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么一个让赖琨自认天衣无缝的卑劣计划,在香婧搀扶着王智汉进入宾馆房间之后起了变化,香婧按照赖琨的吩咐,在进入房间之后,将昏昏沉沉的王智汉放在床上,便拨电话向赖琨请示下一步计划,赖琨提出了许多吩咐,诸如要如何进一步使用香婧另外携带的动情瑃药,或是如何保留王智汉的体液证据等等。
香婧默默听着,有时显得迟疑犹豫,赖琨便会以她的弟弟和家人作为要挟。
结束通话之后,香婧取出她藏在胸前的小型录音笔,重新播放,确认录音内容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是她所想到最有力的反击方式,她只要等待王智汉清醒之后,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出,这录音内容便能成为最忠实的证据,能够证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做赖琨的卑劣家伙在背后威胁逼迫;而且只要在警方的帮助下,实时通知她弟弟学校师长,便能使大家相信她弟弟只是一个受骗上当的可怜虫,而非一个强Jian幼女的色魔——虽然总也不太光荣,但比起本来赖琨要她进行的勾当,却要好上太多。
她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看着瘫躺在床上沉沉睡着的王智汉,数着这个倔强条子大叔脸上的皱纹比起数年前似乎增加不少,头发则稀少了些。
房门突然喀啦一声开了,香婧惊愕地起身,两个持枪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入,将沾有药物的毛巾,捂在极度震惊的香婧的口鼻上。
两个男人将她押出宾馆,塞进巷口外的箱型车中。
赖琨也在箱型车中,面无表情,在他面前是一台小型屏幕,画面正是王智汉所在的宾馆房间。从香婧扶着王智汉入房,到与赖琨通话,以及之后取出录音笔确认的动作,都被藏在房间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影机拍得一清二楚。
赖琨未将装有针孔摄影机一事告知香婧,纯粹只是Se情狂个性使然,他想要看场真枪实弹的Se情大战,却看见了这个看似柔弱的酒家女竟敢试图反击他。
箱型车车门关上,半昏迷状态的香婧绝望地意识到,她将被载往人间炼狱。
她被囚禁在一个阴暗室内,被赖琨与十数名手下,不分昼夜地凌虐了五天。
短短五天,对香婧而言,却像是有五个月,甚至五年那么长。她对于自己身体上所受的非人道待遇已经几近麻木,事实上她真正感到自己的人生还有希望也不过是最近几个月的事,在她大部分的生命历程里,她都是被遗弃的幼犬,她甚至觉得自己从未活过,一个从未活过的人,被如何对待,似乎并无所谓。
但赖琨似乎看穿了香婧的心思,因此在指使手下对香婧虐打、弓虽暴之余,还不停地恐吓——要砸了她母亲经营的槟榔摊、强Jian她三个妹妹、公布她弟弟被仙人跳的照片,引诱她另一个弟弟吸毒等。
香婧不介意自己是如何地被撕成碎片,但她十分在意她的妹妹和弟弟们,她是被牺牲的幼犬,牺牲是为了保存残余的小狗,这是她唯一的使命,而赖琨却威吓要摧毁她最珍视的东西,使她在身体承受极大痛苦的同时,精神也同时被不停重击着。
“干!”阿武听了香婧稍稍提及了赖琨与手下凌虐她的某些方式,忍不住用力踹着铁栏杆,愤然地说,“难怪你这么恨他!那个癞皮狗,畜生、人渣、禽兽,就不要让我上去,否则我一定折断他的脚跟手!”
“他们不分日夜地虐待跟弓虽暴我,有一天我睁开眼睛,见到的还是那个姓赖的——那个变态狂,他翻着白眼,嘴巴开开的,很恶心吧。大概是他动作太大了,把我一只手的绳子扯松了,我就用这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手指几乎都抓进他的肉里。”香婧不屑地哈哈笑起:“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尖叫。”
阿武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能够想象香婧积压着的怨怒在一刹那爆发的情景,那一定是有如能够抓碎花岗岩般的一击。
他干笑几声,强装镇定地说:“你抓他脖子干嘛,怎么不抓爆他下面,让他下半辈子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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