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就绪,”她道,“德雷克接待了她,卡特曼·贾斯珀在讯问室装了一个魔镜,我们可以看到镜子那面的情形,而那面却看不见我们。室内装有窃听器,我们可以听见屋内的说话声,还可看到回答问题时测谎器指针显示的结果。”
梅森笑笑道:“走吧!”
“你知道你希望得到什么结果吗?”德拉问。
梅森摇头。“我在争取时间,正在和那看起来不可克服的困难和无可置疑的证据斗争。当一个律师陷入这种处境时,唯一的办法是采取主动和坚持行动。走吧。”
他们沿走廊走到德雷克的办公室。接待员点头致意,用手指按住嘴唇示意肃静,踮脚走过去打开门。
德雷克站在一间光线很暗的屋子内隔着单面镜看着讯问室,在讯问室内南希坐在测谎器前,臂上套着血压套,手上装着电板,胸部围着线圈,用以记录呼吸节奏。
德雷克压低声音说:“他已给她根深的印象。他让她从1至10选1个数,然后不仅告诉她这个数是几,而且给她看她的图,让她看她的血压怎样显示出那个数。我想他现在对她已经心中有数,知道如何进行这次试验。”
卡特曼·贾斯珀调整了测谎器的指针。他们可以通过从另一同屋接过来的扬声器听到他的声音。
“现在,吉尔曼太太,我要求你回答我问的全部问题,用‘是’或‘不是’来回答。如果需要解释或阐述你的回答,请等到试验完毕以后。但是在我提问时只回答是或不是。明白吗?”
南希点头。
“在进行试验的短时间内请不要动。完全放松地坐着,避免任何肌肉运动。尽量只想问题和答案,准备好了吗?”
“是。”
“坐得舒服吗?”
“是。”
贾斯珀以一种平板的声调说:“你的教名是南希?”
“是。”
过了约10秒钟,贾斯珀问第二个问题。“你是一个名叫格拉米斯的女孩的母亲吗?”
“是。”
“你吸烟吗?”
“是。”
“你是和卡特·吉尔曼结婚的吗?”
“是。”
“你知道一个叫维拉·马特尔的人吗?”
“不。”
“你今天早上吃早餐了吗?”
“是。”
“过去3个月内是不是有人想敲诈你?”
“不是。”
“你知不知道谁杀了维拉·马特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