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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 三长两短 8644 字 2022-03-10

就是这间房!

房门给紧紧地闭着,她按向门边的铃,很没有耐心地等五秒钟,见没有人来开门,就一直狂按着那铃,已经急得不行,却不能喊出声。

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就怕着有人是喻厉镜的对头,若房间里真有事儿,她怕成为别人攻击他的利器。

她急得一直按,一直按,房门终于打开,明明只是两三分钟的时间,她觉得在门口足足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得她心神乱得很。

门后的人,让她瞪大个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都冒出火来,不是别人,正是省卫视里那个知­性­的女主持人——姜天娜,此时的她,完全是另一个样子,身上穿着将她的身材凸显无遗的黑­色­长裙。

她面上似乎有些慌乱的样子,任由着大胆直接地把门推进去,连同着她一起关在房门里。

门里,两个女人面对着面。

“陈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姜天娜先开的口,她那身黑­色­长裙的肩带已经滑落在臂间,胸(前)大片肌肤露在空气里,难掩着暧(昧)的姿态。

当有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与你的男人出现在同一个房间,还跟你说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会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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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大胆真不想给人脸­色­看,她一把着抓住那个试图在她面前把自个儿给撇清的姜天娜,拉着她就冲着里边进去,一见着喻厉镜软软地倒在床里,身上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着,袒(露)着他的胸膛,还有那映着暗红的­唇­印。

这个颜­色­,当然不是大胆的,别看着大胆,她一般都是不化妆的,除了上电视,才让着化个淡妆来的,再说,就算是上­唇­­色­,这种暗红的­色­儿也不是她喜欢的。

她回头一看姜天娜,­唇­上的不正是那个暗红的­色­儿,“姜天娜,你到底想­干­嘛呢?”她拉着她到床前,也不知道自个儿突然哪来的力气,把个子比她半个头的姜天娜给拉得顺风顺水。

姜天娜有些个心虚的,到底是出身太好,她也落不下脸来去做小三,至少她得到的那个人,得离婚了才行,如郑美琪那般姿态终是做不出来的,她的­唇­印留在喻厉镜的身上,那样子的暗红,就如同她心底里那些年积累着的晦暗心情一般,终是这般的暗,得不到阳光,一丝一毫也得不到。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起吃饭,再正常不过。

他喝多了,她敬的酒。

他要走,她也跟着出来。

带着到这个房间。

她的心在狂跳着,仿佛着可以跟多年来的夙愿一下子能梦想成真。

扶着他躺在床里,她还去洗手间,洗了下,那温热的水,让她倏然间有些清醒,更清醒的是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他没有喝醉,在打电话,曾经令她着迷的嗓音,把她推入无边的黑暗里。

他清醒着,在打电话给那个女人,他的老婆,让她来救他。

那一秒,她真想笑,这就是她看中的男人,她想使的手段儿,落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儿,她的举动,不过是他们夫妻之间耍花枪的乐趣。

门铃声响了。

一直在响,那是陈鸳鸳,名为陈鸳鸳的女人,正是床里男人的妻子,他的妻子,陈鸳鸳,此时就像个恶俗的小三剧儿一样,她这个试图Сhā足的女人给堵在房里,还被来人揪住,拉到房里,站在喻厉镜的面前。

喻厉镜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声响,似乎跟睡觉了一样。

只有她知道,她这个亲耳听着他打电话的人才知道,喻厉镜是真醒着,没有喝醉的迹象,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可笑,而她就是这可笑一幕里最大的傻子。

“没­干­嘛呢——”她这么说,知­性­的面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真没有什么,不过是亲过你的男人,我想这个男人好久了,今天总算是亲过了,既然陈姐来了,那么人就还给你吧——”

她把大胆的手轻轻且固执地掰开,视线从床里的人身上扯回来,把滑落的肩带给弄回来,遮住自己的肩头,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得­干­脆,走得丝毫没有留恋,仿佛一个转身,就已经把喻厉镜给抛在脑后。

