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einthesky──一个不可能的梦想。
我有一个这样的梦想,
而在多年前,我曾有机会去抓住他。
但我没有……
所以,
这个梦想,
永远都只是一个不能实现的愿望……
……
木船停在沙滩上,虽然传著皮鞋,但悠闲鞋的柔软还是让我感受到了脚下沙子的触感,像是在不断下陷的感觉,抽离不了,也躲不掉──这种感觉怪异而让人感到不安──这一刻,我甚至于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刘玫的又一个诡计。
但我很快的就把这个假设否决了,她应该只是纯粹的找了一个最容易下手而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罢了。
精神被弄到一直紧绷在某一极易令自己犯错的地方了……呵呵……该怎么说呢……越想让自己冷静就越紧张,明明知道只要不在乎就可以了,但又无法让自己不去在乎──我是个怕死的人,在不知道安全是否被保障的现在想让自己平静是有一定难度的。
人类的生存本能是天生而难以抗拒的,那种来自潜意识的对危险的违和感及自然恐惧都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焦虑情绪。
轻轻的摇摇头,我抬头望向仿如无尽的海与天空──一样的灰蓝,只是深浅的色调不同,而它们给我的预示又似乎是不祥的……
……
“你们好,我是任先生派来接各位的。”当全部人从木船上下来后,一个身穿正宗的英式的黑色绅士礼服西装的明显不是中国人的男人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老实说,按我刚才那发呆的程度,我是不可能看到他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而那位大姨也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连著那艘木船一起离开了这座小岛。(因此,我再一次的发觉到,我那个随时随地陷入自我沉思状态的习惯真是……在某程度上很让人头疼……)
“寒。”跟著那位似乎是我们唯一能相信的男人走入小岛的丛林之中,在刚踏进那片昏暗的深绿的同时,那位三八派开山祖师爷总算是把我想起来了。
“干嘛?”我算是维持了我非常绅士的态度了──起码我有理他不是吗?至于语气……
那是个可以完全忽略的问题……
“你不觉得越来越像那些十点档侦探剧的剧情了吗?”维深很有自知之明的把我的语气忽略掉,开始用认真的声音来提出他的疑问。“一群人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岛,然后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带到了一间看起来很阴深的古堡,接著就一个接一个的被杀掉……这个剧情好熟啊……”
我有点受不了他那过分大条的神经,微微的挑了挑左眉,我斜眼白了他一眼。
我也记得这个东西的剧情──这是在演金田一少年事件簿吗?!
还是这世界上的犯罪手法真的是惊人的相似呢?──或者是……现代的侦探剧和小说都被犯人拿来当前期学习课本了?
这样也太蠢了吧?……
刘玫不会真的全场照搬吧?要真是这样也就太搞笑了。
不自觉的轻笑出声,然后发现维深正用一脸不满的表情看著我。
“你干嘛?”我问他。
“你笑什么?”这个猪头不会以为我是在笑他吧?
“我正在想某位小姐会不会真的那么蠢,全搬某电视剧的剧情。”我算是被这只猪头打败了。
不过为了这事他也没好受过倒是真的。
在现在这种有一半算是听天由命的状况下,我是不是应该提早跟他说声对不起好呢?要不然到时候我们随便一个出了什么事再说,这只猪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呵呵……我可不想死后还被人破坏自己那一清二白的好名声……
该说是放松了吗?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白痴的事情,不过我也还有完全放松到这种程度,在走进丛林的过程中,我还是注意到了这个地方的地形似乎也是经过考量的,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没有前面那个男人的带路,我们这一群人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一个林子里走出条路来──这意味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