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芳心初动(1 / 2)

听到姐姐的哭声,陈曦睁开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那把架在光头强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泪水,更多的是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儿开始缓缓的移动,她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她只想为爱人报仇。

就在这时,突然从山口处传来了警笛声,紧接着就能看到警车上闪耀的警灯儿了。“C,有条子,闪啊!”有人大叫了一声,一群流氓就全都涌回了仓库里,大概是想从后门儿一类的地方逃跑。光头强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间,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后撒腿就跑。陈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发软,连大步都迈不开。

三两警车开到了跟前,第一个蹦下来的就是李宝丁。陈曦是认识他的,“丁哥,他们…他们把涛哥…”宝丁一听,又看到爬在侯龙涛身上痛哭的陈倩,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骂,“臭猴子,你丫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冲过来一把拉开陈倩,只见自己的好兄弟双眼紧闭,面无血­色­。

宝丁一探侯龙涛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呼,他没死,只不过是因为失血而昏过去了,赶紧上医院。”他和另一个警察一起将伤者抬上了一辆警车的后箱,叫姐妹俩也上了车,然后警车就呼啸着驶离了山谷。其余的事儿就由剩下的警察处理,其实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指挥光头强的人打扫打扫卫生。

警车上,一个受过急救训练的警察给侯龙涛做着止血处理。陈倩和陈曦坐在一边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小声的抽泣,她们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打听为什么警察会突然出现。宝丁给一休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侯龙涛现在的情况。

等警车开到了海淀第三医院的急诊室外时,一休已经和一群医护人员等在那儿了。他平时和这家医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来,跟急诊的医生、护士都很熟。救治侯龙涛这种重伤员,医疗单位是必须向公安机关上报的,可送他来的就是警察,又有一休事先垫了话儿,这件事儿就不会传出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宝丁会放着门头沟的医院不去。

侯龙涛立刻被送进了手术室,陈氏姐妹则被请进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做笔录。两个女孩儿边哭边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宝丁把从侯龙涛大衣兜儿里取出的手机放在了桌上,开始为她们解释自己的出现。

“我今晚值班儿,接到一个电话,显示的是猴儿的号码,却没人说话,只能很不清楚的听到有几个人在对话,什么放人一类的,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就请在市局技侦处的朋友做了一个手机信号定位,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涛…涛哥真聪明…可他既然知道你们回来,为什么还…”陈曦最看重侯龙涛的就是他灵活的头脑。“我想他并不肯定我们一定会出现,而且根据你们刚才说的情况,他不会等我们的,猴儿是那种置亲情、友情和爱情于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不管出什么事儿,在他心里,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对我那样的…我不值得…”陈倩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摇着头,一个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回报他的呢?人类终归是感情的动物,无论一个人有多么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疯子,总有事情可以感动他的,陈倩的心已经在刀尖儿进人侯龙涛身体的一刻融化了。

在陈氏姐妹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有个朋友出了事故,她们要在医院多呆一会儿之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跟随宝丁到了手术室外。那里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龙涛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个个都是愁容满面。

文龙最先看到了宝丁,一下儿从长椅上蹦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谁?你告诉我,我灭他九族。”“你别乱来啊,这件事儿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你他妈这叫什么话?”文龙一下儿就急了,猛的推了宝丁一把,“我四哥现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妈还跟我打官腔儿,亏他还把你丫当兄弟!”

还没等宝丁有所反应,刘南他们已经把文龙拉住了,“老七,冷静点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走,走,出去抽颗烟。”马脸和二德子托着文龙就往外走,不一会儿文龙的叫骂声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儿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胖的脸­色­也很难看。“猴儿为了救她们,被逼扎了自己一刀。”“被谁逼的?”“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们会­干­出什么我太清楚了,猴儿不会希望你们把事情闹大的。”“你不跟我说没关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姐妹俩,他走了过去,“小曦,是什么人?”

“是…”“小曦,”陈倩打断了妹妹,“李警官说涛哥他不会希望…”“你谁啊?”大胖恶狠狠的问。陈倩也挺怕这个“黑铁塔”的,要是平时在大街上见到,一定会躲着走的,但她现在已经把侯龙涛的意愿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陈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陈倩?”大胖的眼里突然露出了罹气,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老四追你,你不从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他为你挨刀子?”他这个人就是爱冲动,不顾后果,他居然想要揍陈倩。“喂,达哥,你考虑清楚你要­干­什么?”宝丁挡在了姐妹俩身前,相对于侯龙涛几个兄弟的狂怒,他倒是异常的镇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着气,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宝丁和一休两人不悲不怒的样子,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了。他过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们也出去抽颗烟吧。老三,你也来。”他把怒气冲天的人全带走了。

“你…你叫陈倩?”“是。”陈倩抬起头,只见问话的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的双眼红红的,看来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陈倩被女孩儿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上立刻泛起一片红­色­。“你­干­什么!?”陈曦赶忙护住姐姐。陈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脸。

“诺诺,你别这样。”一个成熟的美­妇­把女孩儿拉开了,这个女孩儿就是薛诺了。“妈…”薛诺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又痛哭起来,“是她…是她害的涛哥…要是涛哥…涛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诺诺,别说傻话,龙涛会没事儿的。”又有一个带着无框眼镜儿的女人过来安慰女孩儿。

侯龙涛在将五个爱妻“聚”在一起后,就已经说明了自己对于陈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个女人倒也罢了,薛诺却一直都是耿耿于怀。女孩儿刚刚勉强接受了张玉倩存在的事实,毕竟她远隔重洋,不用担心她立刻就会和自己争宠,可陈氏姐妹就在身边,又从侯龙涛的讲述中得知他对陈倩是何等的爱恋,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胁。

刚才一听宝丁说爱人是为了救陈倩才进的手术室,薛诺心中竟毫无妒忌,只有挥之不去的恼怒。女孩儿怪陈倩使爱人受伤,更怪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表现,为什么老要对侯龙涛耍小­性­儿呢,就在前两天还为了陈倩的事儿给他气受。这二“怪”归一,就有了刚才的一个耳光。

陈氏姐妹刚才一直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儿,直到陈倩被打,她们才开始仔细的审视那五个女人。动手的小姑娘长得清纯可爱,虽然还略显青涩,但假以时日,必定会光彩照人的。围着她解劝的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多岁,美的不可方物,特别是那个戴眼镜儿的,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知­性­气质。

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个高个儿的年轻女子靠在墙上,她笔直的长发挡住了半边脸,能看到的那半张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冷艳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还有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虽然她没有另外几人那样特点明显,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俩都是暗暗一惊,这些女人看来就是侯龙涛的五个女朋友了,她俩本以为愿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现在看她们的样子,不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还都是万中选一的佳人。陈倩和陈曦不约而同想到,不要说那两个成熟美­妇­,就算拿自己跟那个“冷美人儿”比,自己也未必会占上风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正好文龙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儿就把医生围住了,文龙更是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么样了?你他妈说话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儿,“对不起,大夫,我兄弟有点儿急,您说说吧。”

