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空气略显紧张,老虎龇牙咧嘴盯着无路可逃的小兔,仿佛在问:宝贝,你跑不掉啦,给不给哥吃肉肉?猎物苦逼一笑:呵呵,小弟有选择吗?
林曼舒默许了李釉的要求,她被他坑进过一次监狱,不想再被坑第二次。正经人家的男子不可能接受一个女囚出身的妻子,即使接受,其父母呢?亲友呢?社会影响呢?所以,孤孤单单活完一生挺好,至少不必担心乱七八糟的事,奶奶会理解的。
“乖孩子,”李釉对她的妥协很满意,大大咧咧拍拍膝盖,“来,歇歇。”
“你应该读大学了吧?”曼舒垂着头轻轻坐进他怀里,很想一ρi股压断孽根。
“嗯,放心,我有充足的时间。”李釉喜欢她软绵绵的身体,像狗熊玩具一样。他从小就对圆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感兴趣,这一点,姐姐李瓷功不可没。
“大学……好不好?”曼舒掐掐手指,如果当初不那麽冲动,也许是另一个结局。
“想去转转吗?期末没啥课,带你开开眼!哎,我专程找你约袍,很感动吧?”
“哦。”你专程拦截老同学再搞强Jian,爽完还反问被害者是否感动?
“靠,我他妈不吃不喝蹲点守候,你不感动?”李釉充分展示了他的变脸神功,按倒曼舒狠狠啃咬她的唇,“收回你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老子烦!”
“不是的……唔,哈,我喘不上气了,我信……嗯啊,李釉……”
硬物再度刺入余韵未消的秘道,她刚戴好的胸罩又被拽掉,粗糙的手掌伸进连衣裙揉搓红肿的前胸,他的动作带着一股浓浓的怒意和不甘。
“别做了,我好难受!”曼舒挡住他的唇,哽咽着哀求,“你把我弄进监狱一关三年,刚见面就、就……脑子稍稍正常点的谁会感动?除非被虐狂!”
“母猪哪有脑子,不然怎麽一群里才出一只八戒?哼,你只有两只大奶子!”
不可理喻!曼舒被他的无耻深深打败,捂住嘴啜泣,滚烫烫的热浪不停地冲击脆弱的私|处,暖暖的蜜水加速了碰撞的频率,咕啾咕啾的摩擦声听上去格外淫荡。
发泄完毕,李釉靠着沙发按压激痛的太阳|茓,眼前忽明忽暗,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唉,身体不管多结实也不该纵欲过度,都怪欠干的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