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脱了热情的人们,在镇上唯一的一家旅店住下来之后,阿拉斯瘫倒在那张硬得像石头,却还是让他感觉异常幸福的*说。
“当然,我告诉过你,艾赫玛德走遍了波斯所有的国家,他是个神奇的男人,不光懂得巫术和占卜,还会治病。他经常无偿为所经之地需要帮助的人医治疾病解除痛苦,所以他受到这些陌生人的尊敬一点也不奇怪。”夏尔曼边说,边脱下满是沙尘的外袍把它拿到窗边用力抖了抖,然后随意把它搭在床边那只破旧的椅子上。
接着,他走到外面,找到了厨房,给了老板一个金币,请他为所有的人准备晚餐和洗澡的热水。那老板起初坚持不肯要“艾赫玛德的钱”,在他一再强调这是他的钱、他不曾像艾赫玛德那般为他们做任何事情,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之后,那老头才勉为其难地收起了那枚对他来说是笔“巨款”的金币。
天黑之后,老板用巨大的木盘为他们端上了喷香诱人的羊肉饭,让他们大大的饱餐了一顿。至于剩下的,夏尔曼命令随从们把它们分给了围在窗外的孩子们。据艾赫玛德说,这个地方非常贫困,人们一两个月也难得吃上一次肉食。
晚餐结束后,众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老板和他的妻子已经把热水烧好分别送进了屋里。对阿拉斯来说,那一大桶热水可是比刚刚的美味佳看还要吸引人。他立刻剥光了衣服跳进去,把自己整个浸入水里之后才趴在木桶的边缘,看着夏尔曼不慌不忙地宽衣解带。
“你知道吗,夏尔曼——”他懒洋洋地开口,“我突然觉得,你看起来不怎么像盗贼了。”
“这就是我乔装打扮的目的。”夏尔曼笑了起来。现在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绣满了花纹的蓝色长袍,头上裹着镶满了珠玑的蓝色缠头巾,丝线做成的流苏垂在他的肩上,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年轻英俊的商人。
“不——我是说,我发现,不管是什么样的装扮都不会损害你特殊的气质。你的气质和普通的平民不同,就算你穿上一件普通的麻织袍子看起来也还是同样的华丽而具有威严——我在想,也许你是哪个国家的贵族,因为某种原因才在萨桑提斯做了盗贼。”阿拉斯大胆地猜测,同时也试探着夏尔曼。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别人的掌握之中,势单力薄,但仍不想坐以待毙。
“你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阿拉斯。”夏尔曼走到木桶边,抬起阿拉斯的下巴,“说吧,你究竟在猜疑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狡猾的蛇妖——”
“好吧,好吧……我早知道,在你面前耍弄计谋是很难成功的。”
阿拉斯叹了口气,吊起他浸染了水气的宝蓝色眸子,伸出手去抚*男人腿间那条粗壮的“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觉得……你们在利用我,有什么事瞒着我,这让我非常不安。你知道,夏尔曼,我不在乎被利用,但是不喜欢一无所知。我很容易害怕,因为我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呢?阿拉斯。既然你是如此的聪明和敏锐,也该知道,我的秘密很多,我不可能一次把所有的都告诉你,而且你也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夏尔曼并没有矢口否认阿拉斯所说的话,而是缓慢地反问,抬起一只手包裹住他玩弄着自己**的手,让那暗红色的“蛇”刷过他湿润的嘴唇,将透明的欲液涂抹在那双柔软的嫣红上。