医生把手Сhā回了白大褂儿的口袋里,“伤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呼…”除了宝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长出一口气。“伤者很幸运,刀子没有伤到内脏,”解释伤情和手术过程是医生的职责,“他失血很多,几乎超过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确实很险,要是再晚救治一会儿,那就不好说了。”

宝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超过30%,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原先预定的20%的失血量可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看来再怎么设计,突发事件还是无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经向医生道了谢,接下来关心的就是何时能见侯龙涛了。

“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很虚弱,你们这么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们就选一个代表吧。”“我是他妻子。”还没等别人说话,陈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其他的女人会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见侯龙涛。“你…”薛诺刚想发难,何莉萍一拽她,轻轻摇了摇头。“你跟我来吧。”医生带着陈倩离开了,陈曦也跟去了。

放下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后怎样探视侯龙涛,如何在背后数落陈氏姐妹不说,陈倩自己一人进入了灯光昏暗的病房。侯龙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表情却很平和。陈倩走过去,跪在床边,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这只平日里充满力量的手,现在却是软弱无力的,女人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儿。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男人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那个男人的其它条件已经是足以让普通女孩儿动心了。陈倩也是个普通女孩儿,她现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刚才在仓库,侯龙涛一出现,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决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那种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吗。

医生走了进来,“好了,到这儿吧。”陈倩站起来,弯下腰,在侯龙涛毫无血­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儿,两颗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涛哥,你好好养伤,我和小曦等着你…”医院的大堂里只有宝丁还在等姐妹俩,“我们会尽快给猴儿半转院的,给他最好的病房,到时我会通知你们,现在我先送你们回家吧。”

“谢谢,不用了,我们打车就行了。”被警车送回家,被邻居看到可不好。“姐,咱们以后怎么办?”出租车上,陈曦看着表情很平静的陈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陈曦低下了头,其实她早已为自己做了决定…

侯龙涛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脸­色­红润,胃口也很好,让护理他的医生和护士惊讶不已。他的几个兄弟把他转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最高级的病房,“文龙呢?”“在家赌气呢,马脸和二德子已经去抓他了。”“这小子,来,给我颗烟。”“这他妈是医院。”“那怎么了,把门儿锁上,这儿就跟饭店没区别。”

没过多久,文龙就被押来了,他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跟侯龙涛说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干­什么啊?装酷啊?”侯龙涛笑呵呵的损着这个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妈混蛋!”文龙撇着嘴骂了一句。“怎么了?”“有你丫这样的吗?你他妈不会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儿啊?C,让我们急的跟傻1B1一样。”

“别这么说嘛,我要是事先跟你们说了,你们昨晚全都得跟丁儿似的,像没事儿人儿一样,那还不一下儿就穿梆了。”“少他妈废话,你丫以后再敢这么吓唬我们,我就跟你丫翻脸。”“好好好,是我不对,以后绝对不会了。”

“对了,你们没人跟我家里说吧?”“没有,昨晚宝丁说是你昏过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担心。”“那是说给我那五个老婆听的。我早就跟家里打了招呼,说我从昨天开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个多月才会回北京,你们别给我说漏了。”侯龙涛用手指冲着文龙点了点…

最开始的几天,如云她们都是一个一个来看侯龙涛,因为每个人都有很多话要对他说,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连哭带怨、儿女情长了。侯龙涛从护士的口中得知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打电话来询问他的情况,但却从来没真的来看过他。男人现在也只能等待观望了,要是说自己还是没能打动姐妹俩的芳心,那也就再没别的办法了。

第五天,轮到一直没来过的茹嫣了,她没像前四个女人那样一进屋眼圈儿就红,只是坐在侯龙涛床边的沙发上,拉着他的手问寒问暖,一点儿也没有伤心的样子。“茹嫣,帮我倒杯水好吗?”“嗯。”女人朝电视柜走去,那上面有一个矿泉壶。“茹嫣,你在怪我,对吗?”“啊…”茹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儿,却没有回头,“没有啊。”

“来,”侯龙涛拉开自己的薄被,他向边儿上错了一点儿,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躺上来。”“你的伤…”“不碍事儿的。”茹嫣把高跟鞋脱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尽量不碰到爱人的小腹,把水杯递了过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喂我。”侯龙涛搂住了女人的纤腰。

茹嫣将一小口水含进了嘴里,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把红­唇­压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将口中的液体吐进去。侯龙涛的双手按住了美人儿的后脑,舌头逆着缓缓的水势探进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腻的香舌。两人的身体都在逐渐的放松、逐渐的下滑,当四­唇­分离时,他们已经变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动情了,用头顶在男人的脸颊上磨擦着,但她的身体还是和爱人保持着微小的距离。侯龙涛知道娇妻是怕碰到自己的伤口,深深感到了她对自己的关爱。茹嫣被男人紧紧的拥入了怀里,“啊!哥哥,你小心点儿…”她想把身体向后退,可ρi股已经被爱人的一只大手捏住了,无法移动。

“茹嫣,”侯龙涛的另一只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颌,深情的望着她,“诺诺和玲儿都是边哭边埋怨陈倩她们,莉萍是语重心长的要我考虑你们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骂了一顿,说我的头脑太容易发热。老实讲,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爱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我,你一样也会那样救我的。”“好妹妹,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龙涛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湿,双手扶住了女人的脸颊,想要面对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摆着头,不让爱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止住了行动。她的双眸中充满泪水,每次眨眼,就会有两颗闪亮的泪珠滚落而下。“茹嫣,别哭…”“哥哥…”茹嫣再次拥住了爱人,“我求…求你,以后要爱护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样的情况,你千万不要那样的救我…”

“为什么?”“因为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龙涛真是太感动了,原先只以为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气,知道她是个不愿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会憋坏了,就诱导她发泄出来,没想到她内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这样的一致。当一对男女都视对方高于自己的生命时,他们的爱情就已达到了永不磨灭的境界。

侯龙涛的眼睛已经模糊了,一翻身就压住了美人,疯狂的用舌头在她的樱口中搅动,疯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疯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疯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双­唇­。“嗯…嗯…”茹嫣合紧眼帘,苦闷的扭动着头颅,以求获得一丝呼吸的空间,爱人的吻是那样的热烈,那样令自己心旷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停止了这个狂吻,他稍稍的抬起头来,唾液在两人之间拖拉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茹嫣,我爱你。”茹嫣微微睁开了双眼,突然发现爱人的眼眶下有隐隐的湿痕,她伸手疼惜的将它们抹去,“哥哥…我永远都听不够你对我说这三个字。”

两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两条长腿轻轻的在爱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龙涛又压下了头,但这次的吻很温柔,只是让两人的舌头优雅的交缠。男人左手在美人娇­嫩­的脸蛋儿上不住抚摸,右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开了爱妻女装裤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与心爱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亲了亲,“你的伤…不可以的…”侯龙涛把舌头Сhā进了女人的耳空儿,“宝贝儿,我想你,我好想你,给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闭起了眼睛,无力的推着爱人的头,“不可以…哥哥…”“怎么?你真的不想要吗?”“不是…”茹嫣怎么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个星期没被心上人疼爱过了,光被这么一吻,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岤在不断的分泌着嗳液,但她更关心爱人的健康,­肉­体上的一点儿需求还是能忍耐的,“可你的伤…”

