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进来吧!”
张医生在办公室门口喊我,我这才发现病人已经全部走了,连忙抱着尘儿走了进去,她又开心地喊人家“爷爷”,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人张医生没那么老。
“这小家伙长大了肯定不得了,嘴这么甜。”
不知道尘儿是不是听懂了张医生在夸她,爬到办公桌上凑过去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咯咯咯”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张医生笑着揉了揉她小脑袋,推推眼镜认真看起了检查报告单,看着看着脸色就沉了下来,非常的凝重。
这表情……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张医生,尘儿她……”
“别急,我看仔细一些。”
我点点头,不敢再说话打扰他了。我好怕,如果尘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饶恕杜承霖一家子的。
等待结果是一种煎熬,那种不确定的恐慌让人挠心挠肺。我看着张医生那慢慢紧蹙的眉峰,吓得眼圈都红了。
我的心肝宝贝会不会有事?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下被推开了,我霍然转头,看到凌枭站在了门口。他本是一脸慌张的,但看到我们很快平静了下来,从容地坐在了我身边的凳子上。
“爸爸!”尘儿很给力的冲他喊了声。
他莞尔一笑,低头在她眉心亲吻了一下,“尘儿乖不乖?”
“乖!”她重重点点头,一脸的傲娇模样。
凌枭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笑意都上了眉梢。看他眼底那柔得化不开的**溺,我仿佛想起了我小时候,他是否也是这样逗弄我的?
我以为会独自一个人面对尘儿生病的煎熬,谁知道他也来了,我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张医生看了很久,才抬头瞥了我们三一眼,“小宝宝这是病毒引起的惊厥,只要控制到了这种病毒,身体自然而然就好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和凌枭不约而同问道。
“这种病毒是国外传过来的,目前国内还没有特别有效的办法克制,只能先控制住病毒的扩散,再慢慢想办法治疗。”
“什,什么?”
我惊恐地看着张医生,不敢相信他说出的话。没有办法克制病毒?那尘儿就无法摆脱这种惊厥了?她会不会隔三差五就哭得这么悲惨?
“不过你别担心秦小姐,我们国家已经在开始研制克制这种病毒的药,我也参与了研究,有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的。先给宝宝打一针把病情压制住,其他的慢慢来。”
“可是她体内的病毒会不会害了她?”
“不会,她血液中的病毒数量还不大,我想也是有人在刻意控制这病毒的蔓延。”
有人刻意控制?
哼,除了杜承霖还有谁?
我转头想呵斥凌枭,却看到他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浓浓的杀机,但转瞬即逝,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于是我把想说的话也给忘记了。
“张医生,我相信你,一定等你的消息!”我顿了顿才道。
“先去给孩子打一针吧,不用打点滴,以后每个礼拜来打一次就好。”张医生把处方单给我。
“恩!”
我抱着尘儿去护士站的时候,凌枭也紧跟在我身后,我愤愤地瞪他一眼,他只是伸手揉了揉我头发,什么都没说,然后拿着处方单下楼结账去了。
输液室里有很多的人,儿童老人最多,很多小孩子都怕打针,所以还没打就开始哭了起来,特别的悲惨。
尘儿望着那些哭喊的小孩子,紧紧抓住我的衣服,小脸也是一片恐慌。
凌枭很快就上来了,把单子递给了护士。等护士配好针剂走出来时,尘儿吓得都要哭了。
“妈妈,痛痛。”她摇着头要往我怀里躲,我心软也舍不得看她打针,就把她递给了凌枭。
凌枭结果她就一下子扒了尿不湿,又黄又暴力地把她嫩嫩的小ρi股露给护士扎,任凭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撒手,也不心软。
护士见状笑了笑,扬起针一下就扎在了尘儿的ρi股上,我都吓得心惊了一下。
“爸爸坏坏,呜呜……”尘儿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声音又嘶又哑,伤心得很。
我捂着脸不敢看,心里感同身受。等护士把针抽掉过后,凌枭才把尘儿翻了过来,她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坏坏,坏坏!”
尘儿一脸唾弃地推开凌枭,高举着小手要我抱抱。我也同仇敌忾的瞪了凌枭一眼,抱起尘儿就走了。
“你别跟着我,去陪着你那混账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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