“可是你所知道的要比我多……我明白自己不能太贪心,一次要求太多……那么,就告诉我关于你妹妹的事情吧……这次旅行全是为了她,可是我对她却一无所知。”阿拉斯说着,开始探出濡湿的舌尖,*着那个正不断渗出欲液的小孔。
那条巨蛇已经完全挺起了它浮出血管的身体,浓郁的雄性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张开双唇去**它光滑的肌肤,享受它压在他的舌头上时那沉甸甸的重量。
“我需要你的力量来救她,所以这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夏尔曼点了点头,垂下眼帘,看着阿拉斯高贵俊美的脸庞被他的**前端滴下的黏液玷污,“她的名字叫亚娜黛,我们从出生起就在一起,从没有分开过。她像仙女一样美丽,有些普通少女都有的任性,但她心地善良,总是偷偷把笼子里的金丝雀放走;但是有一天,她却被魔鬼所纠缠,变成了它的禁脔,就像那些可怜的金丝雀。她被囚禁在魔鬼的宫殿里,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她救出来,但是试了无数次都没有成功,因为我缺少可以揭开魔鬼诅咒的力量。如果没有那力量,我永远也别想救她。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
“我有那样的力量吗?我能做什么?”阿拉斯捧着手中偶尔会弹跳起来的“蛇”,耐心地反复舔舐它的身体,让它深入到自己的咽喉,放任它粗鲁地翻搅顶撞。
“那已经是另一个秘密了……也许下次我会告诉你……”夏尔曼捏住阿拉斯的下颚,把已经涨大到极点的**抽了出来,将黏稠的*射在他的脸上。
“你刚刚没有告诉我,每次只能问一个秘密。这样的话我大概会好好考虑一下要先问什么。”阿拉斯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一少部分苦涩的黏液渗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红。
“对不起,我忘了……要知道,在你引诱我的同时,我能尽量保持头脑的清醒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我还是希望*的时候只有我们俩……”夏尔曼说着,跨进了木桶里,勾住阿拉斯的腰,抓住他丰硕坚实的臀部,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手指撑开了那个**,在热水渗入的同时,把仍然挺立着的**打入他被滋润过的**。
“啊——唔啊……啊……天呐……我忍不住了……快一点,夏尔曼……快——我要你——”身体瞬间被扩张到了极限,阿拉斯放肆地叫了起来,拉起夏尔曼的手握住自己的**,并急躁地用指甲揠弄着自己的**——“我要……更多……更硬的——”
“别急……我也一样。我也要你——你这条**的毒蛇,你的毒液早就侵蚀了我的身体渗入了我的血液,如果不和你*我就会因痛苦而死——”夏尔曼**着,猛烈地在阿拉斯体内律动起来。
他以为自己够强,可以抵抗住毒蛇的蛊惑,但事实证明他已经中了毒!他**的窄茓吸附着他,不断妖娆地蠕动,好象从那灼热的皱襞中探出了无数细小如针的触手,刺入了他的**并注入蛇妖的毒液,让他麻痹并沉浸在无尽的*中;他好象就要爆裂了一样,说不出是涨痛还是*;汗水蒸腾着,几乎令他疯狂。
“什……么……什么?你说……啊……呀啊……啊……你……啊——”
他知道——他知道了吗?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知道蛊惑之毒吗?
