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仿佛也被她的话给惊呆了,雅格伯眼神如剑,身后的黑衣武士立刻将她前后都围了起来:“金吉儿小姐,您有什么解释吗?”
艾米莉还没说话,被菲比抢了个先:“她有什么好说的,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金吉儿药师小姐?”她重重地咬着“药师”这两个字,直起瘫软在地上的身子,似乎很欣赏她措手不及的呆滞:“我早就在她那天刚先生一起出门时就猜到了,这个人前端庄的小贱人心里一定也恨极了夫人,不然她怎么会天天往夫人跟前凑?”她挑着眉毛,似乎笃定极了地笑:“你说是吗?金吉儿小姐”
在开始一刹那的慌乱过后,艾米莉已经镇定了下来,她嗤笑一声:“我和伍德先生出门,你做梦吧!我什么时候和他一道出门了?”
菲比两颊烧红,眼神发亮地陷入一种畸形的兴奋中,她声音高亢地辩驳:“没有吗?哼!你那次假装和夫人说,要去北区的伍德小屋附近看望你朋友的,结果呢,你出门就上了先生的车!你别急着否认,”她恨恨地看了一眼伍德:“先生一出门就打发走了车夫,他站在门口看得清清楚楚”
这……还真有这回事……但瞧着菲比妒恨的脸,这个女人似乎是误解了什么……
伍德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欣喜,他痛苦而悲伤地看着艾米莉:“真的是这样吗?金吉儿,我那时只是想送你一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喜欢卡米拉一个,你做什么要害她呀?你害死她,我也喜欢不了你”他捶着地大哭:“要是知道我送你那一回给卡米拉惹来这样的祸事,我怎么也不会……”
菲比听了伍德隐晦的剖白,叫嚣得逾加厉害:“是艾先生不喜欢你,你害了卡米拉夫人也没用,你太歹毒了”她忽然膝行至雅格伯身边:“老爷,我是被金吉儿给蒙骗的,我承认,我喜欢先生是我不对,可我控制不了,那天就像鬼迷心窍一样,总觉得非要杀了夫人可是,我从小跟着夫人长大,夫人对我一向宽厚,我从心里敬重着她,她和先生就是我的天地,就算有了孩子,我也是想,夫人喜欢孩子,这些年她一直遗憾着我把孩子生下来给她,她就算不喜欢我,把我赶得远远的不就好了?”
菲比越说越顺,两人一搭一唱就把艾米莉的罪给定了艾米莉简直要为她击节而叹:这样临机应变,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
连那位弗里卡的第一人在她的诉说下脸色都是越来越阴沉,盯着艾米莉的眼光像两把钢刀一样,似乎已经将她剐成了碎片
艾米莉坐望着菲比的表演,那一瞬间的慌张之后,她已经有了定计:这必定不是合谋的,伍德和她后来才配合下,这种谎言其实很好戳破,找瑞杰他们一问,对比一下来去的时间,不是什么都清楚了?何况,她根本就和伍德没有多少相处的机会,哪来的时间来为他生出杀人的勇气和动机?又不是女疯子!而且她是凯顿的客人,雅格伯就算要处理她,也绕不过这位德高望重的太长老再不济,安德烈他们和她这一身的本事也不白给
这两个人这样着急,不过就是为了趁这事刚起时,借着雅伯格伤心混乱时,利用他的手找个替罪羊,只怕是临时起意的成份居多
她在心里盘算一二,再抬头已经想定了说辞,一直没有作声的迪比里奥突然冷笑着打断了菲比涕泪交加的忏悔,说出的话让屋里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未婚妻成了勾引有妇之夫的淫妇”菲比半张着嘴,连雅格伯都不自主的瞪圆了眼睛,瞧着他拽起了艾米莉:“好了,今天这场戏看得够久了,我得送我未婚妻回去了”
“慢着!”雅格伯恼怒地喝道:“迪比,这不是件小事,人不是你说能带走就走的!”
“是吗?”迪比里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手心粘腻冰冷,全是汗液
艾米莉虽然生气他突然的自作主张,但事已至此,她不能在迪比里奥的对头面前给他拆台,便安抚地拍拍他的手,镇定地望着他,示意自己有办法
过了一会儿,迪比里奥眼神微微松动了一下,但没有放开她的手掌艾米莉没有抽动,只得随他去了
她从容地对雅格伯笑道:“弗里卡先生,菲比刚刚说我以前是个魔药师,这的确没错不止如此,我还认识那种魔药”雅格伯的眼神陡然阴沉,她无视于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而且,我现在还能为您找出那瓶魔药经过谁的手,到底是谁制出来的如果我没猜错,这样珍贵的药,菲比小姐一定舍不得扔吧,可没几种毒药能让人不知不觉地死掉的”她满意地看着菲比猛然僵直的身子,慢慢地问:“对不对?”
伍德再怎样都不会想到,他嫡嫡亲的小师妹就在他跟前,这种类似独门秘方的魔毒药她了解得不比伍德少(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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