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2)

“真是一群没用的家伙!!你们这群废物就任由那个|­乳­臭味­干­的丫头这么冲撞我吗?”雅克夏姆公主怒气匆匆地从宴会大殿里冲出来,还没有回到房间就忍不住将刚刚被奚落的怒气全部发泄到身后的女官随从身上。

那些侍从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深怕盛怒的主人一气之下杀了她们。

雅克夏姆公主浓艳的妆容此时一片狰狞和扭曲,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眼里尽是对夕梨的恶毒。那个臭丫头竟然敢当着众人和陛下的面指责她!!!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那个小丫头竟敢无视皇族的尊贵奚落她!!

这口气她绝对咽不下去!!等着吧!她雅克夏姆有的是法子对付这个小丫头!!

“走!回去——”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不远处重新恢复热闹的方向,雅克夏姆公主决然地转身离去。

迟早有一天,她要堂堂正正地登上希塔托帝国瓦安娜的宝座!!

“呼——”走廊上突然刮起一阵冷风,一旁悬挂的火把忽明忽暗。月光下,斑驳的树影在风中摇摆,一股不寒而栗的氛围悄然弥漫开。

准备向下迈的右脚缓缓地收了回来,雅克夏姆公主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身后的奴才正低着头紧跟其后,看起来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她定了定神,暗骂自己大惊小怪,被区区一个夕梨吓得一惊一乍的。只不过是吹了一阵风就惶惶不安。

“走——”雅克夏姆公主向身后招了招手,随后继续向下走去。这段长长的台阶走廊是回到她房间的必经之路。怪只怪那个茵西*沙乌拉仗着自己是皇太后侄女的关系,抢了离陛下房间最近的屋子,害得她只能挑了其次的房间。虽然和陛下偶遇的几率比较大,却不得不每天走这么一段台阶进出。

自顾自的雅克夏姆公主此时压根没有发现,在她身后那些原本低头静立的女官侍从就像是被人控制的木偶,一动不动,静静地呆立在原地,表情僵硬呆滞。一缕若有若无的黑烟缠绕在他们的身上,随后逐渐变大变浓,就像是一块浓厚的黑布将她们和雅克夏姆公主彻底阻隔开来。走廊后的火把一簇一簇地骤然熄灭,黑暗彻底地包围了这条走廊。

一只惨白的手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显现出来,朝着雅克夏姆公主的背影猛地一推——

“啊!!!!!”失去重心向前摔去的雅克夏姆公主惊恐地尖叫着,她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却依旧止不住自己下落的趋势。突然,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温热的鲜血从颈部喷发出来,她想呼救,可只能从被割破的喉咙里发出“咳咳咳咳咳咳”的声音。

“嘭——”雅克夏姆公主的身体很快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头颅咕噜一下地滚到一旁,双眼瞪得大大的,依旧可以看出惊恐和绝望。

顺着她望向的方向看去,一根横挂在台阶下方,细若悬丝的黑发长发上,一滴滴血珠子正向下不停地滴落。

惨白的双手嗖的一下伸了回去,随即黑雾开始消散。原本呆滞不动的女官动了动手,好像恢复了知觉。她们迷茫地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个奴役发出一声惨叫声,他“噗通”一下跌坐在地,手却颤抖着指向台阶下,嘴里胡乱地喊叫着:“公主……公主……”

“啊————来人哪!!!!雅克夏姆公主被杀了!!!!!!”

……我是分割线……

好戏的□上演了。即几日前雅克夏姆公主被杀后,乌蕾公主在昨日被人发现勒死在池塘中。一时间人心惶惶,皇宫的守卫更加严密,所有人都在猜测下一个被杀的人会是谁。

不过伽椰子比较烦恼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露了马脚,竟然被姆鲁西利2世的心腹伊尔邦尼给盯得死牢死牢的。后宫除了国王姆鲁西利2世以外,不是不允许其他男人进出宫吗?这个伊尔邦尼倒是好,进皇宫比进自己茅房还要勤快!!仗着国王比较器重自己,倒是一点都不谦虚。还是说,外国人的古代向来来的比较豪放?

这点伽椰子倒是没看错。西亚各国的皇宫布局大多一样,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用来开展元老会,商讨军事会议以及国家大事;而另一部分就是名副其实的后宫了。包括国王的寝宫、正妃侧室以及年幼王子公主的寝宫。整个皇宫内只允许女官和宦官的存在,虽有侍卫巡逻当班或是像奇克力一样的随从,但也是要恪守本分,绝对不能胡乱,一旦发现和女官或是侧室有染,便要被处死。

希塔托帝国如今这般,其实很大程度得归结于凯鲁姆鲁西利。他一向来善用人才,也敢用人才,对自己的手下一向比较信任。再加上这个男人在正事方面一向废寝忘食,经常把伊尔邦尼等心腹招入皇宫商讨国事。

久而久之伊尔邦尼进出便成了常事。这也给他有了就近监视伽椰子的机会。

“安妲*夏鲁拉德公主早安~吃过早饭了吗?”伊尔邦尼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早?还真是够早~太阳一升起就来敲门——伽椰子穿着睡衣面无表情地当着对方的面关上门。

“安妲*夏鲁拉德公主,在下最近新作了一首曲子,想请您鉴赏一下。”伊尔邦尼带着胡琴,笑眯眯地拨了一下琴弦。

她现在就想用这琴弦勒死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希塔托帝国难道已经太平到能让你无所事事,可以到处随意晃悠了吗?”伽椰子语带嘲讽,毫不客气地冷言冷语,丝毫不给对方一点面子。事实上,她觉得自己能容忍对方现在还活生生地站在自个儿眼皮底下,已经是给了最大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