听到夏尔曼的话,阿拉斯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但是正承受着剧烈撞击的身体让他根本没法把话说完整。
在他蛊惑了夏尔曼的同时自己也被他所蛊惑——肉体相互拍打撞击的声音持续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感觉身后那条毒蛇凶恶地在他体内钻动碾磨,狠狠地抽拉拖曳着**中的**,连他的**下方悬垂着那两颗坚硬的果实也在清清楚楚地摩擦着他的**。很快他就被眼前的热浪完全吞噬,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坠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滚滚漩涡之中……
***
第二天一早,他们的行程延迟了,因为奥达塔。
老板来敲门的时候阿拉斯还在睡梦中,他朦蒙胧胧地被什么声音吵醒,然后隐约听到夏尔曼扬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是你们的朋友,那个孩子——他病了。和他住在一起的人说他从半夜就开始呕吐,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东西。我想他大概是吃多了羊的内脏——我妻子已经去告诉艾赫玛德了,不过你们最好也一起——”旅店老板在屋外高声喊道。
“什么?内脏?”这个辞汇让阿拉斯猛地清醒过来,从枕头上弹坐了起来,“他刚才说,奥达塔吃多了羊的内脏所以病倒了?我不记得你说过他喜欢吃这种奇怪的东西,萨桑提斯人讨厌肮脏的内脏——”
“天呐,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以前从来不吃那种东西。他讨厌闻到宰杀牲畜的味道,内脏的味道会令他恶心!”夏尔曼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
“等一下,让我一起去!把衣服给我——帮我一下,帮我穿上,我的腰有点疼——我想是我昨天太放肆了——”所以夏尔曼才会变得异常粗暴,在几乎要将他折断的时候才放开了他。
阿拉斯掀开被子下了床,双眉紧紧皱在了一起。他早就怀疑是这样了,如果奥达塔的家人曾被他抓进王宫,那么他很难在那种力量之下幸免于难。
“你怎么了,阿拉斯?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夏尔曼狐疑地盯着阿拉斯问。
“求求你,夏尔曼,别在这个时候问我。这是我的秘密,我还没有准备好要把它告诉任何人——如果你不想发生更糟糕的事情就快点帮我把这些该死的衣服穿好!”阿拉斯烦躁地吼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行,他不能——他绝对不能让那东西在萨桑提斯以外的地方生根发芽!它必须及时被铲除!
“好吧,冷静点,不管出了什么事,先冷静下来——”夏尔曼深吸了一口气,首先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上前帮阿拉斯把衣服穿好。
“冷静、冷静——但愿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做到——”阿拉斯匆匆系好腰带,至于缠头巾,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走吧,快点!”他朝夏尔曼喊了一声,有些步伐不稳地冲出门去。
奥达塔和其中两名随从一同住在靠近楼梯边的那个房间里,阿拉斯跟在夏尔曼身后赶到的时候他的床边已经围满了人——艾赫玛德以及其它随从们。
“在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听我说话的,命令他们躲开,让我过去看他。”阿拉斯说着,把夏尔曼推上前去。
“都让开点儿,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尔曼按阿拉斯所说的做了,喊了一声让那些人散开,然后迳自走上前去。眼前的情景几乎让他当场楞住,目瞪口呆。
仅一夜之间而已,奥达塔仿佛已经病入膏盲。他的双眼深深陷了下去,颧骨突出,皮肤缺乏血色,甚至有些发绿,双手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青筋暴露,整个人好象变成了一个丑陋恐怖、只剩下一副骨架的怪物——
“他中毒了,而且受到了诅咒。”唯一仍坐在奥达塔床边没有挪动身子的艾赫玛德说,“他吐出来的东西是可怕的绿色,还散发出腐败的恶臭,就像传说中魔鬼的胆汁。”
“老板说他昨晚吃了太多羊的内脏,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夏尔曼回过头问。
“其实是夜里,昨天夜里——”老板的妻子将双手交迭在胸口,显然惊魂未定,“我被奇怪的声音吵醒,那是从厨房传出来的,我担心是小偷,就叫醒了我丈夫一起过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们看到有人把那些没来得及扔掉的羊的内脏从槽子里翻了出来,一个黑影跪在满是鲜血的地上,正在啃食那些东西——我们想抓住他看看他是谁,但他在发现了我们之后从窗户跳了出去;我们有点害怕,所以没有追上去,打算白天再去和镇子里的长老商量。刚刚,我们才起了床,您的随从就来敲门,说他们的朋友病了,我们跟过来时才发现走廊的地板上有残留的血迹,还有他的衣服上也有血迹——那种味道我是不会弄错的,是羊的内脏——看看他吓人的肤色吧,他一定是遭到了天神的诅咒!牲口的血和内脏都是世界上最肮脏污秽的东西,食用那些东西是神所不允许的,即使饿死也不能碰一下!”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