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师在那里差异不已,再一对照欧阳雪风以前的成绩,几个老师都长叹了一口气,“人才啊,最难得的,竟然还能保持这么低调的姿态,如果不是李誉老师调岗,可能还发现不了系里有这样的人才吧,看走眼了啊。”
欧阳雪风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这次低调,效果反而比全部都拿满分还强,再比如,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即使欧阳雪风能够得个满分,也会有人纳闷,怀疑,更有人会觉得是不是考题泄露了,按照欧阳雪风以前的成绩,别说全部,就是有一科满分,都是不符合逻辑的。
错有错着,他自己控制的八十分,却完美的掩盖了以前五个学期的成绩,成功的给自己树立了一个谦虚、低调的天才形象。
在这个作弊事件之后,还有个小小的Сhā曲,回到寝室,老大几人都愤恨的说道,“肯定是王刚那小子捣的鬼,那小子实在是太阴了,竟然能想到这样的招,”
老二、老三也是非常的愤慨,都在那里想报复的招,欧阳雪风不想将事情再拖累到几个兄弟身上,这件事情,除了他的记忆大法,发生在其他任何一人头上,结果都会不同,所以,很是平静的说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就算了吧,相信他们经过这次的事情,会老实一点。”
考试完毕,本来班会想搞个活动聚会一下的,可是现在铁路的营运实在是太差,早就有学生提前买好了票,而且时间掐的非常的紧,很多人都是买的考试完毕那天的下午,再有的就是晚上,所以这活动也不了了之了。
老大的车票是早就买好的,当天下午四点十分,到保北京的火车,到了北京再随便转个什么车,不要一小时,就到保定了,虽然老大提早了十天去购买,可是竟然被告知已经没有坐票了,老大也奢侈了一回,买了张硬卧,拎了个包,潇洒的一挥手,晃晃悠悠就出门了。
老二、老三的家离的不远,随便找个汽车就能回去,约了第二天一早一起去长途汽车站。
等第二天,送走了老二、老三,欧阳雪风忽然发现,不但寝室,连整个宿舍楼,似乎都空荡荡的,颇有点人去楼空的味道,顿时苦笑了一下。
欧阳雪风本来想和张幽铃一起在学校里多待几天的,可是张幽铃早就托了老乡买了票,结果等欧阳雪风询问张幽铃的情况,却被告知要和老乡一起走,而且老乡已经通知了家里回去的时间,知道张幽铃不会留下来,再去买票的时候,已经没有票了,从昨天开始,未来三天都没票,有的,也只是站票而已。
欧阳雪风的家离的不远不近,坐火车,算上误点的话,大概要八小时左右,不过要是在火车上站八个小时那也够戗,而且火车上的站,和平时的那种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站在火车上,都是人挤着人,根本连转个身都很难,有的人根本连个扶手的地方都找不到,可是就是这样拥挤的地方,每分钟都会有人从过道里走过。
这些人,包括上厕所的,倒开水的,泡方便面的,更有乘务员,推着推车愣是一遍又一遍的从火车这头走到火车那头,然后又再走回来,依次往返,一点都不带休息的。
几次下来,比跑个万米长跑还累,更别说八个小时了。
汽车倒也有,一天一班,早上发车,可是价格至少是火车票的两倍多,欧阳雪风不想花这样的冤枉钱。
看着空荡荡的寝室,欧阳雪风也整理了一下行李,检查了一下门窗电源,就出门奔火车站碰运气去了,并不是欧阳雪风想见到退票的,那样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欧阳雪风是想去和黄牛比比耐力,按照欧阳雪风的猜想,在某趟车快开的前十分钟,黄牛绝对会把价格给压下来,不然就砸自己手里了,那个时候就是自己的好机会。
这个世界其实真的挺奇怪的,所有的人都买不到车票,象老大那样的,提前十天去买的时候,站票都已经买完了,可是黄牛手里却有着源源不断的票弄出来。
欧阳雪风绝对低估了黄牛的能力,无论欧阳雪风怎么说,都不肯降价,只是咬住了一样,票面的价格,另外加五十元的人工手续费,爱买不买。
用刚学的催眠术观察了一下那黄牛的眼睛,发现他真的不会降价,欧阳雪风冲到临时窗口,买了张站票,就检票上车了,回头还嘲笑的看了那黄牛一眼,嘴唇动了几下,看嘴形,正是,“老子就是站着回去,也不买你的票。”其实那黄牛刚才意思下,随便将价格压低一点,五元也好,十元也好,欧阳雪风就会购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