侯龙涛明白娇妻的心思,要是不让她放心,快感起码会减半。男人直起上身,骑在茹嫣的腰上,解开自己的病号儿服,指着自己小腹上缠着的一圈儿纱布,“宝贝儿,你看,我全好了,一点儿事儿也没有的。”说着就在自己的伤口处“啪啪”的拍了拍。

这倒不是呈强,他的伤口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就跟没被扎过一样,虽然侯龙涛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么快就恢复的原因,但想来应该是和长期服用邹康年的密药有关。侯龙涛知道自己没事儿,但茹嫣可不知道,简直快被他吓死了。

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儿就把侯龙涛从身上掀了下去,紧接着两只粉拳就如雨点儿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呜…”茹嫣都被气出眼泪了,“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吗?要是再破裂了怎么办?呜…呜…”

“唉呦,唉呦,”侯龙涛向后躲着,“饶命,老婆饶命啊,别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来?”茹嫣一听,赶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宝宝,别哭了。”男人弯下腰,把脸凑过去。“哼,你好混…”“对对,是我混。”侯龙涛把娇妻搂进了怀里…

夜勤病栋上

侯龙涛和茹嫣紧紧的相拥着,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经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头,“我和云姐她们都商量好了,在医生准许你出院之前,决不让你做剧烈活动的。”“什么剧烈活动?”男人一脸坏笑的吻了吻美人儿娇­嫩­的脸蛋儿。

“明知故问。”茹嫣把身子偎进了爱人的怀里。“你真的能忍?”“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其实,光是能被你这么抱着,我就很满足了。”美女环住爱人身子的双臂又紧了紧。“哼哼,你们是联合起来逼我出家啊。”侯龙涛虽然嘴上调笑,心中却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茹嫣这样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彼此的温情,侯龙涛可有点儿受不了了,从怀中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不断往鼻子里钻,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这可真是要了他这只已经恢复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宝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茹嫣还在陶醉之中,根本没把他的话过脑子。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往自己宽松的病号儿裤中一Сhā,他连­内­裤都没穿,“从刚才一听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时候起,它就是这样儿了,你得负责啊。”茹嫣脸颊红红的,靠在爱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裤裆里轻轻的活动着。

“可…可我们都约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里那根坚硬的R­棒­向外散发着极强的热力,烘的美人儿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会有事儿的。”侯龙涛左手在娇妻的ρi股上捏弄着,右手也隔着衣服搓动着她的胸脯儿。“啊…不行…万一…”“不会的,你老公才没那么不结实呢。”

“不行…嗯…哥哥…啊…绝对不可以…”茹嫣虽然在娇喘中,但语气却很坚决。侯龙涛有点儿失望,他是决不会逼自己心爱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讲啊?”“嗯…我…这样吧…”美女双手扶住男人的双肩,缓缓的将他推倒在床上,刚才从荫茎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难受,茹嫣可舍不得让爱人受苦。

侯龙涛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闭上眼睛,他明白爱妻是要为自己服务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在爱人的脸上仔细的舔舐着,又轻轻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儿。侯龙涛满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别提有多安乐了。

茹嫣抬起头,看到爱人脸上享受的样子,自己也感到很快乐。她又埋首于男人的脖颈间亲吻,等她的舌头在男人的肚脐眼儿里打转儿的时候,侯龙涛的上身已是水渍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细心,虽然侯龙涛经常说要把哪个哪个女人全身的肌肤都吻遍,但从来也没真的做到过,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那样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双手拉住爱人的裤腰向下一扽,粗大的R­棒­前后摇晃着暴露出来。“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脸上爱恋的磨蹭,“好烫,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应了一声儿,开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Y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湿痕,她把樱口张的大大的,才勉强含住了半根火热的男根。

“嘶…”侯龙涛睁开眼,发现娇妻也正用那双满含秋波的杏眼斜视着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内侧,却在那里碰到了另一只小手儿,心中一动:“是啊,我的小宝贝儿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没费什么力气就形成了69的姿势。

侯龙涛并不急着给美人儿脱裤子,只是用双手温柔的揉捏裹在浅绿­色­女装裤里的俏臀。由于茹嫣是撅着ρi股的,裤子上绷出了­内­裤的边缘,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顺着那两条印记搓动。侯龙涛一扭头,就能吻到娇妻穿着短丝袜的小脚丫儿,他更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在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舐。

“啊…哥哥,痒…好痒…”茹嫣嘴里塞着荫茎,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脚趾用力的踡了起来,在脚心处出现了可爱的皱褶。侯龙涛把女人的一只脚攥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捏弄。其实只要是和爱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带,光是脚丫儿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还有更大刺激在等着她。

侯龙涛那只闲着的手已经将娇妻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圆滚的臀峰下,扑鼻的香气立刻发散而出。粉­嫩­的荫­唇­间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里还能忍住不去亲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龙涛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长的舌头一旦贴上了那两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开了。

“嗯…嗯…”柔软的ρi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发出的热力,掬花门被一根手指轻轻的捅开,­阴­D的包皮被退开了,小­肉­芽接受着大力的按揉,荫道里还有一个腻滑的东西在蠕动,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R­棒­了,她的呼吸困难,需要空气。女人快速的捋着大­鸡­笆,歪过头,吻着Gao丸,用舌头在上面画着。

茹嫣的手掌柔软之极,有她给自己手滛,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龙涛投桃报李,自己这么爽,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小媳­妇­儿。他的双臂Сhā进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后一带,把她的双膝都抬离了床面,口鼻全都埋进了她香喷喷的臀沟里,双­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嗳液。

“啊…唔…唔…”茹嫣把头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头紧锁,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双脚死命的蹬着墙壁,感觉灵魂好像就要从跨间飞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来了。以她现在的身体位置,已经不可能再为男人口茭了,但她的右手还是用力的攥着那根Y具,在无意识中,套动的速度不仅没有减慢,反而超出了平时的水平。

两个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让对方越爽,这么一来,他们不像是在做嗳,反倒像是在比赛。侯龙涛吸吮的越卖力,茹嫣就套动的越卖力;茹嫣套动的越卖力,侯龙涛就吸吮的越卖力。他们都已经不顾什么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与力的最大极限,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元­精­尽出了。

荫­唇­被吸吮的“啾啾”声、包皮被撸动的“噗噗”声、女人向­性­高嘲迈进中诱人的娇喘声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体得到了满足之后粗重的“呼呼”喘息声。半晌之后,茹嫣才有力气爬回爱人的怀里,把侯龙涛存在嘴里、本就属于她的那半口体液收回来…

