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再见村的资深商人,见多了猎手的活去死不归,短短半天内竟然对我这般信任,无论是不是因为咱的自身精神力影响,就凭这份胆气,我就乐意带他去见识。
“是嘛,是嘛,我又不分你们钱。我和你们说啊,我的体质虽然不能习武,可我一直在这里经商,就是因为咱喜欢刺激的生活,这样才爷们!这次进呕吐,若是我回不来了我也认了。再说,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火兄弟绝对有办法照顾好大家还有我。”卓来得我撑腰,趾高气扬地表达自己的血『性』,顺便对我再行恭维。
昂雄对我的决定眼神表示不解;
赞飑瞪了一眼卓来,意思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了;
虎蛇女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垂目蹙眉,似乎在琢磨什么;
银子听到卓来不分钱,更对我盲目信任,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银币,以不作表态作出了同意表态。
而其他队员皆是漠不关心的神态,相信他们丝毫不在意卓来的生死。或许,他们对自己的生死,也懒得多想了,只是渴望着归来时的那些利益。
有必要解释一二,咱不搞霸权主义,我一酒润喉道:“卓来说得没错,我会尽力照顾好你们,只要你们同时各自照顾好自己,此行,我有充足把握。这么说吧,哲圻之上,我是最了解呕吐沼泽的人,若有人能成功穿越呕吐,这个人一定是我!你们信吗?”我再撒定心丸。
“信!”
在我刻意制造的气势下,有人点头,有人回答,所有队员,还有卓来和葛媛,都信了我。
既然咱来客串猎手队长一职,既然他们有缘成为咱的队员,我就应该让他们安心,给他们信心,凯旋而归后让他们各自能过上想要的舒心日子。
那些将得的悬赏金,应该足够了。
至此,再无疑问,会议结束,散会。
下午4时,我回到了隔贯边塞的家中。
一早围起的大院子里,老婆们还在娱乐着各种设施,参照我离开时,显然她们已经互换娱乐项目多轮了。个个香汗小出,香气浓郁。
“叮铃铃”的车铃声响起,小铁锤戴着昨日再次讨去的墨镜,骑着自行车冲我撞来,嘴里配合着嚷道:“让开,让开,你是什么人,来我家里做什么?”
我侧身一闪,右手一抬,将她拦腰抱进怀里,自行车依旧稳稳地前行,进入了不远处大熊的掌握之中。
我低头在铁锤的娇嫩腮帮上就是浓浓一吻,每次出去超过五个小时,都会特别想她。
感觉是相互的,更是玄奇且微妙的。
此刻,虽然我什么都未说,但这情这意,小铁锤清晰地体会到了。她本就很放松的身子顿时再软,轻哼一声,在我耳边道:“我也想你了。”
她的暖暖呼吸和这喃喃低语,让我感觉到了有家有家人的幸福,和有妻妻爱己的满足。
我托住她,抱着她走到了角落里,掏出椅子坐下,放她在腿上,拥她在怀里。我窃窃语时,她轻轻吻来,我轻轻吻去,她窃窃语回。
一直到晚饭时,再到晚饭后,还到睡觉前,我一直一直抱着她不舍得放下。
直到她睡着了,我再轻轻吻过,才将她放上了床。
转天清晨6时,念力发现水心领着不忆已经早起,且梳洗完毕,来到院里开始了晨练。
我从越野车里钻了出来,向她俩走去。
不忆甜甜道完哥哥早,接受了我一个额吻,继续练起了类似体『操』般的肢体功法。
我拿出八株圣生花,很没品地扎堆竖在了地上,对水心道:“神医女士,这些是送你的,谢谢你对不忆的照顾。”
水心早就盯住了这些珍惜『药』材,快行至前,蹲身审视,小心碰触后才欣慰道:“谢谢你,君大哥。圣生花,我遍寻不遇,没想到你采到了八株!幸好采摘得法,没有什么损缺。真的谢谢你啊!”
她说了半天,视线始终关注在地上的花朵上,好似咱是那花上的某位蚜虫一般。
我回道:“行,咱谁也甭谢谁了,这花我也就能搞到这几朵了,你省着点浪费。”
省着点浪费?咱这是说了句啥废话!超级大病句。我心里正检讨着自己的造句水平,水心终于起身回头正视于我了。
她显然把咱的病句当成了故意幽默,莞尔道:“你放心吧,我的浪费一向很节约,而且,八株已经是个很大的小数目了。呵呵……”
这位圣手天使大善女,一定很少讲笑话,我还没来得及笑呢,她自己反而一片灿烂,笑声难止。我急忙假笑,避免她产生尴尬。
岂不知,咱的演技仍是火候不足,被对方识破,水心更是掩唇转身,防止自己的失态笑容被我看到。
她背对着我,竭力控制住笑意,以正常声线对我道:“君大哥,你的笑容好假,也很难看。而且,我刚才的发笑是因为你现在的长发样子很奇怪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从沼泽回来时,头发忘记变回平时的短发造型了,而且被铁锤搓悠了好几个小时,现在的发带歪斜,长『毛』这鼓那翘的鸡窝一般。
怪不得,刚才在越野车里,唐诗看我的眼神,也是奇奇怪怪;
怪不得,水心刚才一直盯着花朵,原来是担心自己失态而笑,所以不敢看咱;
怪不得,昨天回来,铁锤骑着自行车故意问我是什么人呢。
唉,只怨咱平时短『毛』成『性』,从来没习惯拾掇头型,疏忽大意了。
我嘿嘿干笑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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