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忙道:“一定,一定,绝无虚言nAd2(”全身上下,已是冷汗直流。
向天羽道:“那指使你不给我部发放军粮的可是宗劲?”
这人道:“是,是,正是宗大人。他教我故意刁难你们,休要那么便宜就将军粮拔付过去。向爷,这完全是宗大人的指使,根本不关我的事呀!”
向天羽侧转刀身,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道:“我问你什么便答什么,其余别废话。”
这人吃痛,忙道:“是,是。”
向天羽道:“可是你使人打了我手下?”
这人脸如苦瓜,哭丧着脸道:“向爷,那几个打人的都是宗大人的手下,我、我哪管做这事呀。”
向天羽拿刀面在他脸上拍了拍,道:“你倒是会推脱。”看了身后一眼,对张六儿、陈仲道:“刚才打你们两个的,可在这里?”
张六儿、陈仲往那二十几个士兵堆一看,然后用手指指住几个人,道:“就是他们。”
向天羽哼了一声,指着那几个人道:“你们是乖乖出来让他们两个打回去,还是让我一刀劈成两半?”
这几名士兵正要往后缩,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大胆的道:“向天羽,休得猖狂,我们可是宗大人的部下,而宗大人如今却是你的上司,你敢,你敢打我们?”这人语气终究有些缺少底气。因为谁都知道,向天羽为了薄那千余黄巾降卒,可是敢与太守叫板的主。抬出宗劲来,效果怕也不怎么样。
果然,向天羽冷笑一声,收了刀,对那帮士卒喝道:“不相关的人散开,今天我只教训那些不长眼的家伙。”
这二十多名士卒,大部分是军需处的士兵,只有五、六个是宗劲的部下,这些人过来自是来与宗劲传话给军需官,并且动手打了张六儿、陈仲nAd3(军需处的士兵不想惹火上身,虽然宗劲同样难惹,但还是听从眼前这煞神的好,不然他那刀砍下来,被劈作两半就太冤枉了,犯不着为了宗劲和向天羽之间的斗气而丧命。于是,军需处的士兵纷纷退开避让,将那五、六个宗劲的手下露了出来。
这五、六人一见向天羽这架势,心中不免打鼓,都有些害怕,只是为了面子,才强撑着在当中站着。
向天羽朝张六儿、陈仲使了个眼神,这二人顿时一跃而上,抡起拳头就朝这些人揍了过去。
向天羽手下的兵本来就彪悍,体格健壮,身手都不错,开头不还手只是因为当兵的本性淳良,军需官又拿出宗劲的名头,张六儿、陈仲才不敢还手,如今有向天羽撑腰,张六儿、陈仲哪还不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报复?
一顿乱拳,打得这几个人哭爹喊娘,四散乱窜。
这个时候,向天羽提刀站在外围,谁要敢跑出圈子,他便一刀挥去,吓得这几人根本不敢往外跑,只好不停地在这圈子里避让。至于还手,那更是不敢了。
张六儿、陈仲各自逮着一人,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左边一拳,右边一拳,打得这二人眼冒金花,惨叫连连。下起手来那叫一个狠♂完一个,便又去寻下一个,如此三刻,将这几名宗劲的部下打得满头是包,全身青紫,一个个披头散发,好不凄惨。
向天羽见打得差不多了,便咳了一声,止住张六儿、陈仲,道:“好了,且饶过他们。”二人再才住了手,回到向天羽身边。武安国这时走到向天羽身边,小声道:“我刚才发现有人偷偷出去,想是去给宗劲报讯了。”
向天羽道:“就愁他不来,若是来了,正好连他一起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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