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等我回国后马上有人承认了,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不会追究我擅自偷渡到俄罗斯的行为,但是他要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要想成为强者,我就得必须六亲不认,杜绝儿女情长的念头,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不值得花那么多的心思,一旦有女人让你分神,像吸海洛因一样,马上杀了那个女人,这就是我的父亲。”
之前听他描述小时候,钟未昔已经料到他父亲是个怎样的人,现在亲耳听到仍是被震到了。
“是不是听了不舒服?”看她不说话,他伸手抚着她的脸。
“不是。”她停了停说,“你父亲这样的想法真的极不尊重女性,他也是女人生的,难道他对自己的妈妈也不屑一顾吗?如果他的妈妈被人绑架,他会见死不救?”
他停了停,“我没有见过奶奶。从小我深受黑宗朔的影响,认为女人会碍事,现在我明白了,这不是碍事不碍事的问题,是人有了爱,就会忍不住为对方着想,多了一份牵挂。那年我在他面前提出的两个愿望他一个也没帮我实现,不仅没有帮我实现,还把那两个女人都杀了。他想用这个教训震慑我,告诉我这个道理,可惜,他永远不会懂,爱究竟是什么。”
“那爱究竟是什么?”她反问,想听听他的看法。
“爱是什么……”他单手抱紧了她,在黑暗中沉吟,“世间值得追求的东西有很多,但唯有爱情是必须真心相爱才可以尝到它的滋味的,也许是酸甜苦辣样样都有,其它的东西你得到的途径有很多,并不一定非要一种。爱是两情相悦,两厢情愿,不是在超级市场里挑菜,非要找性价比最合理的。”
她禁不住笑了,“曜哥哥,你倒挺聪明的嘛,都联想到买菜去了。”
“没办法,谁教我爱给你做饭,以前打死我都没想到这辈子我还会学会买菜做饭,是你的功劳。”
“我怎么听着像是反话呀?”她笑着调侃。
“像吗?那我不说了,以后都不说这种话。”他的声音认真得不行。
她急急改口,“不像,我说错了,不是反话,是真话。”
“这么喜欢听?”他低低的浅笑,她依稀从他温和的眸光中看到一片暖洋洋的柔情和狡黠。
她埋在他胸口,小小的点头,不由嘀咕着,“女人是种天生爱听甜言蜜语的动物。”
“那男人就是天生爱说甜言蜜语的动物啰?”他又是一笑,叹了口气说,“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讲这些话,这些你称之为甜言蜜语的话,这大概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爱情为之付出的真情最为动人,它能让最具有野心的男人也甘拜下风,俯首称臣。”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甘心?”
他咬着她的小鼻尖,“是啊,我不甘心像现在这样,所以我要早点把你娶到手,早点生一打小萝卜头,早点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