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问着,声音不大,眼睛却紧紧盯着蹲在地上的葛老头。
“呃……哪来的怪事,没有没有!”葛老头神色一怔,随即否认道,但张凡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我只能告诉您,如果想救孙子,就要把这些一丝不落的说出来,要不然,我们也无能为力!”张凡眼神发亮,盯着葛老头说道。
葛老头蹲在那里,又猛劲的吸了几口烟,犹豫了一阵儿,终于开口说道:“唉,本来这些事我也不想说,怕说了也没人信啊,就像上几次那些警察,我能说吗,说了还不把我当精神病抓起来!”
葛老头又卷了一支烟,点着了,开始讲述起来。
三个多月前,葛老头的小儿子和儿媳要去外地打工,是个短活儿,大概半年时间,六岁的二小儿没人照顾,就送到了葛老头家,让老两口帮着带一下。
这个小孙子剃了个锅盖头,长得虎头虎脑,老两口平时就疼的不得了,现在更是一口答应,二小就住了过来。
有一天,二小儿突然跑到葛老头旁边说:“爷爷,是不是咱家的**(读四声)子招耗子了,咋成宿叫唤?!”
**子是东北农村对孵小鸡的母鸡的叫法,一旦母鸡开始孵化小鸡,就变得特别好斗,有时连黄皮子都不敢轻易招惹。
“你个娃儿瞎说啥,你奶奶今年压根就没让**子趴窝,咋能成宿叫唤!”
“爷爷,真的,我还听到一群小鸡仔叫唤呢!”二小虎头虎脑,瞪着漆黑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葛老头只当是孩子的胡话,也没当真,但后面几天,二小儿天天都说听见**子领小鸡仔叫,这时葛老头心里就犯了嘀咕。
都说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难道是真的?!二小儿真的看见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娃儿,你说那**子是在哪儿叫来着?”
“就在咱家的炕头上,一到晚上就叫,我都被吵醒好几次了!”
东北农村住的都是火炕,通常房间有多长,火炕就有多长,几乎占了房间一半的面积,二小儿虽然与老两口住一起,但那么大的火炕,也只占了一半,另一半空着。
到了晚上睡觉前,葛老头也没告诉老伴咋回事,偷偷的弄了一碗的柴灰,均匀的铺在了炕头上,然后上炕睡觉。
一晚无事,第二天早早醒来,只见昨天炕头上铺的柴灰,已经遍布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鸡爪子印儿,这把葛老头吓得脸都白了,一ρi股瘫坐在炕上,半天才缓过来。
推醒了旁边的老婆子,说了事情的原委,他老婆子看见那密密麻麻的鸡爪子印儿,同样吓得不轻,但反应过来却一脸的惊喜:“老头子,咱爹活着那时候就说过,咱家这附近埋着宝贝,你看这又是**子又是小鸡仔的,会不会是金元宝成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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