大胆当时是放开手的,她与喻厉镜足足五年,单单就看他睡着的样子,也能清楚地知道他没睡着,更没有醉,他不是她,她酒量差极,他到是酒量极好的,也善于伪装自己醉酒的样子,刚才是她太过于心急,以至于把重要的一点儿给漏过了。

她站在那里,看着姜天娜离去,留给她一个坚定的背影,不由得轻笑出声,弯下个腰儿,抽出几张放在床头的纸巾,一把子就丢向他袒(露)着胸膛,话就跟着奉上,“还不快起来,把东西给擦­干­净了?还躺在那里做什么?”

这一声过去,只见床里的人还真就坐将起来,拿起纸巾擦着自个儿的胸口,那张冷厉的脸,写满着个不悦之­色­,很明显。

“真是的,什么不好装,装什么个醉的?”

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儿下意识地交叠在一起,那双手还试图探向他的胸口,见他往后一躲,那个脸更黑的样子,她也把脸上的戏谑味儿给收起来,很淡定地收起来。

喻厉镜瞪着她,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着她,她跟个没心没肺似的,还在这里大(赤)赤地取笑着他,身为本省的第一把手,脾气还能没一点儿的?

黑瞳灼灼的,他瞪着她的笑脸儿,“怎么个说话的呢?”

好象生气了?

她一下子感觉出来,要是再没有感觉人家在生气,那么她的神经就跟着恐龙神经一样粗,粗得叫个半天也没个反应的,当然她还不是恐龙,没那么吓人,所以着,她反应还算是快的。

“没、没呢,哪里,我哪里有说什么的。”她嘴上立即替自个儿撇清,装得很个没说过话似的,还把自个儿的嘴给捂住,冲着他眨眨乌溜溜的双眼儿,“我压根儿没说过什么。”

喻厉镜拿她也没办法,话说过了,不承认,也真是个没办法的,“要是我不醉,你还能这场面好看着吗?让你也来揪人家一回?”

说起这个,她才缓下去的笑意,就跟着立马冒起来,那个两眼都差点儿冒星星,还有意无意地瞅着他那里,“你要是醉了,还能行?”

她坐在个床沿,两腿儿不自觉地交叠一起,及膝的裙儿有一点点的往上卷起,露出两截子腿来,没曾想,面前一片暗的,朝着她压过来,一下子把她给扑(倒)在床里,就冲着她的腋下挠挠着。

大胆是个怕痒的,刚开始就有些受不住,还想着凭着自个儿的意志坚持那么一会儿,可那双手跟个什么似的,一点一点挠着她,挠得她直讨饶。

“阿、阿镜,我受、受不住了,放、放开我——”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笑得极大声,跟个惨叫似的,入会所之前,让她自个儿给盘起来的头发给披散了下来,散在她脑袋下的床铺里,有气无力地喊着,还想着让他高抬个贵手的,“阿镜、阿镜、阿镜……”

到最后,她压根儿就聚不起一点儿力气,浑身的力气儿就跟泡沫一样散了,整个人躺在那里,只知道笑,笑得到最后都快笑得透不过气来,两眼儿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他这么问,额头贴着她微湿的额头,眼睛对着眼睛。

她哪里还敢说,气喘着吁吁的,心里就是再有话也不敢乱说,就这么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儿,就给折腾得快死去活来,还是收起她那些个取笑的心思来。

————最后冲过去,一直冲,冲冲————————

正文 175(三更)

“不敢了,再不敢了——”

她应着,觉得自个儿真苦逼,男人的自尊伤不起,尤其是那个,更是伤不起的,开什么玩笑都好,就是别开那个玩笑,现在是深深地晓得了。

喻厉镜这个大抵就是别人个说的那种面冷心热的,姜天娜对他有那个意思,还能不知道的?

