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快点洗,脏死了。”曼舒套上澡巾,按住他的背狠狠揉搓。
“哇,轻点,老子不像你一身猪皮,坚硬耐操。”好爽,老婆真棒。
神经病,给你搓澡还废话连篇,曼舒对准李釉的ρi股抽了一巴掌,摘掉澡巾递给他:
“其余的自己来,蓝色牙刷是给你准备的,记得洗衣服,我去找睡袍。”
“猪儿,人家好累嘛,你帮忙擦擦那里好不好?”他甩甩垂软的小鸟。
“呵呵,信不信我一澡巾搓废你?”曼舒不轻不重掐一把,愤怒离去。
“噢,你在谋杀你的性福!”李釉冷汗横流,幸亏老二够结实,否则必然报废终生。
大概过了一小时,某祼男蹑手蹑脚窜入曼舒的房间,叉腰摆出风骚状,不断抛媚眼:
“达令,我洗干净啦,你要不要仔细检查呀?哇,味道好香香哟!”
“穿衣服。”曼舒抖抖一团粉红,原来所谓的睡袍是她曾经的大码公主裙。
“操,你不能,老子是男人!”她故意的吧?日,多没品的破玩意儿!
“不穿?”曼舒冷笑,“如果不穿,就别在我家光膀子蹦躂,请滚蛋吧。”
迫於淫威,李釉只好忍辱换上女装,高大的身材令裙摆刚刚挡住ρi股,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蠢得不像样子,最可气的是死娘们儿还美其名曰“齐J小短裙”。
操操操,李大少何曾受过如此欺凌,一辈子恐怕也就这麽一此。
“哈哈哈哈……”晚上,云老太太卖完饼回到家中,见到一袭粉红的未来孙女婿,乐得前仰後合,大呼“闺女真俊”,还给他戴了朵布花。
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不在乎!李釉悲催一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被生下来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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