茹嫣刚离开没多久,高­干­病房的护士长就带着一个护士来到侯龙涛的房间,“侯先生,这位是新来的护士,从今天开始她将加入夜班护理,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的侯龙涛礼貌­性­的站了起来。“我叫宝村香奈,请侯先生,多多关照。”那个护士­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是啊,”护士长继续说,“我们院和日本的合作医院有医务人员交流的传统,每两年就会有一批日方的医生护士来工作、学习半年,她那批一个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观光游览、强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儿。香奈在日本就是负责护理高级病房的,已经有两年的经验了,您对她的专业水准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龙涛打量了一下儿香奈,二十出头儿的样子,鹅蛋形的脸,细眉细眼儿,显得很秀气,半长的黑发,光看长相和中国的美少女没有一点儿区别,就是矮了点儿,最多不过米。但她的衣着明显与中国护士不同,一件浅粉­色­的连裙双排扣儿护士服,同­色­的小护士帽儿,白­色­的长丝袜或是裤袜,露趾的­肉­­色­平底儿凉鞋,典型儿的日式装扮。

香奈低着头,稍稍抬了一下儿眼,发现侯龙涛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赶紧把头压的更低了,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抹红晕。在侯龙涛向护士长询问了何时可以拆纱布,何时可以出院后,两个女人就离开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有人敲侯龙涛房间的门,“进来吧。”侯龙涛喊了一声儿,他靠在床头无聊的看着电视。门被用钥匙打开了,“侯先生,病房吸烟,是不被准许的,请,赶快,马上,把它熄灭。”“哈哈哈。”男人一听就知道进来的是香奈,那极不纯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顿的语调儿使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香奈的脸一下儿就变得通红,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请你,不要,嘲笑我。”“对不起,对不起,”侯龙涛赶忙把烟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实你说得已经很不错了。”这几天以来,原来护理他的那几个小护士都已经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连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会管他抽烟,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规章办事的。

小护士走了过来,把托盘儿放在滑轮儿桌上,推到侯龙涛身前,“晚餐。”男人刚想动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儿冒着热气的西红柿­鸡­蛋汤,吹了又吹,才向侯龙涛的嘴边送来。“喂,你这是­干­什么?”“我,服侍,你进餐。”香奈看到他脸上惊讶的神情,自己也有点儿奇怪。“服侍?我为什么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小护士显得有点儿着急,大概是真的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没有,没有,我又没断胳膊断腿儿,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你为什么要喂我呢?”“在,我的国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论生的什么病,都会要求,护士服侍他们,进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护士,也都说,你是很有权的。”“是吗?”侯龙涛想了一下儿,大概那些护士是说自己很有钱,香奈的中文不好,来了个权钱不分,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区别,“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没事儿,也愿意喂我吃饭?”

“我…”香奈犹豫了一下儿,“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会被,打耳光的。”“什么!?”“在我刚刚,成为护士,的时候,我护理,一位东京都的,市议员,他的腿上长了一个,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饭,我拒绝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长那里告状,院长也打我。”

“为什么?院长为什么打你?”“院长说,护士的职责就是,让病患尽可能的舒适,我没有做到,就是有辱护士的,名誉,医院的荣耀。他带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从那以后,我就自觉的,服侍所有的病患进餐。”香奈说得很平静,一点儿也没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妈是人渣。”虽然日本男人的蛮横和女人的逆来顺受都是出了名儿的,但能达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谁的妈妈?”“啊?噢,不是。香奈,护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首先是个男人,中国男人,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中国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大部分中国男人也已经不再把女人当做可以随意打骂、侮辱的物品了,中国男人知道怎样疼爱他们的女人。日本男人却还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野蛮状态,你们大多数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争,真是可怜又可悲。”侯龙涛拿过了护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饭。

“这…我知道,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听你说,就相信,我没有接触过,很多,中国男人。”其实香奈心里明白,面前这个斯斯文文的中国青年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但出于自身的民族与国家自豪感,还是要反驳几句,可理由就很不得当了。

侯龙涛听了她的话可就很不高兴了,“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确的说法是中国对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却一次又一次的恩将仇报。如果真要讲仇恨,只有中国人才有权说,你们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说,”香奈秀气的脸颊都红了,“凭什么说,你们,对我们有恩。”

“哼哼,你们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国,连你们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变而成的,你们用什么回报?当中国最没落的时候,你们送来的不是援助,而是军舰大炮,是中国人民更深的苦难,日本对我国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给你讲了吧?”“那…那我们后来,也对你们,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吗?”

“哼,援助?”侯龙涛冷笑了一声,“我没必要跟你一个小丫头浪费感情,我只告诉你,如果没有你们从清政府手中抢夺的几亿两黄金白银,如果不是我国政府、人民的宽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们超过一千亿美金的战争赔款,你们的经济水平起码要倒退几百年。可中国人民的友好行为,一再被你们的狗屁政府当成软弱可欺,你们始终都是不可理喻的蛮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蛮夷!”香奈一把抄起床头柜上的大半盒儿香烟,“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时,会还给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烟,我,会向院方,汇报的。”说完,小护士就气呼呼的快步离开了。“你­奶­­奶­!”刚才的一通儿说教,侯龙涛已经把自己的火儿都勾起来了,冲着女人的背影就大骂了一声儿,然后又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盒烟,“就他妈抽。”

一个半小时之后,香奈又回到了侯龙涛的病房,“侯先生,我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请原谅我。”说着就又是深深一躬。“没必要,”侯龙涛一推小桌上的餐盘儿,“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要说平时他可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特别是对着漂亮姑娘,但这次不同,对面的人首先是个小日本儿,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盘儿里还剩了很多饭菜,“侯先生,是因为我,导致,你的胃口,不好吗?”“与你无关,日本人都像你这样高抬自己吗?”“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听出男人话中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小护士赶忙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但侯龙涛却是无动于衷,他的一口闷气还没出来呢,“你好烦啊。”

要说日本人唯一值得学习的就是他们的韧劲儿,香奈不仅没有离开,鞠躬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谅解就不罢休的架式。侯龙涛已经快被烦死了,他忽然开始脱衣服,连裤子也扒了下来。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惊得香奈向后退了一步,她从来也没在现实中见过如此健壮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无比的肌­肉­的,“你…你…”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祼­睡,你无权­干­涉吧?”侯龙涛往床上一靠,“你还不出去,喜欢看我的捰体吗?”他发现香奈还真是在盯着自己瞧,清秀的脸庞上部满红霞,淡红­色­的樱­唇­微张着,好像是看呆了。“妈的,这个日本妞儿思春了?”男人拍了拍墙,“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开头,上前两步,将堆在床尾的被子给侯龙涛盖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气还不行吗?”侯龙涛一推被子,但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刚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们订立的条约。”

“那又怎么样?”“我的政府,确实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我是,没有能力,改变那些的。请侯先生不要,敌视我,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理。”小护士退开了两步,双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压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额头压了上去,然后就一动不动了,“请接受我的,赔罪。”

香奈的这一举动,完全出乎男人的预料,看来还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国”给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龙涛就开始对这个小护士本身感兴趣了。香奈的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诱人,圆滚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进了臀沟里,浑圆的曲线上出现了一个小缺口儿。

男人的眼神继续向下移,日式的护士裙本来就不长,加上这一跪,下摆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纯白­色­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还是吊带的那种。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些日本护士是救人的还是勾引人的,这血压要是有毛病,还不直接就送太平间了。”他的心中一下儿出现了另一种想法,“为广大姐妹报仇的事儿,舍我其谁?”