喝醉着,才好把人给诱出来,这么着,他放出的饵来,姜天娜可接着非常稳,一个电话,也就把大胆给引过来。

她来得快,他当然是高兴的,那就代表着他在大胆心目中的重要位置,他到是想就这么着与大胆在一块儿,哪个没想过,都是想过的,可这事儿还真没有那么简单。

是他们一起把大胆给推进去,也还得一起受着,总不能让一个人给独享着是吧,这个个都爱的,说爱也许让人听着有些个矫情,可真就是那么回事,都跟着魔一样儿,谁都放不开,五年前放不开,五年后还是放不开。

放不开,就不如这样子吧,都是同意的,当然,谁也没去问大胆的意见儿,自顾自地做下决定来,反正着板上钉钉儿的事,也容不得她一个反悔的。

“怎么来的会所,跟谁呢?”

听听这问的话,活脱脱是个吃醋的男人,不是不吃醋,都是他们自个儿造成的这种结局儿,到如今,都把她给捧在手心里,只差还没含入嘴里,就怕着把人给融化的。

这个话,要是连枫问起,大胆的嘴巴就指定跟着蚌壳一样给闭得紧紧的,压根儿不打算露出一丝口风来,可面前的这个男人给问起来,她到是没个隐瞒的,把事情儿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当然,她把最重要的事儿给下意识地瞒在心里头,那个事儿,还真的是没信心做到,哪里有指定要孙女的?这又不是随便她的意,想生儿子就儿子,想生女儿就女儿的?

“连枫可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喻厉镜也能想着那位的心情,两儿子一个在国外,终年不回,一个就跟着曾经跟大儿子论及婚嫁的女人,哪个做母亲的,心里能是个滋味儿?“没要求你个什么的?”

她还不想说,想瞒着这个压力极大的任务儿,偏就着她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人­精­儿的?她就是微皱个眉头,也能猜出她皱眉原因的七*来。

问得一愣,她连忙收敛一下清秀的脸,试图把那个笑得太疯狂而泛起的红意儿给压下去,压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有,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有要求的?”

典型的想蒙混过关。

这个态度,喻厉镜这关儿,瞅着他面­色­冷厉中带着点­色­儿,明显地看出来这关儿是过不去的,要是过不去,还不得大家都知道了?

她这么一想后果,赶紧着就把自个儿给坦白出去,对那位的保证又带着一点儿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不是不跟连枫说嘛,钻个漏洞,是没跟连枫说,她说话的对象是阿镜,不同的单位,那话应该可以说的,再说了,她在阿镜的面前可没有秘密,也没有瞒过他一次儿。

“人家要个孙女——”

她这个话说的,尾音还拉得长长的,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想抱怨又不能抱怨,她这么个跟人家儿子在一起,按理说,要个孙女也不是过分的,可她真没有保证生出来的就是女儿的能力。

“得,要求还真多——”喻厉镜把她软在床里的人儿给扶起来,替她微整理一*上弄皱的衣物,当然,他自个儿也是整理一下,形象还是重要的,“刚才吃饭的时候,接到好几个连枫的电话,估计着是急了,说是你手机关机的。”

他这么说,当然,他不是连枫那个小子,运气着实不太好,他一打电话,那边儿就接通了,时间算得也好,大胆来到会所房间,把他算是给“救”出来。

这事算是他得逞了,这厢里对连枫就有些个同情了,他看得出来,大胆那个神­色­之间的变化,是带着抱歉的样子,从这个就可以猜出来,估计着一直没回过电话。

被他一个提醒,大胆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接到阿镜的电话,她太急了,一个劲儿地上楼,找房间,压根儿把连枫的电话给抛到脑后去,此时才想起来,那个脸­色­一下子给暗下去。

她亲自经历过,才知道连枫是一个多么难惹的家伙,揪着他的领带,踮起脚,下意识地寻求着他的帮助,“我怎么办,他可饶不了我——”

“是饶不了你呢,老师——”

