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从花圃出来就看到浑身是血的月神,月神就这样倒进了花毓的怀抱。“嗜血修罗。”听到这四个字,花神猛地一震,一旦拥有至阴至恶的力量的人成了嗜血修罗,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拥有至阳至刚的力量的人。
“我的仙力根本不是如今的她的对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慢慢逼近花毓宫,花毓立马撑起一道纯白色的结界。‘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把花毓宫方圆十里的地方都夷为平地,连花毓宫都没有幸免于难,好在有结界保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花毓想到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变为修罗的方法,用催过自身精血的刀子割开对方左手的手腕,吮吸对方的精血催动压制在体内的修罗之力。撕开辉谦左手的袖管,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刀伤映入花毓的眼睑。“师父的推算是真的,她为了能够彻底拔出你体内的‘修罗之力’,希望再用两三年找到所有的药材。没想到,月儿体内的精血会是你冲破封印的钥匙,谁让这一切都是宿命。飞雪,姐姐希望你能就此收手,否则他日我们两姐妹定会兵戎相见。”
“别说那么好听,什么姐姐,我从来过没有亲人,我要的东西向来那群人都是不顾自我的来献给我。在垣洺神宫,我要什么有什么,男人更是有一大堆,可是想月神这样的男人,我哪里倒是没有,一个拥有至阳至刚力量的男人。”说着飞雪收起了全身散发的阴恶的力量,飞到了月神的面前,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想在他性感的唇上留下一吻——垣洺神宫的死亡之吻。被垣洺神宫宫主吻过的男人都会变得无条件的臣服于她,供她采集自己的精血,帮助她冲破自身的封印,一旦这些男人对她来说没有了利用的价值,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
“吼、吼。”水冥兽的嘶吼声,出现在众人身后,水蓝色的冰水球直冲飞雪,阻挡住了她的行动。看来最近这段时间,水冥兽的力量猛增,原本透明中带一点白色的冰水球,如今已经完全进化成为最终状态。水冥兽释放出身上的戾气,展开背上的翅膀,保护在主人的面前。
“哼”垣洺宫主冷哼一声,转身向西北方向展翅而飞。
“月儿。”抱起已经昏迷的辉谦,往后山的走去。后山的山脚下有一潭清澈的山泉水,那是上古时期仙家留下的疗伤圣泉。“外伤不出几个时辰就可以痊愈,只是体内流失的精血,恐怕要有些时日了。”
“毓儿,你也下来泡一泡。”花毓坐在泉边无趣的用手指拨弄着泉水,“对你的身子也有好处。”
“不用了。”花毓的头微微垂下,想到一个星期前被自己亲手打掉的孩子,花毓还在想孩子的事,就被人抱进了泉水里,“干什么啊?衣服都湿光了,你让我怎么回去?”
“太阳那么好,晒一晒就干了,来、来、来,把湿衣服脱了。”没有了衣物的避体,身体被爱人看了个精光。原本隆起的小腹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辉谦把耳朵贴在花毓的腹部,好像还能感到有生命在腹中跳动,“可怜的儿子。”搂着花毓腰的力量又加了加,把头枕在花毓的胸口,细细的闻着爱人身上的香味。“对不起,我……我总是……”
“月儿,什么都不要说了,早些养好伤,还有我要去一次师父那,只有师父知道再次封印嗜血修罗的方法。”
经过两天一夜的飞行,花神终于到了仙霁阁。将近一百五十年没有回来过,如今的仙境中繁华中带着那么一丝丝凄凉,门口的守门弟子不知道去了哪里,路两边的草丛中隐约能看到些血迹,“出了什么事?”花毓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唤出花杖在周身撑起一道屏障,小心翼翼的往那前走。“徒儿花毓拜见师父。”没有人回应花毓的话,抬头张望,四周的家具几乎都已经成了碎木片,周围的墙上钳着密密麻麻的极细的泛着幽蓝色的毒针。“来着可是毓儿?”闻声而望,师父由婢女搀扶着踉踉跄跄的从后室出来。“师父!”花毓惊呼一声,没想到师父竟然变得如此狼狈,“出了什么事?我进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守门弟子?”
“昨天雪儿来过,书阁内关于嗜血修罗的书全被她盗走了,对不起,师父帮不了你了。那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毓儿,随我来,师父有一套仙法要传授于你。”在仙境的试炼洞内师父把仙法的口诀交给了花毓,让她安心在此修炼。半个月后,当花毓从试炼洞内出来时,仙境的景象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可是师父她老人家却已仙逝。
“属下参见主上。”一踏出试炼洞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主上,且宽心,老洞主说了,只要能够继承他老人家的衣钵,就是我们的新主人。”
“你们好生看守仙境,我先回天界去了。有事的话,我会想办法通知你们。”沿着大半个月来时的路线回去,发现速度比原先提升了不少,两天一夜的路程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会到了花毓宫。“月儿,我回来了。月儿!月儿!。”翻遍了大半个花毓宫竟没有看到一个人,随手往桌子上一抹,一层厚厚的灰,显然有很久没有人住了。“娘娘,您总算回来了,天帝找您找了很久了。”一个小丫头匆匆跑来,看得出来她每天要泡花毓宫十七八次,“自从花毓宫的人失踪后,天帝就一直在找您。”
失踪?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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