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ao潮针...(1 / 2)

“你呢?”

肖郎把灼热的气息铺往她雪白的起伏上,“会后悔吗?你或许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应该知道,偷­情­也要付出代价。”祁爽侧颊在他的鬓边感受到了清透的寒意。

“身体,也要有他自己的生活。”他便上前堵住了她的­唇­。

“唔...”祁爽半挂的衣衫在暗里退下。

陌生的气息在和自己初步试探,肖郎在她的白­乳­上回温着时光的变化。有了母体的丰满,有了母体的柔温,也有了母体的退避。

拇指在­乳­豆上摩擦过时,渐渐地她有了坚意。祁爽的呼吸凝迟了,很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贝齿在下­唇­抵御着什么。

“思瞳。”肖郎就这样小声地安慰着她。揽住她的肩膀,帮她的身躯挡住黑暗,听她急促的呼吸,在自己脑海中描绘出新的旖旎。

祁爽额头在他胸膛前蹭往,她确实过度紧张。她能感受到双方身体每一处层次渐进的变化,像是两座无名无姓、在一望无垠­干­枯无起伏平原上异存的火山。

“我打了Gao潮针...”她额头撞在他胸膛上忸怩的样子,实则少女羞赧之态。

“感觉如何?”肖郎下巴在她的发顶爱抚,手被催情的事实指引着下­体­的隐秘之处。

她声线如若隐若现的月光:“没试过...”

“你会把我拉进极致的挤压中,然后...”他把气语覆盖在她耳后细蒙蒙的绒毛上,风吹草动,“我会忍不住再来找你。”

人若在药物上找到了成就感,就给自己找到了某种不可摆脱的归属感。或许叫,瘾。

你会嫖吗?有意思了,她在­肉­体交换的时刻想询问别人是否对自己的婚姻忠诚。但她问不出口。

只因有人在疯狂的扰乱她的思绪,最后归一。

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行走,她好像露在一处散着地热的风口处,迎接他吐出的阵阵热浪;喉结在她的侧颈上点过,一次两次,一次两次,接续不断有序地触成感官的升华;微微粗粝的之间就在喷着闷热的­私­处之地拂过,嗅到了粘腻的来源,就敏锐地往深处打探。

她语言上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怜者口吻:“很湿了,对吗?”

捣乱在花蕊上的指尖休停,他想到了前不久被肖熹悦乱翻出来的助滑油,随后被他一言不发扔进了垃圾桶。

她温柔地充满­色­魅地在舔舐他,算不上伤口的结痂。他没多余的理由和她继续周旋。

继而,他本人推到在床沿边上。有人意外这样的粗暴直向自己,在床上动弹还没回神时,已经被单手扣住双腕跪压在夜­色­里。

多数人都说这世界非黑即白,此刻似乎到是这样,房间的黑,胴体的白;夜晚的静,灵魂的动,绝对服从了这荒谬的定论。

但人,更偏爱不明不白。

她就乖顺的无反抗地跪在柔棉之上,她翘起蜜臀的姿态制造了一种沉迷臣服的假象,用白­嫩­圆润的脚趾,去试探膨胀在自己腿间的­性­器。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等待着脚趾在紫­色­的­肉­冠上留下特殊的纹路。脚趾在­龟­头上一挑,他的神经就跟着飞跃一次,­性­器就随着晃动一次。

床上功夫很会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