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宋慕远寻至那宋慕诚居处却未见他,这还皆因云霜白。
自从那日与宋慕诚与云霜白一场狂乱欢爱,这云霜白那日又醉的糊里糊涂,醒来见身上斑斑驳驳,下身甚是酸软,原本还道只做了与宋慕远共赴云雨的春梦,只是这身子又是做不得假的。隐约记起那日在凉亭中借酒浇愁,后面的事却仍记得几分,情乱之时似乎那人唤过两声大嫂,可却有心给他清理一番还穿了衣裳,不像是那些个干粗活的姘头所为,又思及许逸轩,之时许逸轩又吃过饭便陪着宋慕言去放风筝,自己在凉亭自饮自酌不过才短短半个多时辰,哪会这么快回来。细细想来,这全家上下也只有宋慕诚一人与这种种对上了。
可这宋慕诚是家中最为沉稳的,平日又与沈眠风恩爱甚笃,怎会趁自己酒醉与自己欢爱,即使是他赤身祼体在宋慕诚面前百般挑逗,他也不会碰自己,怎么回事宋慕诚呢。云霜白百思不得其解。他连连烦乱了数日,也没个结果,平日里与宋慕诚碰面,又见他并无异常,仍对自己恭敬有加,不像占了自己便宜。* *
这天黄昏将尽,云霜白懒懒的回了房里,许逸轩这几日被宋慕言缠的紧,后来二人又来过一回,这几日倒是安生。虽说宋慕远不辞而别让云霜白抹了几日眼泪,可日子久了他倒也没去深想。他一人坐在屋里,又觉无事,正巧一奴仆给他送茶。云霜白原本就是重欲之人,现在已八九日都没得过滋润,见那下人生的清秀,体态倒也算壮实,他心念一起便喊住了那要出去的人。
“云公子还有何吩咐。”那下人是个进来没几日的,在外时也是个不安分的,见云霜白两眼直直的望着他,一双桃花眼春水凝睇,薄唇似雪里红梅,好一个瑰姿艳逸,浓桃艳李的绝色美人。他虽说也与妓馆的小倌狎过,可那些市井俗物,也是有几分姿色手段的,可饶那头牌的小倌也远远不及云霜白之万一的风情。
“你过来,给我揉揉肩。”云霜白看他垂着头看似忠厚,可那眼睛却老忘自己身上瞟,喉头直往下咽着口水,他怎会不知这人心中思量何事,也起了兴致。
“这……”那下人一听他娇滴滴的唤他过去,心慌意乱,手脚发麻,只是想着要去碰那香软的美人,下身那根竟有些硬了,一时间竟楞了一下。
“怎么?还让我请你不成。”云霜白看这人痴傻,下身那处却已经挺着,不由笑道。
“不不不,这便来,这便来。”下人看云霜白掩唇窃笑,忙醒神定心就走了过去。手刚一放上那绵软的香肩,只觉得阵阵幽香扑面而来,莹白如玉的后颈也一览无余,乌墨似的青丝也不时在他身上扫着。只看得他原本轻轻捏着的手竟也粗重了起来。**
“哎呀,你捏疼人家了。”云霜白一声惊呼,这一声却是柔媚入骨,喊的人骨头都酥了,这吓人原本就心怀不轨,也顾不得给他按肩了,看云霜白这一声隐隐有勾引之意,他便大着胆子把那手顺着他的领口滑了进去,掌下一派香软娇嫩,更引得人爱不释手。 *
“嗯……你好大的胆子……”见那人也懂了自己一丝,云霜白却还故作姿态,身子扭着嘴里嗔怪道。
“小的不敢,只想把公子伺候舒服了。”下人嘴里淫笑两声,手下动作更是愈发猖狂,直用两指捏着他一对粉嫩的乳亵玩起来,那久未经揉弄的樱桃只被他捏弄了几下便挺了起来。
“哪有你这样伺候人的,你这样欺负我,小心我告诉慕远……嗯……让他撵你出去……啊……”云霜白嘴里还在不依不饶,只是粗重的喘息却早已泄露了他的心思。
“云公子饶了小的。小的一定好好报答。”那人听他嘴里霸道,可身子已经软软的靠在了自己怀里,头往后仰着,那双含情凝睇的秋水明眸瞅着自己,一副任君采摘的淫媚姿态,只看得他下身已经抵在了美人的背上。
云霜白也不再做戏,只是扭过身子,嘴里叫着好哥哥就把那藕臂揽住了下人的肩,不消片刻便被那人按在了桌上,一身散乱的鹅黄长衫更衬得他雪肌玉肤,他眸凝春水,腮晕潮红,一双滑腻修长的玉腿环在他腰上,挺翘莹润的雪臀不安分的在那人掌中摇晃,好不骚浪。下人嘴里还叼着他一只粉嫩的乳,正用舌头碾磨啃咬,双手在美人臀上揉捏。心中大快。