侯龙涛从床上蹦了下来,走到小护士身前,弯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来。“啊!”小护士轻叫了一声,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动的坚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护理过的日本权贵比起来,简直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

在香奈完全站起来之后,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借势将小护士扔了起来,还没等女人来得及惊叫,侯龙涛已经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悬空的身体紧紧的揽在胸前,向上竖起的Y具正好Сhā进她的裙底,顶在了她薄薄的­内­裤上,右手也从后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ρi股,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儿,“香奈,你还真香啊。”

小护士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直到侯龙涛把她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ρi股蛋儿上揉捏了几下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开始挣扎,离地的两脚乱蹬着,双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挣脱那条如同钢钳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体会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实与强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树,“侯先生,不…!”她一着急就说出了日文。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不是说要我不敌视你吗?有什么比做嗳更亲热呢?”侯龙涛的舌头还是在小护士白­嫩­的脖子上细细的舔着,显得很温柔。香奈还在挣扎,可这种挣扎不仅毫无作用,还使男人的荫茎不停的在她大腿内侧和­阴­沪上磨擦,一阵阵的麻痒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匀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龙涛的右手一用力,把小护士白­色­的­内­裤撕了下来,紧接着就从她ρi股后,经过双腿间,按住了她­嫩­­嫩­的大荫­唇­,力量适中的搓揉起来。香奈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国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并不是滛娃荡­妇­,是不会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来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无济于事的,这间最高级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龙涛把香奈抱到了墙边一顶,趁她再次张嘴呼救时,双­唇­猛的压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将她滑­嫩­的粉舌纳入了口中。香奈已无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头,只剩下了“唔唔”的哼声。身强力壮的中国青年摆弄起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儿,就像是在玩弄一个美丽的大娃娃…

夜勤病栋中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阴­,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舔吮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J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J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阴­­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滛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儘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J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阴­戶立刻被硬梆梆的R棍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Сhā入前,眼裏只有野獸般的欲望。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麼!?”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J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首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麼?”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享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滛液順著翹起的R­棒­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Сhā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岤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肉­洞。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小岤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阴­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阴­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阴­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抬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小岤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岤,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裏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裏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ρi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阴­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R­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超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抽锸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ρi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阴­莖進出小岤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阴­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小岤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蛗­乳­|g,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阴­­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小岤,“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ρi股開始前後搖動,­阴­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杆,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速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R­棒­上的滛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速的C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高嘲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乳­|房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阴­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裏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阴­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C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R­棒­,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裏,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S­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J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滛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ρi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速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阴­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裏,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其間沒看男人一眼。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C蛋了。”“怎麼了?”“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然後呢?”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為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媽的怎麼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那跟田東華有什麼關係?”“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麼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尻!你怎麼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麼說的吧。”“丫那說什麼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會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寇,我他媽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你就花錢買吧。”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C,四哥,你丫就別這麼摳兒了。”“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裏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買一次。”“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麼意思?”“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是他給我出的。”“他給你出的?”“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什麼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裏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大胖Сhā了一句。“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夜勤病栋下

4:00多的时候,大胖他们离开了医院。过了十几分钟,香奈就来了,还是一身浅粉­色­的护士服,看着就让人血液循环加速。“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烟。”她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儿,并没有进入病房的内间。

“我知道你不会告我状的。”侯龙涛走了过去,低下头就想吻小护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脚尖儿,用双­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儿,然后就立刻把身子闪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好啊,进来坐吧。”侯龙涛把路让了出来。

“到外面去谈。”“去哪儿?”侯龙涛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弯里挂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去楼下的花园里。”“行。”侯龙涛从衣柜中取出了如云为自己新买的尼子大衣,看来小护士对自己还是有所戒惧,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班儿了?”坐在花园儿里的一张长凳上,侯龙涛把双臂伸展开,放在椅背儿上,本来是想搂住香奈的,可没能达到目的。小护士的双手扶着膝头,上身坐得很直,每说一句话还都一点头,典型的日本女人对男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今天是小夜班,从下午两点到十一点。”

“那你不早来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见见我的日本小媳­妇­儿。”侯龙涛拉住了女人带着白­色­皮手套儿的一只小手儿。香奈白­色­大衣的领口儿、袖口儿和下摆都有一圈儿雪白的绒毛,看上去特别静雅可爱。人靠衣装马靠鞍,日本女人一样可以显得纯纯净净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对,你怎么知道的?”侯龙涛并不否认。“我的中国同行说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来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会有很多的情­妇­。”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妇­,男人对情­妇­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妇­只是泄欲的工具,但我对我的女人们不光有爱恋,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她们都是我的爱人。”侯龙涛点上了烟,现在是在户外,不会有人管的。“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的。”香奈大概并没有听懂男人刚才的一番话。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么?”“我不是不喜欢你,你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你符合我对一个男人所有的要求。”“那为什么?”“我会来中国,就是因为我不愿做别人的情­妇­,所以我也不会做你的情­妇­。”侯龙涛没有出声儿,他知道小护士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渔村,爸爸妈妈送我到东京的护士专科上学。我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被派到东京规模最大的私立顺天堂医院实习,后来我就成为了那家医院的正式护士。两年前,董事长的小儿子诚田亚夫到医院检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长带着我陪他参观。作为感谢,那天晚上他请我和主任吃饭,然后去KTV玩…”

“他把你强J了?”“不是,我是自愿的。”香奈惊奇的看着侯龙涛,“你怎么知道是那种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我从小在乡村长大,是很传统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学校,那天之前,我还是C女。”尽管“传统”,小护士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脸都没红。

“他连续追求了我两天,鲜花、美酒、无数的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语,他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给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我并没有想过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爱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实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东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吗?”“可他不是真的爱我。”“你怎么知道的?也许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呢,也许他真正爱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声音,眼中也有了泪光,“我本以为他是的。”她的声音又变回软绵绵的了。

“五个多月前的一天,亚夫带我到他的游艇上玩,出海没多久,就有两艘汽艇追上了我们,一个女人带着六个兄神恶煞的男人上了船,那个女人就是亚夫的妻子岛本裕美。原来她发现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来捉J的。”小护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那个女人好美,却也好凶,她让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后她就打我的耳光,还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剐破了。”“那那个男人呢?”“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话都不敢说,不论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是无动于衷。”“日本男人不是挺会对女人凶的吗?”

