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吧!”曼舒猛地闭合双腿,将Ъo起的小鸡鸡夹个正着。
“嗷──”李釉一骨碌滚落,捂住老二满床挣扎,一头栽向地板,摔得眼冒金星。
“王八蛋臭傻Ъ,你当老娘是什麽?瘪犊子,踢死你!”曼舒趁机强攻。
“救命,谋杀亲夫呀,宝贝儿你不能这麽对我,嗷嗷!”
“嘶,敢把老娘弄肿,你不要狗命了是吧?滚过来,老老实实地舔!”
疼,发个屁火呀,谁让你趁老子跪拜时公报私仇的,被操死活该!李釉委屈地跪在曼舒腿间,舌尖小心翼翼地在花|茓里滑动,速度稍慢下就要挨爆栗。
“废物,深点,吃了一大盒饺子还像慢吞吞,脑子也欠夹是吧……”
激|情如火的音乐充斥着迪厅的每个角落,两名年轻男子惬意地喝酒,偶尔闲谈几句,完全无视四周露骨的眼神,比起女人,他们更想知道某货玩得如何。
“釉子永远不可能像我一样成功调教小奴,”童逸君推推眼镜,“他太蠢。”
“是的,蠢到堪比一部笑话集,”成谨掏出手机,“哎?两小时了。”
“他吹嘘能一夜七次,我可不信,除非想过早见上帝。”
“死不掉,就会成为每个女人都鄙夷的三秒一次郎或阳痿一辈子。”
“站在朋友的立场,其实我觉得我的吐槽略缺德,但非常适合他。”
“嗯,釉子是古今难找的Shability,跟他百年好合的妹子,我只能深深地祝福。”
“好吧,让我们为损友小李的性福干杯,希望他平安活到结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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