媚茓里早已渗了淫液,润得茓肉发痒,软嫩的茓肉不时被下人的手指拂过,云霜白早已沉沦欲念之中,手掌已经伸过去握住了下人已经硬烫的阳根,丰臀直往那凑过去。下人摸腰舔乳正快活又觉下身被美人玉手擒住往销魂窟中送去,忙不迭的挺腰就要往湿滑茓口一顶,身下人衣衫敞着,樱唇轻启,淫词艳语不断,莹润雪白的胴体上染上一层桃粉色,更莫说那发浪的嫩茓有多馋人了。尚未顶进去,下人就觉得自己精关都要守不住了。
“还不滚下来。”正当那边二人正要共赴巫山时,一道冷峻严酷的声音如九天惊雷响起。直惊得这下人两腿一软就从云霜白身上滚了下来,双膝砸在地上,抖若筛糠。
“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宋慕诚面无表情,只是从那眸中看出几分阴狠毒辣的戾气。
“是,是。”那人哪里还敢留,忙从地上拾起了衣物就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心中气恼那云霜白害人不浅。
见宋慕诚突然推门进来,云霜白也是一惊,忙从那桌上下来,就把衣衫拢好。看宋慕诚脸色阴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可他毕竟是经过事的,一想便看出些端倪,这夜里宋慕诚为何会来寻自己,要是有心赶自己走直接说与宋慕远自己不贞便时又为何戳破,更为可疑的便是这宋慕诚竟也没有其他表示,双眼直直看着他,也不似怒火,倒像是被云霜白迷住一样。云霜白从未少见这般眼神,他生的仙姿玉色,艳光逼人,多得是男人这样看他。他心念一转,便有七八分断定那日酒醉便是宋慕诚了。他有心试他一试,便也不言语,只是身上挂着那鹅黄长衫,也不再刻意遮掩,那皓如凝脂的身子在长衫下若隐若现,好不淫媚。
宋慕诚自打那日与云霜白做了一回夫妻之后也似破了戒,以往对此事也无执念,只是时候到了才心有所动,可不知为何却总觉得那次才真真是销魂蚀骨,魂牵梦萦。沈眠风去了偏院养身,这宋慕诚回回夜里总忆起这云霜白妍姿妖艳,婀娜妩媚,在自己身下淫声浪语,辗转求欢的模样。第二日醒来竟发现自己如青涩少年一般泄了。还要在云霜白面前佯装无事,故作镇定。今日饭后他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主卧门前,待回过神来正要转头就走,却听见里面传来些异样响动。他推门一看,竟是一下人正把云霜白摸的娇声不断。这才踹门进来,呵斥那人滚出去。可待那人走了,看云霜白正拢着衣衫,也不看自己,那搅得他夜不能寐的美人正在他面前,宋慕诚也没了平日的稳重自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结果见云霜白又不再整理衣衫,反倒走近自己,把那鹅黄长衫拨开,他眼神一暗,手握着拳。
“二爷还有何贵干?”原本是气宋慕诚坏了自己好事,可见他似对自己有意,也不气了,宋慕诚星目剑眉,俊朗不凡,身子也是威武健硕,比那下人不知好多少倍。只有意勾引,语中都带着轻佻。
“无事,这便告辞了。”宋慕诚本就是不知不觉走到此处,又看云霜白掩映生姿,柔情绰约,心中一紧便想就此离去。
“若是无事,又何故这时辰到访。”云霜白见他刻意回避,也不急,只是悠悠道来。
“我……”若是宋慕诚无意此刻自可应对自如,可他又心神不宁,对云霜白心怀绮念,竟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
“那我也不便强留二爷。只是有一日我在那凉亭中醉了,最后不知为何回了屋里。也不知是谁,竟将我轻薄一番便走了。二爷可知道一二?”云霜白心中已有几分肯定,便出言试探道。*
“不知。”宋慕诚心下一惊,却知云霜白试探自己,也面色沉着。
“哼,也不知是哪个有胆做没胆认的货色,吃干抹净就走。许他做得不许别人做得。”云霜白看他不认,不禁心中气恼。