她的话音才落,就听得房里出现另一道声音,那声音要是听不出来,她今晚个就别想安然回去,她的手放开阿镜的领带,缓缓地转过身。

那里站着个年轻的男人,­精­致的脸庞,说不出来的怒意就泛在他的脸上,狭长的丹凤眼就瞪着她,全身充满着一股叫做­阴­鸷的味儿。

当然,不只他一个,在他的身后,慢条斯理地走进来两个男人,高大的男人,却是完全相反的气质,一个是斯文的脸,伴随着从由而外的优雅气质,不用猜,那就是廉谦;另一个,脸上比先前跟月球表面的样子要好上一些儿,至少让人看得不那么惊异,就是沈科,已经从国外回来。

这下子,四个男人都在一起,她的小身板儿,就淹没在他们的身影下,让她怎么着就感觉着压力特别大,大得让她都抬不起头来。

“大胆好象害羞了?”

这种调侃的话,谁能说出来,不就是廉谦,个­性­如此,不调侃个一下,她的嘴巴就痒痒的,看着她的脸暴红,也是个乐事。

“老师也会害羞的?”那个接话的可是连枫,四个人中最年轻的,身陷在沙发里,把个几乎要把脑袋给埋入自己的膝盖儿,要把她自己给藏起来的鸵鸟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师关机可是关得很快呀,让我一直打着电话,像傻瓜是的?”

大胆在那里听着,头越来越往下,到最后,都没敢再抬起头来,心虚的跟个快爆的气球一样,他们的话跟个细针似的,仿佛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过来,就能把她心里头那个名为“心虚”的气球给戳破。

沈科就坐在大胆的右边,他这段时间明显地上次的瘦细条样子要好上一些,那一手给搭着大胆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对着对面的两个男人,微微地摇摇头,这个以前跟着毒蛇似的沈科,如今着到是显得温和许多。

“得,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还是省着点力气儿,我们大胆又不是故意的?”他到是个会捡便宜的,这会儿,说起好话来,还对着大胆,“我们大胆不是故意的,是吧?”

反正着,他不是那个被关机拒接电话的人,于他来说,不痛不痒的,说着个风凉话,也是个乐事儿,回头看着大胆左边的喻厉镜,两个人到是心情极好的相似一笑,压根儿没把连枫的愤怒放在心上。

“你们大胆?你跟谁叫你们啦?”

这阵势,让廉谦瞅着有点不爽,瞅着那两个站在同一阵线,跟个一致对外的样子,让他这个先娶着大胆的人,真个是忍不住地质问出声。

喻厉镜当作没听见,冷厉的脸上没有个表情的,仿佛觉得廉谦就是在小题大做,一点儿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沈科也是一样,摇摇头,直接地往后靠着,眼睛瞅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画,印象派的画,让他看得没个兴趣的,很快地就移开视线,双臂大张着,双腿也是个毫无顾忌的,也是大张着,本­性­儿有些露出来,肆无忌惮的样子。

“老师,你说说,什么时候叫做他们?”

连枫把那个关机拒接电话的问题先给丢掉一边儿,着实不满意那两个人摆出来的理所当然姿态,那个还试图上前一步,把人给拉出来,好好地质问个一番的,却又坐回去。

大胆此时真恨不得自己消失在这里,真是个蛋疼外加胸闷的,让她怎么回答?

能不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哪里还敢抬头,对哪个说讨好的话都不行,得每个都说,不然的话,她都给想象着自己的结局。

“回去吧,待在这里算是个什么事儿?”

终于着,她挤出话来,试图从这样的气氛里逃出去,至少,也不用面对着他们四个人,四个人的压力真不是普通的大,明知道以后的生活,不会少了他们任何一个的,还是觉得很有压力。

“老师,觉得我们的问题不是个事儿?”

“大胆儿觉得哥哥我的问题不是个事儿?”

“大胆儿,我有说错了,嗯?”

“大胆儿觉得我有说错了?”

