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见念兰无视自己又继续睡觉,皱皱眉道:“既然醒了,就起来洗漱下,随我一道进宫。”
“进宫干什么?”念兰一听进宫,不高兴的将头缩进被子,闷闷道。
“自然是见长辈的。普通百姓人家,这媳『妇』还要敬婆婆茶呢,更何况你是这堂堂的一国王妃,自然更是免不了。”木叶清解释道。
“那日,你不是说不去没事吗?”念兰将头探出,翘着唇不愿道。
“新婚转日本就要去皇宫见母妃,你那日出了那样的事,不愿去,本王也就不强求。就说你得了风寒身子不适,不宜出门。这都过了几日了,你这病要是再不好,皇宫估计就好来御医了,所以,本王也不好再找借口了。”木叶清装作无奈的耸耸肩。
“你母后不是……”话道嘴边,念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对、对不起。”
“无碍,有什么不能说的,这又不是秘密,全国都知道的事!”木叶清装作无所谓的笑笑,“我母后消逝时,本王还小,所以就过继给了没有子嗣的德妃。”木叶清似知道念兰想问的是什么,便自行解释。
即使木叶清再强装,念兰还是注意到了木叶清眼里的酸意。算了,就当是可怜他吧!念兰看着木叶清,戏谑道:“既然要去皇宫,你不出门,我怎么起来。你莫不是想看我更衣?”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是本王看不得的?”木叶清的心情,被念兰的戏谑所改变,依旧站着不动,挑眉正经道。
“木叶清,别忘了,咱们俩可是有协议的!”念兰本是好心的逗逗他,哪知他脸皮那么厚,居然……真是气死她了。
“那张协议?本王要是哪天一个不高兴给撕了,那就什么也不是了。”木叶清继续气他,现在的他是在报昨晚她擅作主张,将他拿出来当挡箭牌的一仇。
念兰一瞬间坐起,眼中烧着浓浓的烈火,咬牙切齿道:“你敢毁约?”
“只要你乖乖的,别惹本王生气,那协议就算。”木叶清转身不去看念兰那张亚跋扈的小脸,拉门出去:“来人,伺候王妃洗漱。”
只听,房内,传出一阵河东狮吼:“该死的木叶清!”
木叶清前脚一出门,竹儿便端着水盆,后脚踏进寝房。“公主,奴婢伺候你洗漱吧!”
竹儿将手中的木盆放在木架上,转身从衣柜中找来和木叶清搭调的紫『色』王妃服,为念兰穿上。
“停、停、停!”念兰突然打断竹儿的手,指着那里三层外三层,数起来少说也有个十几件。每一件都是如真丝般的薄:“干嘛要穿这件衣服?而且还那么多!件件又那么薄,又不保暖。”平日里她穿的基本都是很简单,里面穿着保暖的棉衣,外面随便的套上几件外衫就行了。
“公主,这是王妃进宫的朝服,和王爷身上穿的是一套的。”竹儿见念兰的小脸蛋上闪现着厌烦的表情,只能耐着心解释。她也知道公主平日是最闲麻烦的,但是这王妃服本就是这样,公主是进宫,不是平日。
最终,竹儿还是宁扭不过念兰,随意的找了件浅蓝『色』的衣衫。“公主,你这样出去,王爷会没事吗?”
“没事!他管不到我。”念兰不以为意道。
最后,让竹儿帮自己检查脸上的易容有没有掉装。“竹儿,你说这易容皮脂的东西整天盖在脸上,我的皮肤都见不得光,也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时间久了,会不会对皮肤照成不好的什么?”
“公主再耐心等待几日,奴婢现在正在做能透气的皮脂。”宫里不比平日,要小心行事。竹儿为念兰那皮脂的边缘又加上了一道粘水,这样就算是有水,也不会轻易的脱落了。
在一切弄好以后,念兰才姗姗来迟的推开房门,朝着站在院子里,不远处的木叶清走去。“我好了,可以走了!”
马车在车夫的赶下,在大道上‘哒、哒哒……’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马车内,木叶清坐在念兰的对面,看着念兰的这一身着装,皱眉道:“为什么没有穿王妃朝服!”
“太繁琐,太多件,要是我穿了那套衣衫,那我就不能穿小棉袄了。”念兰数落着王妃朝服的不好。最后,看着木叶清的眼睛,很无辜的说了三个字:“我怕冷!”
“随你。”木叶清抽了抽嘴,转头不再去看念兰,真怕自己再听下去,会被她气的吐血。
念兰悄悄的吐吐舌头:嘻嘻,又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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