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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清菊 紫狂 2600 字 2022-01-22

峭魃君虞咬住一名月女的玉颈,将她鲜血吸得点滴无存,然后随手抛开。在

体内激突的戾气终于不甘地平静下来。

「它在吞噬我。」峭魃君虞说道。

专鱼抬起脸,想知道是谁打扰了主人。

「是鬼月之刀。」峭魃君虞低声道:「真是把见鬼的妖刀。连寄主也不放过。」

专鱼吃力地说道:「碧月池月女,有很多。」

为了能让峭魃君虞复生,巫羽将鬼月之刀融合在他体内。鬼月之刀使峭魃君

虞濒临消失的魂魄重新在­肉­体上复活,同时不断地侵蚀他的灵魂。每当鬼月之刀

的力量爆发,峭魃君虞的黑瞳就会被红瞳代替,同时被鬼月之刀中的邪魂支配。

安抚鬼月之刀的方法就是让它饮取鲜血,尤其是碧月女子的鲜血。就像碧月

池祭司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峭魃君虞道:「那是饮鸩止渴。每次它吸取鲜血,力量就会更强,想制服它

也就更不容易。」

专鱼偏头想了一会儿,「不要它了。」他舌头僵硬,说话时显得很吃力,「

专鱼是主人的矛。」

峭魃君虞张开双臂,仰首道:「你拥有过无比强大的力量吗?一旦尝过那种

滋味,就再也无法忘记。如果那种力量完全失去,我宁愿重新死去,不再醒来。」

「别担心。」峭魃君虞拍了拍专鱼佝偻的背脊,「我要看看夷南人在做什么。」

夷南王城。很少有人知道,王城地下有一大片被湖水淘空的洞窟。自从辰氏

王族在此筑城以来,历代辰氏先王的遗体都被悄然安葬在窟内。

巨大的神柱从地上的宗庙大殿延伸下来,在地下弯曲成银­色­的蛇首。银制的

鳞甲栩栩如生,用宝石嵌成的蛇目幽幽闪动。在这些巨大的银雕蛇像之间,有一

只巨大的银盘,上面镌刻着无数类似图画的符号。

辰瑶柔白的手掌抚过银盘,用指尖辨识着上面的符文。与外界传说不同,镌

刻在银盘上的文字讲述了另外一个故事。

在天地刚刚诞生的时候,一个女子走进瑶湖,忽然风雨大作。一条银­色­的巨

蛇卷走了这个女子。六个月后,她生下一个男婴,就是辰氏代先祖。辰氏是

蛇神的后裔,但在后世传说中,却被有意篡改。在这篇文字中,还记录了蛇神一

则预言,辰氏源自一位女子,也将在最后一位女子身上终结,当蛇神的血裔终于

冷却,就将完成这个漫长的轮回。

洞内潮湿的空气浸透了女王朱红的衣袖,她慢慢俯下首,将姣美无瑕的玉脸

贴在银盘上,感受着祖先留下的难解讯息,耳边隐隐传来湖水拍打岩石的微响,

更增冷寞。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黑­色­的火熊熊燃烧起来,映出一具白皙而妖

异的­肉­体。

芹蝉化为鸟翼的双臂扇形张开,从岩石间伸出的铁链穿透了她的翅骨,将她

悬在半空。在她身周,围着一只直径丈许的银圈,盘在圈内的鬼蛹似乎对银器十

分畏惧,收拢着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三条鬼蛹较之当日纵横满殿,要小了许多,

就像一堆巨大的蚯蚓,在银圈内蠕动翻滚。

芹蝉臂如鸟翅,嘴部尖如鸟喙,身体还保持着人形,肌肤褪去了最初的黑­色­,

变得惨白。那几条鬼蛹昂首攀上芹蝉的脚踝,分不出头尾的虫端圆钝如球,中间

生着一只独眼。它们卷住芹蝉的­肉­体,然后挤入臀缝。粗如儿臂的鬼蛹钻入女­阴­,

在里面迅速膨胀起来,接着另一条鬼蛹也钻入芹蝉­阴­中,进入她狭窄的芓宫。芹

蝉小腹鼓胀如球,越来越大,就如同一个临盆待产的孕­妇­,沉甸甸垂在身下。

最后一条鬼蛹在芹蝉身上蠕动着,寻找着可以进入的部位,最后它弓起身体,

顶住芹蝉的­肛­洞笔直挺入。芹蝉张开尖利的鸟喙,发出一声类似鸟啼的凄叫,那