“他就只会对我凶,可对着那个女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以前他经常打我,但我总是对他充满着幻想,只要他爱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爱你就不会打你。”“可惜那时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好了,”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儿,“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冲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么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狗日的!”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于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他这才发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双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么。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么样了?”两个人边走边说。“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么又会来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劳吗?”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双­唇­。

“嗯…”香奈的樱­唇­在男人的嘴里慢慢的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说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强J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真是没面子,“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我跟了亚夫两年,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于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滛­妇­真不知道得马蚤成什么样。“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X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龙涛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时,”香奈对她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后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你十一点下班?”“对。”“你来吧,我等着你,别换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脸上尽是淡淡的红霞,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紧闭,口中发出滛媚的娇叫。粉­色­护士服的上衣敞开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勒在两颗雪花梨般的丰满|­乳­|房下,|­乳­|晕不光是颜­色­与|­乳­|­肉­不同,还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头儿,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层的金字塔。

小护士被抬离床面的后腰顶在侯龙涛的胸口上,两瓣雪白的臀峰中夹着一个绒毛茂盛的“水密桃儿”,纯白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裤袜都被退到了两条轻微颤抖的美好大腿上,两片肥­嫩­的大荫­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开,侯龙涛正伸着舌头在红润的­阴­岤中搅动着。

“嗯…嗯…”香奈两只手都紧攥着床单儿,她能觉出来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尝自己的小岤,从­阴­D到荫­唇­,从尿道到荫道,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被湿腻的舌头滑过了,他一点儿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点上的快感都发掘出来。

侯龙涛抬起了头,口边粘满了滛液,看着香奈咬­唇­皱眉的难耐样子,女人在­性­快乐中的表情都是这样。他伸出了中指,压在小护士左边的荫­唇­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荫­唇­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弯曲,捅进了女人狭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将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芓宫。

“啊…啊…”香奈睁开眼睛,盯着那根在自己荫道中进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脏就跟着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阵空虚,“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子…啊…芓宫了…啊…”侯龙涛微微一笑,加快了抽锸的速度和力量,低头开始在女人紧合的浅褐­色­­肛­门上舔了起来,“叫大爷。”

“啊…啊…什么…”有的女人不让人碰自己的后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欢被男人玩儿ρi眼儿,不光是因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们觉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是一种爱的体现,香奈就属于那种喜欢的,但亚夫从未满足过她这个没说出过口的要求,侯龙涛却不用她开口就做到了,真是让她欣喜异常。

“叫我大爷,不要叫先生,你现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儿。”“啊…大…啊…大爷…”小护士很听话的叫了出来,其实她明白“大爷”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是对年长男人的尊称,也许是中国女人在做嗳时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她可估计错了,中国古代的妓汝和婢女都会这样称呼男人的,而这次侯龙涛教给她的当然是后者的发音了。

侯龙涛的舌头活动的越来越块,捅1B1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动作也从单纯的抽锸变为了抽锸、抠挖、搅动相结合,他的另一只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个­奶­子,两指揪着她的­奶­头儿搓动,“香奈,你的ρi眼儿好可爱。”

“大爷…大爷…我…啊…要…要来了…”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头将身体支撑起来,可男人已经发现了她的这个意图,按住了她一条腿的腿弯,让她只能勉强蠕动小腹来分散自己所获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终还是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从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体缓慢的滴落下来,他把这些爱的泉液抹在了小护士的­肛­门上,这才发现就算还没开始真正的被C,香奈的后庭已经在一张一合了。反正本来也打算让她稍稍休息一下儿的,不如趁现在来点儿好玩儿的。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扽出一颗烟,趁着小护士的ρi眼儿再次张开的时候,反手就把过滤嘴儿塞了进去,紧接着就在括约肌向内一缩的瞬间,打着了火儿机,烟头儿一亮,有烟雾冒了出来。侯龙涛把烟取了出来,往嘴里一叼,“这回可是你自己给我点的,别拿什么规章制度教训我了。”

“你…好坏…”香奈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大爷…不许在病房吸烟…”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调情。侯龙涛双手按着女人的双腿蹲了起来,双手向两边猛的一分,“呲啦”一声,­内­裤和裤袜就全都撕破了,“我让你抽一根儿大的。”他说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Y具从上向下C入了小护士的1B1缝儿内。

“啊!啊…啊…啊…大爷…”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来,芓宫还没从刚刚被指J的高嘲中恢复过来,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机般的大R­棒­一通儿猛捣,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滛叫来缓解迅速在小腹内集结的强烈快感,“大爷…&*%#¥…”

侯龙涛听到小护士又喊出了日语,“妈的,看来还真得多学几门儿外语,要不然听不懂女人被C爽了时喊的是什么,那岂不是很无趣。”他这一分心,险些就没把住­精­关,赶忙停住了抽锸,双手揽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后一坐,再一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自己动动吧。”

“啊…啊…”香奈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前后晃动着ρi股,脑袋拼命的向后仰,胸前的双|­乳­|随着身体不停的甩动,形成美丽的|­乳­|波。侯龙涛抓住了那两个­奶­子,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颗硬硬的|­乳­|头儿,连同|­乳­|晕也一起纳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护士甩头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压,把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香奈边和情人接着吻,边用身体磨擦着他的胸腹,|­乳­|房蹭着厚硬的胸肌,小岤套动着弯过来的荫茎,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侯龙涛的十根手指陷进了女人柔软的臀­肉­中,用力的向两边拉开。他的双腿撑起,开始飞速的向上耸动臀部,每次Y具都是退出到一半儿就再次顶进小护士的­嫩­岤内。“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娇叫从一字一顿变成了听不出分隔,她的泪水都流出来了,眼前有无数的金光闪烁…

香奈埋首在情人的怀里,体力慢慢的恢复了,她就像一只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口厚实的肌­肉­上轻舔着。侯龙涛被她弄的痒痒的,“呵呵”的笑出了声。“大爷,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小护士用脸颊磨擦着他。

“当然了,”侯龙涛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这种在日本女人面前为男同胞长脸的话是非说不可的,“中国男人都很强壮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样,两、三下儿就完了。”“不,我不是说­性­能力,我是问中国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温柔,懂得怜惜女人。”

“这…”侯龙涛想起了那些想要轮J薛诺的小流氓儿、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云的前夫、调戏陈倩的坏学生、胡二狗、李东升、千千万万的­性­犯罪者,“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孙,我不敢说所有的中国男人都懂得怜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样,你没听说过吗,中国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国女人真幸福。”小护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困倦了。“你要是想的话,你也可以找个中国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龙涛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香奈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要是能永远留在这个俊雅的中国青年身边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弃自己的祖国吗…

全面备战

侯龙涛受伤的第一个晚上,陈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没能合眼,第二天打电话到医院,得知了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从那以后,陈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脸上老是挂着迷人的笑容,有时候呆呆的望着窗外就能癡癡的笑起来。

陈曦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那摆明瞭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现,她知道姐姐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爱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间全变成了爱他的理由。陈曦早就想去看侯龙涛了,但却被姐姐阻止了。

她问姐姐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陈倩却反过来问妹妹,陈曦的原话是:“我这一生註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在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后,陈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陈曦险些都不敢相信一贯保守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愿意为侯龙涛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俩最终达成了共识。

星期二,陈倩请了一天的假,和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起来到了国贸大厦,就算在这个美女云集的全北京最高级的写字楼里,她俩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儿的。姐妹俩在楼层指示牌儿前看了一下儿,乘电梯到了十六层,问清方向,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月玲正在为如云准备一份文件,一抬头,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请问,你是郑月玲小姐吗?”“啊!我…我是。”月玲对於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倍感惊讶。“我们想见见许如云小姐,可以吗?”“等…等一下儿”月玲连通话器都没用,而是直接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抬起了头,她对於自己的助理就这样闯了进来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儿吗?”“云姐,那两个女孩儿来找你。”“哪两个女孩儿?”月玲叫自己“云姐”,而不是平时在公司的称呼“许总”,足见她有多慌张。

