,顺便递给一边的美人一个博取同情的眼神。
只是,身子冷不防一颤,为什么觉得美人儿回应的目光令人心里发毛呢?
眼花!必定是今天被母大虫虐待得太久,眼神不济了。
“还不滚?”母大虫在头顶上冷冷地发着话。今天累得要死,没心情理这个混蛋。
在母大虫身边生存了这么多年仍可“屹立不倒”,左三弦深谙见风使舵的道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走人,临走也不忘依依不舍地看美人一眼。
嗯。还是楚楚可怜,美丽动人嘛。
决定了!等一下回家买些护眼的东西保养一下。男人的青春也是很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