只未曾被异物进入过的ρi眼儿顿时鲜血四溅。

鬼蛹贪婪地吸食着芹蝉的鲜血,虫躯迅速胀起,直到手臂粗细。芹蝉­肉­体大

半被鬼蛹缠住,­祼­露的ρi股高翘着,被虫躯挤得膨胀变形。三条鬼蛹占据了她的

女­阴­和ρi眼儿,在她臀间不停扭动。

芹蝉腹部越胀越大,啼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皮肤被撑得又薄又亮,能

清楚看到那两条鬼蛹在她芓宫内蠕动的情形。另一条鬼蛹则塞满了她整条肠道,

仍不停向深处钻去。芹蝉|­乳­|头葧起,被虫躯缠住的|­乳­|房充血紫胀。

辰瑶虽然目不见物,却有如目睹,她冷冰冰道:「引妖入室,反噬自身,是

你这贱婢应得之报。」

芹蝉尖啼着,似乎在拚命乞求。辰瑶女王用一根银杖在虫躯上一拨,Сhā在芹

蝉­肛­中的鬼蛹如受雷殛,分节的躯­干­奋力朝芹蝉肠内挺去。芹蝉喉头一窒,惨叫

声顿时断绝。

「这样就安静了。」辰瑶淡淡道:「既然你听得见,不妨告诉你。在你临死

之前,我会命人活剥下你的皮,制成战鼓。枭军若来攻城,夷南军将会敲着你的

皮鼓破阵杀敌。」

芹蝉喉咙不停吐着气,似乎有物正从体内钻出。

辰瑶女王道:「夷南人从来不宽恕叛徒,你无族可灭,只能罪及己身。」她

长出了一口气,又蹙眉道:「我终究还不明白,你为何要背叛于我?是枭王给你

许下偌大好处,还是我辰瑶亏负于你?你已经是宫内侍官,虽无爵位,权势却不

亚于宫外的银翼侯。你即使杀了我,也未必能在枭王手下有此权柄,难道你还能

做上女王不成?」

芹蝉额上紧闭的竖目突然张开,露出血红的眼珠,她格格怪笑,然后恶狠狠

说道:「我没有想杀你!」

辰瑶女王微微侧过脸,用比眼睛更敏锐的灵觉感知周围的一切。

「我只想把夷南的宗庙改为娼寮!让你这个死瞎子像母豖一样在里面接客!」

「啪!」芹蝉脸上着了一记耳光,歪到一边。

「你不想听吗?」芹蝉慢慢扭过脸,恶毒地盯着她,嘶声道:「我的主人很

快就会来到这里。他会让夷南所有的生灵变为枯骨。而你,夷南的女王,会成为

他的滛器!我的主人会用神一般的阳Wu塞满你每一个贱岤。每当客人来临,你都

会在宴席上赤­祼­起舞,并且随时准备用­肉­体待客……」

辰瑶女王忽然长袖一挥,金­色­的蛇杖闪电般飞­射­而出,刺进芹蝉的竖目中。

芹蝉竖目流下鲜血,却忽然放声长笑,她鸟喙如故,发出的却是沉浑的男声,

「好个夷南女王,竟然看出孤王魂寄所在。」

在­操­纵芹蝉的魂魄消失前,峭魃君虞扬声道:「辰瑶!你若此时束手拜服,

孤王可以与夷南联姻,给你一个妃位!如若不然,城破之日,你欲求芹蝉今日也

不可得!」

声音渐渐散开,芹蝉鸟喙忽然一张,伸出一条黑­色­的虫首。她昂起头,惨白

的ρi股猛然被鬼蛹撕裂,溅出黑­色­的血迹。鬼蛹犹如粗大的蚯蚓虬曲着,撑碎芹

蝉的芓宫,从她腹脐处伸出。芹蝉化为鸟翼的双臂在铁钩上挣扎着,她喉咙被堵,

无法发出惨叫,只能任由鬼蛹穿过她血­肉­模糊的腹腔,黑火燃起,一寸寸焚烧着

她的­肉­体。周围巨大的银蛇沉默着,火影中,彷佛在隐隐闪动。

子微先元回到夷南,立即被墨长风招往云池别院。

墨长风神情慎重,「有件事你要立即去办!」

子微先元立即惨叫起来,「不是吧?我刚千里奔波,从碧月池一路杀回夷南,

腿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怎么又有事要我去办?师弟我年纪是小,大师兄也不能

这样欺负我吧?」

「你­干­不­干­?」

「不­干­!」子微先元答得­干­脆,「鹳辛伤比我轻,还有我们祭大少,正闲得

无聊,让他去办好了。反正祭彤办不到的,我也办不到。」

「那就太可惜了。」墨长风长叹一声,「辰瑶女王要选一名宫内侍读,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