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用法力送花毓重新回到水面上,天帝果然已经不在了,一想到水冥说的话,花毓展开翅膀飞向月清宫,躲过了宫门的守卫,刚一落地就听到有水声从偏室传来,“只要过了今夜以后您就是月神的正夫人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闻声而看是个长得十分妖艳的女人,不屑的看了一眼,转身闪进了正室,她的月儿还在昏睡,“夫人,这间就是月神的寝殿。”闻声,花毓隐了身形坐于桌前看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那女人竟然身无片屡,翻身爬上了辉谦的床,“花毓,你是没有希望了,今夜,此时恐怕你已经是天帝的‘毓妃’了。”
“无耻!”原来月神早已经醒来,花毓夜潜月清宫,隐身于桌边,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由于身体被麻痹的太久了,知觉还没有恢复。
那女人已经开始为月神宽衣解带,那双手在月身上不断的游走,希望能够挑起月神的兴奋神经,手不断的往下伸着,突然那女人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后背,“你说谁已经成了天帝的‘毓妃’?”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从床上滚了下来,房间的灯‘唰’的全亮了,花毓左手拿着花杖,右手搂着月神坐在床上。“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成为天帝的‘毓妃’?以辉旻的力量根本阻碍不了现在的我。琦颖,送她回房。”
辉谦回抱住已经收起花杖的花毓,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闻着只有她身上发出的香味,“哥哥,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倚在花毓的怀中,辉谦安静的睡着了。放平他的身子,替他曵好被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带上门离开了月清宫。
一大清早,辉旻打开寝殿大门就看到低头跪在那里的人,“竟然失败了!花毓看来朕真的小看了你。”固然你和小谦有着如此深厚的爱情又能怎样?在天界神仙是不能私下通情的,否则将被剔除仙根贬下凡间。“请主上惩罚。”那女人的头低的更低了。
辉旻没有理她,一拂袖,走了,只留了这一抹蓝色倒在寝殿门口,“处理掉!”冰冷无情的声音,命令着身后的另一名下属。辉旻这一拂袖之间射出了一枚银针,没入了女人的心口,没有一丝的不安和痛苦,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倒地。离开了寝宫,辉旻的脸色又变回了原先的样子,携手宫里的妃子在湖边散步。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花毓宫的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咳嗽声,“帝下,毓妹妹,怎生咳得这么凶?要不要找医仙来看看?”“爱妃放心,估计是那天落水落了病根。”
‘睁眼说瞎话’,虽只有一墙之隔,但是花毓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咳咳”鲜血顺着指缝滴在了地上,开出朵朵血花。“主子,您怎么又咳血了。这都好几天了,奴婢要不要告诉月神,让他想想办法。”扶花毓躺回床上,小菁便要往月清宫跑,“别去,他现在自己也是个病人,没事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好。”转过身,拉过被子,不理睬小菁。刚躺下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花毓突然想起来,要去看看月神怎么样了,换了身衣裳急忙往月清宫走去。
同时,月神让琦颖请花毓,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有人进来,就想下床亲自去找她,身体的麻痹感还有全部散去,脚上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这样从床上摔了下来,原以为会摔得很惨,却有一个身影早一步抱住了他,“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开始不安分了。早上只是在宫中有些事情耽搁了,怎么了?以为我不要你了?”辉谦没有回答,拥着花毓的手臂更紧了,深怕手一松,怀中的人又不见了,“小谦,松开,再下去我要窒息了。乖!”宠溺的揉了揉那蓬乱的头发,接过琦颖递过来的梳子,轻柔的梳顺。
“陪我出去走走好吗?”感觉刚刚有些恢复,就转身把身后人拉坐在腿上,吮吸着爱人敏感的耳垂。“别闹,我还有事,乖乖在宫里休息,午后我来接你,可好?”放开腿上的人,此时他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回到床上,转过身去,拉过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好好照顾月神。”一离开月清宫,花毓就猛烈的咳嗽起来,血又咳了出来,辉旻,你为了留我在你身边,真的要用这种方法吗?你明知道我只爱谦。
猛咳中的花毓更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而且还是两个人,“只要你肯接受朕,朕就给你解药,否则,每日清晨你都要饱受着痛苦,你知道吗?朕于心不忍。”
花毓推开辉旻,强忍着咳嗽的不适,展开双翅,欲飞回仙霁阁,到哪里找找有没有可以缓解的方法,却另一双温暖的双臂抱住了她,“毓儿,别逞强了!哥哥,你这又是为何?你明知道毓儿对你没有感情……”
话还没有说完,宫门已经关上了,回到寝殿,安顿好了已经昏睡过去的花毓,辉谦拍了拍一块砖,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展现出来,“二殿下,这是您要的药。还有,仙帝和仙后希望二殿下能…….”话还没有说完,辉谦已经拿过药离开了地下室。为她喝了药,人也慢慢的苏醒了,“谦……”辉谦用食指抵住了花毓的唇,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出去透透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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