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旁的人久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慕容流云转头看了眼魅,却发现他的视线落在那深蓝的天空。
慕容流云顺着魅的视线也抬头朝天望去。
今日白天的天气,不能说是阳光明媚,不过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太阳,温度却也不冷不热刚刚好。
夜晚的空中,因为有薄云遮挡,闪烁的能看见几颗淡淡的,隐约之间的亮星。
“你在看什么?”不知不觉,慕容流云对魅没有了那么繁琐的客套,有了一种朋友之间谈话的热情。
其实,慕容流云本就是江湖中人,自然是有江湖儿女的豪气爽朗,对着这些客套,繁文缛节多少也有些不习惯,只不过之前他当自己没有融入魅和小芸他们之间,也许就连朋友也称不上。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至少魅敞开心跟他畅谈了小芸的事。所以,那些的繁杂的称呼也就省去了。
“我在看……”听到慕容流云的声音,魅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转头刚要跟慕容流云说时,“噗哧……噗哧……”却看到了一个白『色』的鸽子拍打着那对翅膀从他们所住的客房处飞出,飞上天空。
魅第一反应的,拿起身旁的石子,将那白鸽打下。而慕容流云运用轻功快速的飞过,在个子落地之前,将那只鸽子接住。魅随后跟来,慕容流云没有他想,将手中的鸽子交给魅。
“今晚那人突然造访是你设的局,目的是因为怀疑我们之中有『奸』细?”慕容流云稳住脚步,站定不动,转头一边扫视着鸽子可能是从二楼那边方向放出的房间看去,一间间的审视观察过去,企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因为刚才那人放鸽子的速度太快,慕容流云几乎是在鸽子放飞上空的同一时间飞出,但还是没有看见是从哪扇窗户里放出的。
“嗯!”魅只是嗯了一声,接过他递来的鸽子,在鸽子的脚下的竹筒中拿出一张字条……
魅将手中的字条看完,嘴角展现一抹神秘的笑。
“时间不早了,你也回房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完,就朝自己后院,自己所住的房间走去。
慕容流云是二张『摸』不着头脑啊!
翌日,天刚微微亮。
孔仙敏早早就带着侍卫来之小芸所在的客栈。
小芸『迷』『迷』糊糊之际被魅从床上拉起,穿衣、洗漱、梳发,魅就像小芸出门在外以备不需的丫鬟。
良久,孔仙敏的侍卫走在前头,而孔仙敏其次坐在侍卫马后的一辆马车上,小芸的马车则是紧紧的跟在其马车的后面,在孔仙敏的领头带路下,众人也上了马车、跨上马,开始启程往阳都方向驶去。
马车外一旁的一马匹上,慕容流云手抓着马绳,思绪却不在,幽幽飘远。他冥思不明,从早上开始,魅对于昨晚半空中截到的飞鸽书信并没有过多的言论,就仿似从没有发生过。
其实,魅看过了信自然是已经知晓,这鸽子是谁放出的。只是保持着不动声『色』,等这那人自己按耐不住跑出来。
这封信写着的是问他的主子:京都女皇暗下派人来接应皇女,而他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们有所怀疑,恐是怕快要暴『露』了,是撤退还是继续待下去。
而魅拦截到信,这信自然是传不出去,他要跟他玩心里战术,要让那人自己按耐不住,这么久等不到他主子的回信,他的脑子就自然会胡思『乱』想,坐立不安,接着……
有了孔仙敏的带头,小芸一行人这一路自然是畅通无阻。
这一路,在小芸的照料下,袁小姐手臂上的伤,也渐渐的结疤,开始好转。
还记得有一次,袁小姐让小芸为她换『药』,包扎伤口。“妻主,你帮妾身包扎伤口吧!”
小芸也只有撇撇嘴,上前给她包扎。她已经习惯了这袁小姐对她的呼之即来挥,每每袁小姐都会找一个借口让小芸帮她倒茶、喂『药』、伺候她用餐,除了洗澡。每次,都不是小芸自愿的,不过也只会屈臂于她的『淫』威之下。因为如果她不应了这女人的要求,她就会说:
‘我这手臂是因为保护妻主你而受的,现在,妾身行动不便,妻主你居然连照顾妾身都不愿意。’
这话对于小芸简直就是百试百应,谁让她说的是事实。因为每次,小芸要是不做,这袁小姐就笨手笨脚的自己做,小芸看着感觉的自己要是不帮忙,不做的话,良心会遭到谴责。
“我帮就是了,你别动。”小芸不满的嘟囔几声,才慢慢的上前,将袁小姐重新按在床上,自己上前将她手臂上的衣衫捋起,让她那用白布包扎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小芸发现一个问题,将袁小姐的手臂拿起左看看又看看的研究:“袁小姐,你的手臂好强壮啊!”说着,也抬起自己的手臂,捋起衣衫,看着自己那纤细的,几乎是一折就断的胳膊肘。又看看袁小姐的胳膊,皱眉道:“袁小姐,你是不是经常锻炼啊?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你的胳膊比我的粗那么多?”又『摸』『摸』袁小姐的手臂,还真结实,又说了句:“简直就像男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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