四个声音,异口同声的,让她的耳朵都快要嗡嗡作响的,她的头越来越低,低得都快与地面接触。

一咬牙,她觉得这样真不是个事儿,索­性­着一个抬起头,“你们愿意留在这里,我就留在这里,我得走了,今儿个,我陪我爸妈去,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

她蹦走,也不回头。

奇异的是,四个男人,没一个起来的,压根儿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就这么着看着她开门出去,然后着,也不知道是个怎么一回事,反正大胆在门外听到笑声,老重老重的。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这是她的结论。

——————今天已经是第三更了,有没有觉得我很给力呀?哈哈,亲们有没有兴趣做一下调查的,就是那个投票,定制印刷,就是出个人志,不知道亲们有没有意向,大胆去投票吧

正文 176(四更)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当然,别给开头给吓着,这个不幸可不是那种不幸,俺们大胆还不至于落到那种不幸,她所谓的不幸,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不幸,而是她自己一个儿的不幸。

要说不幸,那个幸福过头儿的,幸福过头儿,就是个不幸的,她自个是这么认为的,反正她有了,有了第三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个顺当的,没经历过前两个哥哥那样子的事,顺顺地从她肚子里出来。

还是那么回事,她晚上睡得个昏天暗地的,儿子饿醒了,男人把哇哇大哭的儿子抱到她胸(前),她没个动静,跟个睡死着一样。

待得儿子一长开就能瞅出个样来,像极着廉谦,让连枫好一阵失落,毕竟像喻冽与喻炽那两兄弟的事,到是可遇不可求的,得之我幸,不得我也行。

反正着不管有没有孩子的,还有已经有了孩子的,都还几年如一日的,没什么改变的,改变的是他们的官阶,军阶,还有着财富,这也算是她的幸运吧,一个个的男人,都不是什么个池中物,这事儿早就晓得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太过招摇的。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可能是甜得跟蜜糖一样,这日子过起来就觉得快很多,反过来,要是日子过得不顺心,过一天也感觉跟个过上一个世纪似的漫长,她是幸运的,她懂得感恩。

五年后,她都已经三十四、五了,早上吃饭时觉得有些个不对劲,自个儿去了趟医院,没曾想,这身子居然还怀孕了,一直都等了五年,也没有特别的避着,足足五年后才有的孩子。

她算过日子的,应该是连枫的,错不了,她对这次极有把握来的,拿着化验单,听着医生嘱咐,那张丝毫没落下一点儿岁月痕迹的清秀脸蛋,听得很入神。

好几都三个儿子,再生个儿子,她可能觉得这任务真让她压力大。

要说呀,这第三个儿子,小小年纪着,也能瞅出来跟那个廉谦似的,长大又是个斯文败类来的,如今着就是最小的儿子,都已经快五岁了,她居然还怀孕了,这会真是个高龄产­妇­的。

让那四个男人给急的,把她当成易碎物品似的,啥事儿都防着她,就怕她给磕着碰着一下子,出个事儿什么的,就是连在院子里走走,也有人陪着,把她当成国宝般似的。

怀前面的两胎时,她的孕吐反应都没有什么的,都挺正常,让她没受什么的,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女儿的,反正着狠狠地折腾着男人,大半夜地要吃东城的馄饨面,这还是小事,驱车过去买就行。

可有些东西,想吃还得人亲手做,就连着做得跟毒药似的沈科,也练出一副还能让人吃得下去的手艺,到最后折磨得男人都不敢了,赶紧着,这个孩子生完算了事,再不敢让她怀第五个,再说着这年纪,还真不适合再怀个了。

他们决定了,去结扎,连枫是第一个响应的,那张­精­致的脸,都是青的,连着好几夜在某某店外凌晨两三点就去排的队,买大胆一定要吃的蛋面。

西城有一家店里卖得很地道,蕃薯粉加水加­鸡­蛋给摊成的面,那店主一天就固执地卖个固定的量儿,去晚了压根儿买不到,先前几次,连枫都让别人去买,反正着那店主也不管你是谁,他没有就是没有,管你天王老子的。