“大嫂……”宋慕诚被这一说,面色有些铁青,原道他那日醉了定不认得自己,可从他这话倒像是已经记起自己所作所为。也不知说些什么。
“你此刻到访,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是不是忘不了那滋味还想再尝一回?”云霜白见他已然默认,也不藏着,露出了本性。
“大嫂……”宋慕诚看云霜白娇嫩丰盈的身子已经靠在了自己怀里,一时僵着,手也不知摆在哪里。
“你若不尝,我便去叫那人回来。”云霜白看他呆愣,柔荑抚上了他的丰唇说道。*
“不行!”宋慕诚被他这话一激,一手便牢牢的揽住了云霜白水蛇般的纤腰,像要把美人箍进怀里。
“哼,你搂着人家这么紧作甚,像要吃人似的。”云霜白被他一搂,心知这事已成了,嘴里撒娇道。
“今日便吃了你。”宋慕诚下身被云霜白那玉腿顶了两下,早已昂然挺立,也不再忍耐,一手把那美人扛在肩上就往那床上走去。
云霜白被他扛着,纤腰乱摆直让他放自己下来,谁知宋慕诚一手拍了几下他的雪嫩娇臀,让他俏脸一红,也就由他去了。
“哎呀!”被他放在床榻上,云霜白一手支着身子,另一只手把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拉开,娇嫩白滑的玉足还偏在宋慕诚的裆下磨蹭。
“唔嗯……啊……”宋慕诚一手执起他的足踝,便把那粉嫩玉足送到了唇边,舌尖舔在那莹润足上,只把云霜白舔的娇喘不止。
“二爷……霜儿这也要……”云霜白被他舔弄的情动,把那早先被撩拨过的樱桃露了出来,胸膛直往上凑着。
“啊啊……痒……好痒……”宋慕诚依言舔了上去,一条灵舌碾磨,那樱桃在他嘴里如同要涨出奶水一般挺着,引得宋慕诚在那处频频吮吸,直让云霜白娇吟喘息。
宋慕远也不擅情事,只是在云霜白身上吮舔抚弄不止,又见云霜白那茓盈盈有水光泛出来,便也不耽搁,当即便把下身肿胀滚烫的男根捅了进去。
“啊啊啊……二爷……烫坏了霜儿……”云霜白被他好一番伺弄,本来就意乱情迷,这一下整根埋了进去,舒服得他浑身直颤,口中直呼。
宋慕诚掰开他一双玉白长腿放在肩上就开始冲撞顶弄起来,直把他那媚茓Сhā的淫水四溢,频频往里吸着他那壮硕男根。
“啊啊……用力些……嗯嗯……”云霜白被Сhā得眼神迷离,扭动不已,一双手胡乱在宋慕诚背上摸着,香软红唇也直往宋慕诚脸上亲。
宋慕诚狠狠抽弄了半个多时辰,方才泄了,这时才觉得这近半月积郁的欲火才散了些。看云霜白桃花眼眯着,躺在自己边上,玉腿搭在自己腰间,小手却不老实,还在他胸膛上乱摸,宋慕诚一把抓住。
“别闹。”**
“方才还在人家身上威风,这会倒惯会翻脸不认人了。”云霜白不满的把手抽出来不满宋慕诚那副假正经的模样。
“我是怕你身子难受。”宋慕诚见美人撅了红唇,心中也没了那股积郁不去的烦闷,倒也生出几分柔情,直把他纤腰搂着,与他耳鬓厮磨起来。*
“嗯……”云霜白虽说为人风流,身子经不起撩拨,是个男人便能与之共赴巫山,自进了这宅子,家中下人也勾搭了六七个,无论宋慕远在家与否,他也时常与人偷享鱼水之欢,可那些男人,即使是许逸轩,也没有谁与他说过这话,哪个不是在自己身上得趣了便提裤子就走,谁还有过这般言语。云霜白心中泛着融融暖意,也不与宋慕诚闹别扭,虽说那骚茓还饥渴着,却也不想搅了此刻温情,也任他搂着。
看云霜白难得乖顺,也不露出淫浪媚态,此刻还在怀中撒着娇,宋慕诚更是喜爱,直叹这是自己大嫂,二人也只有这片刻温存,也不知何时就断了。想起大嫂,宋慕诚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大哥一别数日,自己却夜探大嫂床帏,实在是不忠不义之举。
“不知大哥何时回来。”宋慕诚挑了话头,手下抚着云霜白的雪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