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谁该属于谁(1 / 2)

荆棘里的花 忻尘 716 字 2022-03-15

萧然走后,这个房间只剩下坐着的庭七和睡着的凌蓝两个人。但气氛,却有些不寻常。

庭七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凌蓝的床前,窗外,一片死寂。像这样的场景,如果给了张艺谋,他一定能够拍出一本《悲伤逆流成河》。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潮水退了以后全部显现。哪怕是尸骸遍地……

这样诡异空气里都透着悲哀的气氛让庭七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关于凌蓝,关于那段无关爱情的刻骨铭心。凌蓝曾经说过,爱情这种化学反应在我和庭七之间绝不会发生。是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无关爱情。但却比任何一段爱情都刻骨铭心。它就像藤蔓一样,深深的扎在人的心底,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前年,庭七给凌蓝的一封信里写了这样一句话:凌蓝,就算我庭七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也会穿透我的身体张望我身后牵着别人手的萧然。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庭七会写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庭七是用怎样的一种心情写下的这句话。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最愿意替凌蓝挡下这场车祸的是庭七。凡旋总是开玩笑说:“凌蓝,要是哪天你不小心掉进水里。我哥一定奋不顾身的下去救你。”当然,所有人也知道庭七对水的恐惧超越所有人,就像他对凌蓝的爱一样。

“凌蓝,你醒啦?”庭七用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对凌蓝说。

“你怎么来了?萧然呢?”凌蓝永远能用最简单的话伤头庭七的心。对庭七来说,凌蓝的很多话都是裹着蜜饯的匕首。随时,至他于死地。但他甘愿一次次受伤害。他在凌蓝面前永远拿不出他在商业中的那种魄力。永远那么,优柔寡断。就凭这优柔寡断就会害了他,总有一天。

“他去休息了,晚上过来。对了,你想吃东西么?我去给你买。”庭七有些失落但逞强着说。

“哦。不用了。我不饿。再说,也没有胃口。”凌蓝连一个谢字都没有。或许在她眼里,对庭七可以永不言谢。

“哦。那你要不要看电视,我给你去打开?”庭七只想让凌蓝的嘴角上扬一点,哪怕就一点点。

“不用了。唉,凡旋呢?她怎么没来?”凌蓝试图扯开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她去眼科医院复检了,她说最近眼睛总是涩涩的。”气氛依旧有些尴尬。

“啊?她还好吧。别又像上次那样。”凌蓝的眼睛里透着一种哀伤,像化不开的浓墨一般,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