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亮。木叶清早早起床,在王府门口等水念兰出来,准备两人一道入宫。
木叶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早晨一起来,他的心就开始‘噗、噗、’的跳个不停,总感觉的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这时,有个下人匆匆赶来:“奴才参见王爷,王妃昨晚突然得了风寒,让奴才来传个话,说今日不能去送德妃。”
闻声,木叶清抬头望天。确实,天『色』已亮,自己的时间已快来不及。压下心中的忧虑,叹息一声,告诉那下人:“找个郎中为王妃先诊病,待本王回来再去探望。”
“是,王爷。”那下人跪在地上,见木叶清离去,这才虚脱的直起身子擦拭头上那不知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还是跑出来的热汗。这钱还真不好赚啊!他得在事情没闹大之前,赶紧拿钱收拾包袱跑路。
去皇陵的路上,一群妃子在马车里哭的是惊天动地,似乎在比谁哭的嗓门大。
木叶清骑在马上走在马车的旁边,蹙眉,面无表情。不知为什么,他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这离的皇城越远,这心中的不安就越发的强烈。
殡队达到皇陵,德妃的棺木随之放入皇陵中。
原本木叶清这个继子应该要为德妃上香跪拜。哪知,他在德妃的陵墓前重重的磕下3个响头,不理会周围的吸气声和异样的眼神,直接站起身回到马匹前上马,驱马朝皇城的方向跑去。
木叶清进了王府,直接快步朝念兰的东院走去。
东院内,没有一个人,静悄悄一片,念兰的房门紧闭。
木叶清的眉瞬间皱起,不是说水念兰生病了吗?那东院应该是热闹的,怎么会那么清静?
朝念兰房门的脚步更大了些,也更快了些。远远的就隐隐听到了一些令人脸红炽耳的声音:“嗯……啊……”越近,这声音就越发的清晰。
门口,木叶清听着房内那不知廉耻的声音。
额角青筋直跳,脸『色』铁青,双手在衣袖下紧紧的握成拳,周身散发着以人惧形的冷气。
他今日若不是早回来,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这女人在自己的背后居然给自己带绿帽?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气,即使他没有碰过她,心却十分不想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呻『吟』。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一脚把房门踢开。
房内的一幕让他感觉的刺眼。只见念兰披散着头发,跪坐在床里,头微仰,眯着眼睛,衣衫已经半解,但她的双手还是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企图将身上能挡身之物全部扯去。
而她身边之人,居然是王府里自己最信任的人,‘柳通’。他是穿着里衣,躺在念兰的床外一动不动。
“贱人。”木叶清怒喝一声,三两步的冲上前,一把揪起柳侍卫的衣领挥到地上。
手举起,刚要朝念兰脸上挥去,就突然发现了念兰的不对之处,她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怎么回事?”一把拉过念兰,另一手搁在她的额头上,那额头上滚烫如刚烧开的水。
念兰因木叶清那强劲的拉扯,衣衫滑落,只剩下那贴身的红肚兜。也因他的碰触,那肌肤上传来的冰凉,那念兰感觉的十分舒服,忍不住想要贴近。“热……好热……”嘴上无意识的断断续续低喃。
那润滑的小手在木叶清身上四处游走,那诱人的曲线在木叶清的身上磨蹭着。
木叶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从没见过念兰如此主动的样子,不过……
看了眼地上一直没有知觉的柳通,他一把扯过被子将念兰那春光乍泄的躯体包裹住,然后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把里面的水泼到柳通脸上。
“咳咳……”柳侍卫咳嗽两声,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渐渐转醒。睁开眼睛看了四周一圈,眼里有着『迷』茫。
“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叶清见地上的柳侍卫已经醒来,迫不及待的想了解真相。
见到王爷,柳通急忙起身单膝跪下:“王爷说的是什么事?什么怎么回事?”
“那你给本王解释解释你为何出现在王妃的寝房内,还穿着里衣躺在王妃的床榻上!”木叶清手指柳侍卫的衣衫。
“这……”柳侍卫刚要回答,却发现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清楚的记得清晨木叶清上了马车离去之后,他就在王府的周围勘察巡视,再然后……他却发现他想不起来了,对于后面的事,脑袋里就好像中断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