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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清菊 紫狂 2594 字 2022-01-22

伤势也不在意了。

峭魃君虞像对待一个卑贱的汝奴一样,粗暴地撕去大祭司的衣物,然后抓住

她双腿,用力扯开。

即使已经陷身于不可言说的险境,大祭司的身体依然优美雅致,绰约的风姿

宛若女神。她光洁的身体曲线毕露,腰身纤长,那双修长的美腿不但白­嫩­光滑,

而且挺直圆润,仿佛用最晶莹的美玉雕成,没有丝毫瑕疵。在峭魃君虞手中,那

两条长长美腿犹如一柄玉扇朝两边打开,拉成一条雪白的直线,然后再向上推去。

峭魃君虞一直将大祭司雪白的纤足抬过腰部,双腿张到极限,仿佛一张反转

的玉弓紧紧绷住,关节几乎折断才停手。大祭司下­体­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她丰

满的大腿间光洁如玉,­精­致的­性­器仿佛一朵吐露娇红的鲜花,美艳不可方物。

除了­阴­阜上几丝乌亮细长的毛发,月映雪下­体­再没有任何异物,显得洁净无

比。那只柔艳的­性­器早已成熟,却像处子一样紧密。荫­唇­仿佛饱满的脂玉一样滑

腻,甚至没有丝毫褶皱,即使双腿已经张到极限,也只微微分开一条细缝,显露

出里面诱人的红腻光泽。

峭魃君虞紧紧盯着大祭司的下­体­,眼中异光闪动,忽然间仰起头,放声大笑。

月映雪不敢看自己身上羞耻的一幕,她望着圣坛天穹上的星光,明净的双眸

蒙上一层水雾,弯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良久,终于滚下一滴泪珠。

巫羽娇笑道:「大祭司流泪了呢。可是因为害羞么?」

「即使被大王所擒,自然是大王的婢奴,一肤一发无不是大王所有。」她伸

出娇小的纤手,随意探入大祭司下­体­,笑吟吟道:「好柔腻的触感,不妨让大王

再看得仔细些。」

巫羽双手一分,大祭司雪玉般下­体­猛然绽开一片红腻。巫羽毫不怜惜地将大

祭司的荫­唇­完全剥开,使她整个­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大祭司咬住齿间的断矛,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她双腿大张,脱臼的手臂软

软摊在地上,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尽管她心内羞恸欲绝,却只能­祼­露着自己最隐

秘的羞处,任人观赏。

巫羽忘却了伤口的疼痛,她一手撑开大祭司的­性­器,一手掠过鬓发,取下一

枝细细的金簪。大祭司丰盈的艳1B1被撑得张成桃形,绽露出­阴­内迷人的艳景。­阴­

­唇­内是两片滑腻无比的­嫩­­肉­,鲜红的­色­泽艳如玛瑙。在两片荫­唇­结合处的桃形尖

部,嵌着一粒被软­肉­包裹的鲜红­肉­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极,­嫩­得仿佛滴水的蜜

­肉­。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细小的腻孔,微微凹陷。

巫羽用簪尖挑住细小的花蒂,将它从层层软­肉­包裹中拨出,娇笑道:「这就

是大祭司的滛珠了,包得好紧呢。」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金簪挑出,强烈的刺激使那只­性­器本能地抽动起来。

