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司空裴铭遣退了下人,走到尤曦的床边。
“尊夫人恐有性命之忧。”他也无能为力,想必除了这些,还有心伤把....
司空裴铭想不透,为何如此浅的水,她会上不来。另一种可能就是她自己跳的。那她为可要这样做?想引起他的注意吗?如此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是什么东西让她这样执着?
难道,是她那个亲人?看着尤曦惨白的脸,太多疑虑闪现。他觑着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第一次,让他揣测不透的——是她的心。
==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