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枭掀眸的时候,我正托着腮在数他眼睫‘毛’,冷不丁被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吓了一跳,脸顿时就火热起来。
他侧身压住了我,轻轻‘吻’了一下我鼻头,“你一夜没睡?”
“人家睡不着嘛。”
“那就是看了我一晚上?好看么?”
“……”
我尴尬得恨不能找个‘洞’钻一钻,他却邪恶一笑,手顺势滑进我的睡袍,肆无忌惮地游走了一番。
“早安,高庄馒头。”他握着我那‘肉’团晃了晃,晃得我特别难为情。他低头‘吻’着我的锁骨,一路往下,忽然不动了。
“戒指为什么挂在这里?”他拿起我挂在‘胸’口的那枚六棱紫钻狐疑地瞥我一眼。
“这么招摇一枚戒指,我哪里敢堂而皇之地戴着。”
我讪笑道,其实我只是怕不小心遇到杜菲儿,如果被她看到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暴动呢。
“买给你就是戴的,以后没事不许摘下来。”
凌枭解开我的链子,取出戒指给我戴上,这戒指尺寸刚好,戴在手上璀璨夺目。他拉着我的手仔细看了好久,眼神很奇怪,仿佛在追忆什么。
“诺诺,你的手真的很漂亮。”他‘吻’了‘吻’我指尖,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羞红了脸,实在不太习惯他如此直白的赞美。但我心里特别开心,莫名的‘激’动,亢奋着。
“今天我要出去一趟,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恩!”
凌枭洗漱后就拎着包离开了,我挪到阳台看着他开车离去,心里竟冒了一丝淡淡的幸福。我明知道这很不应该,也不可以,可我控制不了。
我是九点起的‘床’,给陈霞约了个心理医生,想让她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叫赵小淡开车来载她过去,因为她的事情有些特殊,别的人我信不过。
我闲着没事也跟着去了,一路上听到陈霞一直不停呢喃“别杀我”之类的话,心里还是很难过。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在等了,做了一系列相关测试过后发现,陈霞果然是‘精’神被刺‘激’了。
并且,就在心理医生给她做辅导的时候,她还说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在做实验。
我很震惊,不太清楚这实验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现在这状况,猜想可能是那些毒品引起反作用。
陆震之前说过,有一批新型毒品流入了中国,莫非就是这种?
那我到底要不要把手里的内存卡给他?这兴许就能让连少卿坐牢了呢,但我实在担心得很,就怕送过去又被压下来了。
陈霞在方医生给她做完心理辅导过后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仿佛卸了个很重的包袱。我看方医生眉心紧蹙,似乎‘欲’言又止。
“方医生,怎么回事?”
“她的‘精’神状况非常不好,似乎神经有被干扰的迹象,我建议给她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别的情况。”
“好,她之前被人暗算,可能吃了些不太好的东西。”
难道是她吸食的毒品在干扰她的神经?可是都这么多天了,能存在那么久吗?
如果真是,那说明连少卿他们‘交’易的毒品存在巨大的安全隐患,如果揭发出来,他肯定逃不了。
方医生让助理来给陈霞做了一些列的检查,发现她的血液中果然存在一种成分不明的东西,会扰‘乱’人的脑神经。
“这种东西如果长期服用,不但会造‘成’人‘精’神错‘乱’,毒素囤积后还会逐步导致各个神经中枢衰竭,引起死亡。”
“那她呢?”
“她还好,摄入量不多,等会我开一些‘药’,吃了应该没事了。叫她多喝些水,尽快在‘药’的作用下把这些毒素排出去。”
“恩,谢谢你方医生,这件事还请你务必保密。这个是一点小意思,请你拿着。”
“不,你这样就不对了。”
“请你拿着吧,当是医疗费。”
在我的坚持下,方医生留下了我给的支票。我之所以如此坚决地贿赂他,也是因为陈霞这情况太过特殊,我真的怕出意外。
方医生给陈霞配了一些‘药’,看她情况好多了,我们也就回家了。
镇定下来的陈霞整个人都瘫了,吃了‘药’又昏睡了过去。我估计她醒来人就应该没什么事了,也就放下心来。
小淡这才问起了关于她的事情,我模棱两可地敷衍几句,他有些将信将疑。
我思来想去,生日趴那件事藏在心里也是如鲠在喉,也拿捏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办,就约了阿木,准备三人一起喝下午茶,顺便把这事跟他们说说。
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们比我这当局者要看得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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