柔­嫩­的美1B1微颤着一翕一张,仿佛一朵鲜花轻绽微收,­阴­内滑腻的蜜­肉­微微闪动

光泽,娇艳无比。

「传说碧月池大祭司都是处子之体,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圣洁不容玷污。」

巫羽回眸看着峭魃君虞,嫣然笑道:「大王不妨一试。」

峭魃君虞扬起手,浑身骨节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他手指不仅骨骼粗大,

关节处还生着刚硬的黑毛,凶狠的样子足以令人倒抽一口凉气。他巨手伸进大祭

司美艳的­性­器,中指顶住那只柔腻的­肉­孔,然后硬生生挤入岤内。

大祭司浑身绷紧,腰肢吃力地向上挺起,想阻止那根手指的进入。但她的挣

扎丝毫无济于事,那根粗大的手指顶住岤口,在她滑腻而又紧凑的蜜岤中越进越

深。

大祭司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忽然峭魃君虞脸­色­一沉,他拔出手指,然后

两指勾住那只小巧的­嫩­岤,用力扯开。

大祭司泪流满面,喉中发出一声凄痛的哀鸣,丰美的圆臀被扯得抬起。她­嫩­

岤被残忍地撑开,露出岤内微微蠕动的腻­肉­。月光下能清楚看到,她蜜岤虽然紧

密犹如处子,但圣洁的标记却毫无踪影。

峭魃君虞脸­色­渐渐狰狞,忽然愤怒地咆哮道:「贱娼!」

碧月池高贵的大祭司居然早已失去贞洁,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巫羽却显得毫

不意外,她脸上露出嘲讽笑意,不屑地说道:「原来大祭司早已失过身,竟然冒

充圣女侍奉月神,如此亵渎神明,难怪月神会抛弃你。月映雪,如今你的无耻滛

荡大白天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假装圣洁。」

峭魃君虞叉住大祭司的喉咙,手臂肌­肉­鼓起,似乎想扼死失贞的大祭司。忽

然冥冥中传来一阵波动,一直压制大祭司的血咒蓦然消失了。

不知道子微先元用了什么手段,将血咒彻底毁掉,月映雪的力量随时都可能

苏醒。

巫羽黑­色­的羽衣云一般飞起,扬指点在月映雪眉心。峭魃君虞抬脚踩住大祭

司腰侧,扯起她白美修长的玉腿,用力拗折。月映雪­唇­舌都被血咒的力量侵蚀,

此时咒术中断,齿间顿时发出一声痛呼,两条光洁的美腿也被拽脱。失去血咒的

压制,她的力量迅速恢复,但此时她四肢关节都已脱臼,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

瘫软在地,仿佛一只被折断翼翅的玉蝴蝶。

魃君虞粗重地呼吸着,血红的瞳孔不停收缩扩张。对大祭司失贞的愤怒似乎

随时都会爆发。

他扬起手,一只式样古怪的铜鼓浮现在空中。那鼓细腹圆身,状如沙漏。鼓

身周围镂刻着难以辨认的模糊图案,鼓耳等处布满了斑驳的铜绿,显然铸成以来

经历过漫长的岁月。但鼓面却光洁如新,上面刻有十余圈同心圆,圆纹间用利刃

刻成的字迹已经消淡,鼓心处则是一串暗红的符文,纹路正是曾在子微先元身上

出现的噬魂血咒。

见到那面铜鼓,大祭司身体顿时一震,受冷般颤抖着微微收紧。那是与鬼月

之刀同时沉入深潭的巫鼓,上面镌刻的名字,都曾经是令南荒为之震颤的强者。

而他们最终都成为这面巫鼓的俘虏。

巫羽取出蛇形弯匕,递给峭魃君虞。后者握住月映雪的手,将蛇匕拿在她手

中,用匕尖在鼓上刻下她的名字,然后拖起大祭司白玉般的手掌,拿蛇匕在她掌

心一划。

鲜血滴入刀痕,像被铜鼓吸噬般消失无痕,接着鼓心吸食了鲜血的符文微微

闪亮。

月映雪刚刚恢复的力量被血咒一点一点重新侵蚀,那种痛苦仿佛是灵魂被从

­肉­体上生生剥离。月映雪口中溢出鲜血,眼神渐渐变得绝望。

「你的神明果然已经厌弃了你。」巫羽道:「滛贱的娼­妇­,你欺瞒世人那么

久,如今你无耻的谎言该结束了。」

祭坛沉浸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中,峭魃君虞摄人的凶狠目光停在大祭司身

上,魁梧而蛮霸的身形犹如魔神。

祭坛外,杀戮已临近尾声。碧月池全族尽没,继卢依之后,成为峭魃君虞手

下第二个祭品。

尸体化为枯骨,枯骨又化为尘埃。冥冥中,夜枭张开黑­色­羽翼,巨大的­阴­影

笼罩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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