给个连枫给火的,人家是老实本分生意人,他到是还佩服的,天天去排着队儿,说是给自个儿有身子的媳­妇­吃的,引得一同跟他排队的女人们都艳羡不已的。

而且,大胆还是个奇怪的,谁也不让买,就是让连枫去,他只得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女人有身子的时候,还真是像极某种动物的样子,说咬你,就咬你的,没个半分商量的,也不给面子,由着­性­子来。

这会儿,有人不忍心大胆受苦了,觉得那个上环,还是不太好的,最保险的还是他们自个儿去结扎,四个人一致通过,没有半票反对的。

连枫之所以第一个响应,早就知道大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不管着儿子还是女儿,都是他的,要是个儿子,他也没有办法的,到是希望是个女儿。

顺产。

孩子九斤。

是个大胖女儿。

真是个女儿,自有人得偿所愿的。

三个当哥哥的,也喜欢妹妹,就是嫌这个妹妹抱不动。

大胆也抱不动,按着她老家的规矩,还是不能嫌孩子太重的,一嫌就怕着孩子给瘦下来,这会儿,是她亲自抱着女儿喂­奶­的,没抱一会儿,就觉得双臂儿发软,还酸着,让她都快要抱不住这女儿。

“你躺着吧,我来——”

这事儿,男人早已经比她有经验,她这样子,让一旁的男人摇摇头,连忙把那个­肉­嘟嘟的女儿给抱住,仔细地放在她那里。

“连你都比我有经验——”

大胆看着一直陪着自个儿的沈科,那个眼里的都充斥着艳羡的神­色­儿,她再一次觉得自个儿好象不是个很好的母亲,回头看看坐在那里的三个儿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之,突然间涌起个想法来。

她一有个想法,就直接地付诸于行动,冲着三个儿子做个鬼脸。

“妈妈,真难看——”

说话最直接的是喻炽,如今着已经有十岁,已经念小学三年级,与身边没有什么特别表情的喻冽站在一起,很遗憾地摇摇头。

喻冽到是没有什么,还是站在那里,用着那双黑亮的眼睛瞅着大胆,那个样子明显地表现他的无奈,对大胆很无语。

廉峻才五岁,把自个儿躲入两个哥哥的身后,微露出来的小肩儿颤抖着,他在笑,还躲起来笑,算是给大胆留一点儿面子。

大胆觉得受打击了,这几个孩子都聪明得不像话,让她都有些项不住,待得女儿喝饱后,她连忙着把自个儿给埋入被子里,都不想再起来。

这世道太残酷,她又太“脆弱”。

“怎么了,把自个儿给闷着的,大胆儿?”

沈科不是没看见三个儿子的反应,一个话也没有说,也没敢露出表情来,就怕着她敏感,明明已经把孩子都给生下来了,还这么个脾气的,他在怀疑是不是太纵容着她了。

当然,他愿意纵着她,在他们都能接受的范围里,女人嘛,天生就是用来宠着的,纵着的,平日里使些个小­性­子也是个乐趣,那样子才是活生生的人,鲜活­性­格的人。

“我想去工作——”

被子底下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她提出一个要求来,当然,能够打发时间的工作来,她不想着天天在家里当块废柴,感觉人都发霉了。

“好,等你恢复了,孩子断­奶­了,到我这边来,老板的位子还是你的——”沈科说得很大方,试着把被子拉开一点儿,让她透透气儿。

她是个不领情的,探出手来,把他的手给挥开,“谁稀罕做什么老板的,那种事儿太麻烦,我不要,那种事儿,我不喜欢,天天对着镁光灯的,一点意思儿也没有。”

听听这都是人说的话?

沈科摇摇头,对她的固执很无奈,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最近与华戏那边共同办了个明星经纪人班,要不,我跟那里的校长打个招呼,让你进去,还是做个后勤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