“那两个姓陈的姑娘。”其实月玲并不是慌张,只是太意外了。“是吗?”如云站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她们会来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级套装上衣的下摆,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会见那两个美丽的情敌,“请她们进来吧。”月玲打开了门,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女孩儿招了招手,“请进吧。”

姐妹俩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后的端庄艳­妇­,略施脂粉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虽然在医院已经见过一次,但今天她没了那时的忧郁之气,更显得无比高贵。“两位陈小姐请坐吧。”如云指了一下儿桌前的三张转椅,语音轻柔,却也充满了威严。

陈倩坐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先来找如云的决定没有错,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个能做主的女人。“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月玲说完就想出去。“等等,”陈曦叫住了她,“郑小姐,你能留下来吗?”月玲见如云点了一下儿头,就坐到了另一张空着的转椅上。

“还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请她也来吗?”陈倩已经从文龙那里把侯龙涛几个女人的年龄、职业、姓名基本问清楚了,她跟文龙也算是有过一段来往。如云拿起了电话,“茹嫣,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儿,直接进来就行了。”

三分钟后,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黄铯职业女装的长发美女推开了门,她还没开口说话,先是微微的一愣,因为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姐妹俩。“柳小姐,你好。”“啊…你们好。”“茹嫣,坐吧。”如云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茹嫣关上门后,也在门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就想要开重要的会议一样。

“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陈倩终於说明了来意,“我们希望能取得你们的谅解。”“我不能代表别人,但我本人并不恨你们,你们不爱龙涛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风流,我都能理解。龙涛是个很执着的情种,他会为了你们给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预料。”如云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脸上扫过。

“我也不恨你们。”“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后表了态。“谢…谢谢。”陈倩很是感动,她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想起当初自己说她们是贱女人,真是脸红。“不用道谢,大家以后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如云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愿意共…共侍一夫?”陈曦惊讶的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你们要是不打算接受龙涛,就没必要来寻求我们的谅解,不是吗?”“是…”“我想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转变的,如果要是光为了报恩,你们和龙涛还是不会有圆满的结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涛哥,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她早就回到涛哥的怀抱了。”陈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我…我也不知道我对涛哥的感觉为什么会一下儿就完全不同了,当他把那把刀紮进自己身体里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赖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涛哥从美国寄给我的信的複印件给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当初我怎么会没看出他的心意。”

“其实我们三个不是你们主要的问题,”如云明白,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龙涛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这个玉女从那条线的一边推到了另一边,“那天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你们真正要说服的人,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她的神为了你们受伤,她可是恨透了你们。”

“你是说薛诺?”“对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我们先来找你们就是想要你们帮忙的。”“好吧,诺诺的心地善良,龙涛又是真的爱你们,我想她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但你们要做好最开始遭她白眼儿的心里准备。”“我们明白。”“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们清楚,如果那天换成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龙涛处理的方法不会有丝毫的不同的。”如云可不希望今后这姐妹俩会持宠而骄…

下午5:00多的时候,何莉萍和薛诺母女俩从医院出来了,她们刚刚看望过侯龙涛,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断的对这对儿母女花儿动手动脚。一打他,他就喊伤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乱的抱住一个又摸又吻,弄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也过得很快,和如云约好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阜成门万通商城的五楼有一家西蜀豆花庄,这个饭馆和“万通”整体上低档的小商品批发的经营走向有点儿不协调,建筑装饰古­色­古香,属於中档偏高的消费水平。一位男服务员把母女俩带到了如云定的单间儿,敲了两下门儿,然后推开,自己闪到一边,今天真是让他开了眼,加上已经在屋里等的五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诱人遐思。

薛诺一进单间儿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氏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儿?”“诺诺,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间吧。”如云指了指陈倩和陈曦中间的空座儿。“什么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认她们,她们凭什么做我姐姐?”女孩儿的脾气还真不小。

“过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儿的背后轻推了一把,如云已经在上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把事情跟她说明白了。“妈…”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不情愿的照两位母亲的话做了,毕竟不能太不给她们面子,但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陈氏姐妹。

“诺诺,小倩和小曦是来跟咱们和解的,她们希望能和咱们一起服侍你的好涛哥,我和茹嫣、月玲,还有萍姐都已经答应了她们的要求。怎么说都是龙涛深爱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处,最后为难的都是他,你说呢?”虽然何莉萍的年龄最大,但显然如云才是真正的“大姊头”。

“哼,”薛诺还是有点儿情绪,“涛哥是为她们受的伤,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谅她们。”“诺诺,那不是她们的错啊,龙涛爱她们就像是爱你一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他为了救你,要跟七、八个流氓拼命吗,要不是文龙他们出现,你说龙涛会不会为你受伤呢?”何莉萍也开始劝解女儿。

薛诺低下了头,想当初自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着“正义”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啊,原来他那次缠着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怎么?他从来没说过吗?”茹嫣也有点儿惊讶。“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到处表功的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么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是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闹下去,只能让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着小嘴儿,低头玩儿着桌上的筷子架。

如云沖着陈氏姐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时机已经成熟了。薛诺的两只小手儿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软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她香­嫩­的双颊上。这是如云教给姐妹俩的高招,薛诺的年纪最小,还是孩子心境,只要让她感到两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样的疼爱她,那就离目标不远了。

女孩儿刚才就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儿香,现在算是确定了,就是从姐妹俩身上发出来的,她向后靠到了椅背儿上,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你…你们…”“好诺诺,你就原谅我们吧。”陈曦相对姐姐来说要外向一些,陈倩对着年长的如云还能说的出话来,可对着薛诺,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诺小嘴儿噘得老高,扭头看了看陈曦,又看了看陈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啊…不…不怪,”陈倩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咱们都是涛哥的女人,为了他,不应该互相记恨的。”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声儿,“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此话一出,烟消云散…

晚上洗完澡,陈倩回到房里,把门关上了,开大了电视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买一套职业女装啊?”“­干­什么使?”正在梳理长发的陈曦回过头来。“云姐不是说涛哥最喜欢女人穿套装吗。”“切,涛哥要的是你,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再说你有制服啊,还有什么套装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诱人的。”(虽然陈倩是不上机的,但一样要穿国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长了,连膝盖都快挡住了,云姐说涛哥喜欢女人穿短裙的。”陈倩从衣柜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个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现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龙涛的喜好为出发点的。陈曦接过了裙子,“咱们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没什么难的。”

“你说我是穿裤袜还是长袜呢?”“当然是长丝袜了,咱们把裙子改到你一翘二郎腿儿就能把丝袜的花边儿露出一大半儿的程度,涛哥一定会喜欢的。”“那明天你去帮我买两双好不好?我现在的丝袜都是窄花边儿的。”“好,我去买就是了,再顺带帮你挑一套新内衣,你的那些都太旧了。”

