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两人已经喝过了交杯酒,忙了一天月神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就想早些休息。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就算她长得和毓儿一模一样,辉谦也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飞雪也不响,静静地躺在辉谦身边。只有房内的火盆在那里不辞疲倦的‘兹兹’的燃烧着,“好热、好热”火盆的温度应远远没有这样的温度,辉谦余光瞟到早已睡熟的新婚妻子,“毓儿”,迷糊中月神情不自禁的唤出了曾经爱人的名字。飞雪听到了丈夫口中说的姐姐名字却一点也不生气,其实飞雪根本没有睡着。她是在等待,等着药效的发作,为了不想让夫君难过,飞雪除去了辉谦身上的衣物,用尽浑身解数让夫君舒服,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可只要成为他的女人,就不怕他会离开自己。
借着房内微弱的红烛光,看见床上的点点血滴,飞雪会心一笑,吮吸着手指上的血珠,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披了件里衣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月光倾泻而下伴随着月光还有隐约的笛声,这月光和这笛声完美无暇的组成了夜间的另一番景色。向来不穿白衣的花神,今夜竟一身白衣孤立的矗立在天良湖畔,用笛声祭奠死去的爱情,抚摸着这根辉谦送的玉笛,花神忍不住又吹起了那曲两人共同合奏的曲子,一曲完毕,花神再多看了几眼一狠心,把笛子扔进了湖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湖畔。
等花神离开后一直隐在夜色中的琦颖露出了身,盯着玉笛落水的地方驻足了许久,往日两位主子的一举一动都再次一一清晰地浮现在她脑中,“哎”琦颖叹了口气,离开了湖畔。此时的她不知该往何处去,回月清宫吧,就只能借着月光看那红的刺眼的心的大红喜字、透过门缝还有屋内燃烧的大红喜烛;去花毓宫就怕瞧见花神娘娘绝望的眼神。无法只能在外面游荡,期待早晨赶快来临打破这夜间感觉让人窒息气息。
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打破了夜的死气,晨光照在辉谦的眼睛上,睁开眼,只见两人以十分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辉谦一看怀里的人,猛地一下推开了新婚妻子,那一抹暗红刺痛了辉谦的心。辉谦连早膳也没有用直奔花毓宫,可到那里却吃了个闭门羹,一问才知道花神今天并没有上早朝,而且昨夜有人看到花神出现在天良湖畔,好像把什么东西丢进湖里。
“吱!”的一声门打开了,开门的是花神。花毓满脸憔悴,平日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是空洞无神,脸上还有清晰地泪痕。“毓儿”听到那是辉谦的声音花毓连忙关上门,再一次把月神关在门外。“你走吧!”,那声音沙哑的让月神心里一痛,哭了一个晚上花神的嗓子都哭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夫君。”月神刚要伸手去推开那并没有关紧的门,他心里明白是他的毓儿留给了自己一个可以挽救的机会,只要推开门,捅破这层薄入纱的纸,两人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没想到被成心找茬的飞雪彻底粉碎。“你可让我好找,原来是来姐姐这里了。”
听到花飞雪的声音好不容易让心平静下来的花神,那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女人的心里总还是有柔软的地方,花毓嘴上说的那么绝,心里还是忘不了他,他的一举一动一样对她有影响。这一霎那,花毓真想冲出去,甩妹妹一个巴掌,什么姐姐,那天两人碰面的时候,花飞雪用丝巾蒙住了半张脸,还说从明天起谦就是我的人了,这一生谦只会爱我一个人。
“谦,你说宝宝会不会已经住进我的肚子里?你喜欢孩子吗?”很显然飞雪说的很大声,明摆着是要让门背后的花毓听到,能给辉家延续香火只能是我。花神低着头,左手覆上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月神听到这话真的叫哭笑不得,飞雪还不知道要给辉家延续香火不只是要男人女人的合作,更重要的是要男方动情,只有男方动情,女方才能受孕,虽然飞雪长得很像花毓,但是她毕竟不是花毓,辉谦是不可能动情让飞雪受孕。
“噗通!”平如镜面的水面瞬间水波荡漾,谁也没有想到,不会游泳的月神为了那根玉笛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湖面下的景色美得让人流连忘返,最近这些年,花毓在湖内中了些十分稀有的仙草,有了水冥在湖底守护着这些成长中的仙草,花毓心里也放心很多。天良湖湖面下远没有湖面上的平静。
自古有仙家宝贝的区域都会有守护兽,可这片水域的守护兽对于月神的来到完全处于无视的状态,因为花神和月神曾经是这头水冥兽的救命恩人,当时在离天界三十里外的玉峥熔|茓发现了这头水属性的水冥兽正和熔|茓的主人做着殊死搏斗,刚刚出生的异兽的战斗力显然不是熔|茓神兽的对手,五局对战下来除了第一局有过一小段胜利,其余的四局要不是花毓和辉谦暗中出手相助异兽早被打得身形俱灭。
“听说了吗?昨夜月神跳湖了。”从玉宵宫一路回来,就听到有人在议论昨夜发生的事,有人还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花毓,盯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月清宫的人说好像是为了一根玉笛。可是天良湖内不是有异兽守候的吗?别说了,别说了,走吧。”发现花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那些婢女很识相的闭了嘴,离开了。原本要回宫的花毓的改变了路线,往湖畔走去。
花毓在水面上做了一道仙阵,仙阵直直的通入了水底,湖底的水冥兽感到了水面上动静,一跃出了水面,自己的主人之一的花毓已经在等着,水冥兽收敛起了全身的戾气,收敛起戾气的水冥兽温顺的像只小猫一样,在花毓的身边蹭蹭,花毓则帮它理顺有些凌乱的皮毛,“告诉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跳湖?”水冥兽喘息出厚重的鼻息声,回答她是;“那个人是不是月?”水冥兽又喘了两声,突然水冥兽从花毓怀里窜出,一头扎进了水底,花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没等多久,那家伙叼着那根玉笛又冒出了水面,轻轻的把笛子放在花毓手里。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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