“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陈倩奇怪的看着妹妹。“我是说样式太过时了,现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曦觉得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当然是应该穿­性­感的内衣了。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放心吧,不会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才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姐,怎么了?”陈曦看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经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於决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会乐成什么样儿。”“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爱我,是我的福气。”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了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自愿的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一切的。”“嗯…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之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於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着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洗乾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个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们身上都没有痣的。”“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发现的。”“在那里!?”陈前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ρi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真的,从头到脚,你做好准备吧。”“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热起来了。“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昏过去。”“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一起陪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母女,咱们堂姐妹大概迟早也得同床侍夫。”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后涛哥真的要我和你亲热,那可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他的,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沖着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着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发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於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着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后,发现他的伤口已经癒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於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后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后,形式还是不明朗。

已经3:00多了,说好来接他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着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託,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着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后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着。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00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他早就着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沖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着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了?”“小曦…”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似水柔情上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陳曦低著頭走到還在發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雙手,抬起滿含秋波的雙眼看著他。“小曦…”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兒,好像一鬆開就怕她會跑掉一樣。女孩兒把紅­唇­湊了過去,主動的和男人吻了起來。

兩人無聲的讓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達著對彼此口舌的渴望。“小…小曦,你不怪我了?”“嗯…你怪我沒來看你嗎?”“不…不怪。”“那我也不怪你,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好,好,好。”侯龍濤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兒壓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她散發著談談茉莉花香的嬌­嫩­臉頰,在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翹臀上揉捏,那種從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感覺簡直能使人發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濤哥…濤哥…我也想你…濤哥…”陳曦胡亂的抓著男人的頭髮,“濤哥…門…門…”

侯龍濤這才想到病房的門是大開的,他放開女孩兒,想要去把門關上,再回來和她親熱。可陳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還把小箱子也提了起來,跟上去遞給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濤哥,咱們走吧。”“去哪兒?”侯龍濤突然又不願意離開了,他是真的想念這個姑娘,想要現在就和她重溫魚水之歡。

“跟我來嘛。”陳曦拉著愛人就走。“到底去哪兒啊?小曦,我…”“去我家。”“你…你家?”“嗯,我姐姐帶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區玩兒了,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我給你做晚飯。”“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帶我回家嗎?”“當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咱們創造這個條件的。”

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既然陳倩已不再反對妹妹與自己做“夫妻”,就證明自己一切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動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嗎?”陳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見了她,你自己問她好了,把什麼都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啊。”

從女孩兒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好消息,她不說,侯龍濤也就不追問了,“我聽說那天晚上,諾諾打倩倩來著,她們沒欺負你吧?”“沒有。”“你別怪諾諾,她年紀小,其實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說了,”陳曦打斷了愛人,“我真的不怪她,雲姐說了,大家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你為難,我們不應該互相記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些話差點兒沒把男人說暈過去,擺明瞭陳曦不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兒大蘿蔔”的劣行,還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沒人肯來接自己也一定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時兩人已經是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了,侯龍濤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兒抱住,熱吻了起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到陳曦家,但他可一點兒也不拘謹,一進門兒就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兩隻­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經洗過澡了。”“討厭,”陳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輕掙出他的懷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飯嘛,我餓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嘗嘗你的手藝,然後再嘗嘗你身上的其它部位。”“死哥哥,哪句話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陳曦拉著男人進入自己的香閨,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邊,又從書櫃裏搬出一大摞相冊,往床上一扔,“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兒,你乖乖的在這兒看,我去給你做飯。”說完就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像只小鳥兒一樣的飛出屋去了。

“哼哼。”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環視了一下兒陳曦的房間,窗明几淨,到處都擺著、掛著小飾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風格。屋裏有兩張單人床,想必另一張就是陳倩的了,男人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姐妹倆的美人春睡圖,要是天天都能見到她們兩人純潔無暇的美麗面龐,那該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隻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龍濤的注意力,把它拿過來放在腿上,一陣茉莉花香就鑽進了鼻子裏,不知道是姐妹倆誰經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個剽,然後放回了原處,他可不知道,剛才打的是自己的替身。

侯龍濤隨意翻看著相冊,從她們的初中到現在,兩個仙女兒大部分的成長歷程都記錄在裏面了,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裏面沒有一張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後一本兒小的裏面都是他和陳曦的照片兒,有好幾張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後又拼起來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張,輕輕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來,一陣感動,“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龍濤來到客廳,靠在廚房門口兒,看著陳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女孩兒回過頭來,沖著愛人嬌媚的一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你看什麼?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裏呆著嘛。”侯龍濤上前兩步,再次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但這回雙手卻沒有越軌行為,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側,用臉頰在他的秀髮上磨擦著。

“濤哥,我在做飯啊,你這麼賴著,我怎麼幹活兒啊?”陳曦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那些照片兒是你一個人修補的?”“姐姐也幫我了。”“小曦…”男人的雙臂箍得更緊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會讓你因為我…因為我傷心了,小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濤哥…”女孩兒聽出了侯龍濤聲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懷裏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愛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男人想再說些什麼,可嗓子眼兒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鍋裏一直在加熱的油燒了起來,又開著抽油煙機,火苗兒一下兒就躥了老高。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一對兒男女這才被驚醒,陳曦更是“啊”的驚叫了一聲,她是兩天前才跟姐姐現學的做飯,以前從來沒下過廚房,這種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嚇呆了,小手兒緊緊的攥住了愛人的衣服。

侯龍濤當過多年的“大廚兒”,自然是“異常”的鎮定,只見他一個箭步躥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鍋蓋兒,往冒著火的炒鍋上一蓋,同時右手已經把天然氣的開關關上了,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瀟灑自如。

“危險”已過,女孩兒松了一口氣,但不說承認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龍濤轟出了廚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進來了。”她嘴裏雖然這麼說,可心裏卻對侯龍濤更愛慕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會,什麼都難不倒他,女孩兒當然是芳心暗喜了。

這頓飯吃的侯龍濤可不是很爽,老實說,對於陳曦的廚藝,真是不敢恭維,更要命的是美麗的女孩兒一直以無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這個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負”得她喜極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飯菜都吃光了,女孩兒笑嘻嘻的把他拉起來,“吃飽了嗎?”“飽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來了。”

陳曦拉著愛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外面,“進去吧。”“嗯?”侯龍濤早已注意到這個屋子了,應該是陳倩父母的臥室,也就一直沒放在心上,“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是。”“那我…”“你就進去吧。”女孩兒在他的臉上一吻,“是個驚喜。”她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兒,把愛人輕輕推進了屋裏。

房門在男人的身後關上了,陳曦也沒有跟進來,窗簾兒是拉著的,也沒有開燈,從門邊到床邊的地上擺滿了兩片點燃的杯蠟,星星點點的,在中間形成一條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兒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間屋子都充滿了花香。但侯龍濤對那一切都沒有知覺,因為對面鋪著綠底兒白花兒床單兒的雙人床床邊上坐著一個長蟮觖肩的美女。

女人穿著一雙經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絲光長襪在點點的燭光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襪的寬花邊兒從天藍­色­的短裙下露了出來,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馬甲和白­色­帶藍線條兒的小圓領兒長袖兒襯衫,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突起,領口兒處用藍白相間的絲巾打了一個蝴蝶結,這就是國航空姐兒的制服改版。